在这里有必要提及一下瑞士的法律:瑞士近临法德,自然沿用的是传统的大陆法系.大陆法系与英美法系最大不同是其采用的是演绎加推理的方法,即是将某一种类的行为进行抽象的演绎,再适用到实践中去.幸亏瑞士不是英联邦的附属国,否则单凭那值夜校警出示的录像证据及瘦警察在我屋里起出的赃物,我立马就得当一把窦娥;而栽赃我的人就差点成了辛普森逍遥法外.警察采完笔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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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个夜探地下室,不期料却遇见歪哥.这地下室甚大:地上两栋楼,地下都连到了一处.在每座楼的一左一右,各有长长的台阶通到地下室.此外再无出口.一到晚上,校警每隔半个小时下来巡查一次.学生酒吧(CAVE)是11点关,所以校警会在11时半关闭电视机房,弹子房,健身房,电话亭及洗衣房.然后从楼上将通往地面的门锁上,直至第二天早上6时半重新打开.这些规章我们是后来在校长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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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看过HarryPotter电影的任何一集,那我就不用再给你介绍我们学校的模样了.欧洲的学校的确有那么美.当然魔幻学校里那些巫术和会飞的扫把是没有的.我们要是真能飞,保准上课铃一响,教室里的学生飞个干干净净.开学第一天,照例是全体学生集合在大礼堂参加开学典礼.这一届大概有二三百个学生.倒有三分之二的中国人;剩下的三分之一是由中东人,俄罗斯人,欧洲人,和少数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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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总督在斜坡上趴车,忘了拉手刹.坡上积雪路滑,那车就跟喝了酒的总督一样,晃晃悠悠的栽到沟里去了.所幸那沟被雪填了,车倒无损伤.我见到总督的时侯,他满身的酒气,蹲在地上,无奈的对着陷进沟里的跑车低头默哀.玉珠更可怜,因为车就停在酒吧门口,她连大衣都留在车里.她只穿了裙子,抱着双肩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围观的中国学生大部分是看热闹的,少数几个想帮忙的也愁眉不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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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气冲冲踹开了歪哥房间的门,歪哥却并不生气.非但不生气,还客客气气的请我坐,整个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哪里肯坐,堵着门,瞪着眼,气咻咻抱胸站着.歪哥看我这架式,“嘿嘿”笑了:小兄弟,火气别这么大.有话慢慢说.来,尝尝咱山上自产的新鲜草莓和西红柿,消消火.说着递过一水果盘子.我只不接,冷冷的问:我屋里的事,是不是你干的?歪哥诧异的:你屋里发生了什么事?你这不昨天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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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阿达的第一次见面,却无意撞见了她不为人知的秘密–原来她每天黄昏都要独自到教堂来祈祷.善良的小阿达见到陌生人,本能的抬头冲我微笑.可是她的大眼睛里却贮满了晶莹的泪水.她的眼睛好亮,泪水被烛光映衬着,无数的烛焰就在她扑闪扑闪的长睫毛下面跳舞.一瞬间,我以为我碰到了童话里的花仙子.“看什么呢?”阿达问.“噢,你在哭呢!”我那时侯还不会对女孩子撒谎,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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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片金灿灿的阳光中醒来.昨晚忘了拉窗帘,温暖的太阳光线已经填满了房间的每一寸地方,包括我的身体和随身体而来的三个行李箱.我的心情也随之明快起来.我迫不及待的打开落地窗的门.雪停了,放眼望去漫山遍野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一只麻雀站在阳台上,正歪着头打量我这个新来的生人.楼下远远的一个学生举着铁锹,费力的挖着已经完全被大雪埋没的车.我这才感觉到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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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从浦东机场起飞的时侯,我坐在靠窗的位子上扒着窗口往下看.我那可怜的母亲我把她一个人留下了.我不知道她选择的这条路到头来能得到什么,或许她压根就不在乎她能得到什么.那个吝啬的男人只是给了她一盏小小的烛台,就照亮了她的整个世界.那我呢?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我就象一条鱼从小溪游向了大海.我以为那个人是用十万美金来交换我母亲一生的幸福.那么他给我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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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来想做DJ,却没想到会去做寿司.99年那阵我们那座城市一下子出现了好些日餐馆.我正迷日本的动漫,心想去日餐馆打工是不是会有免费的动漫看.结果在离家不远的一家日式酒吧试用了一个礼拜.老板娘看我还算机灵,就把我留下了.刚开始是打杂加跑堂,就是将清酒加热了端到客人的桌上;客人离开了再赶紧把桌子收拾了再把地板擦干净.日本人有洁僻又喜欢坐在地上.动漫没看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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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1985年出生的.我的家乡,确切的说是我母亲的家乡是在江南一座著名的水乡.那地方自古出美女,我的母亲就是个大美女.高挑的个子,大大的眼睛,长的比林志玲还要好看.林志玲你不知道?你们那个时代的,就象林青霞吧.总之,我妈因为漂亮,高中毕业就到我们当地最好的一家涉外宾馆当上了服务员.
她工作的第二年就遇上了我爸.其实我爸的家乡也在本省,离我们并不远.他那时在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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