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姗姗来迟,当她一脚跨进实验室的门时,一眼就瞧见夏禾跟柳絮儿坐在那里,大眼儿瞪小眼儿地发呆,她感到气氛好象不太对劲,便打着哈哈想活跃一下气氛:“今早去了趟车铺保养车子,来晚了……哟,你俩这是上演哪一出呢?咋这么严肃涅?”夏禾举手招呼她:“潇潇来了啊,来来,过来坐,我正有事要跟你商量。”潇潇见夏禾脸色阴沉,还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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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禾跟柳絮儿面对着面坐在实验室里,因满怀期待的实验中途失败,他二人心情沉重,相对无语。他本想安慰她几句来的,却不知该从何说起。“禾,我真的不明白,这次试验明明是很有希望的,按说也不至于,可是,”柳絮儿心里乱成一锅粥,说话语无伦次地。“其实,我是有心理准备的”,夏禾“唉”地叹了一声,道:“神经细胞移植实验中的一个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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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禾早早地就起床了,他竟没像往常那样,要赖在床上等到蔚然来喊,虽然几乎是一夜未眠,但他却感觉神清精爽,情绪也异乎寻常地高昂,让人看不出他有丝毫的疲惫跟倦怠来。在这个才过去的、漫长的黑夜里,他的遐想似是架在了云端,轻飘飘地在九天云外翱翔,恍惚迷离中,眼前一位婀娜的女郎如风摆杨柳枝般翩然而至,仿佛是他长久以来等待的相知,她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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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禾因为中午的事情而感到心虚,心里觉着愧对蔚然,他便早早地下班回家了,蔚然心里堵得慌,便不爱搭理他,在他进门时,她竟装作没看见,躲在厨房里忙着切菜、做饭。因已经习惯了回家时被妻儿呼拥,这冷遇让他多少感到了一点失落,手里拎着的皮包竟然想不起该搁在哪里,就顺手放在了靠门口的地上。到了开饭的时候,夏禾一屁股实落落地坐了在了椅子上,他象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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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禾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会在这里遇上蔚然,而且是在这样一个令人尴尬的场合下。蔚然只顾着低头往他们面前摆着饭菜,并没有注意到夏禾的存在,而他坐在那里,就那样心情复杂地、默默地注视着她。眼前这个低眉顺眼、正在伺候别人的人,是他的女人,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留意她了,此时此刻,他心里翻涌着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她的头上又添了不少白发,而且因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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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蔚然到了“四季春”餐馆来临时顶替亚娟的工,因怕对环境不熟悉,她早早地就到了,好在这家店的老板只是让她打个下手、帮忙干点粗活,要求并不高。那日的宴会是一个会议组织者为与会人员举办的,餐馆里的一个接待大批食客的雅间里摆满了桌子。客人们陆续到了,蔚然跟一帮服务员忙得不可开交,可因她初来乍到的,经常是找不到东西,或者不知道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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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园”做过一段时间后,蔚然发现这家馆子的生意大多时间并不太好,饭菜质量一般、没有特色不说,最重要的是它处的地角也比较偏僻,尽管刚开张时“北京园”也曾兴隆过一阵子,然而接下来的日子里,老板娘辛辛苦苦地日夜操劳,抛去了各项费用,她大概也就勉强能维持个微利,也正因为如此,蔚然他们这些临时来打工的人难得碰上哪天能拿回家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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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猫了两天的潇潇终于来上班了,她因为最近连连受到挫折和打击,一时难以从低沉、沮丧的情绪中走出,感到身心俱疲,也由于缺乏精气神儿,她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柳絮儿见潇潇来了,便欢喜地招呼她:“潇潇,身体好点儿了吗?”潇潇勉强咧了一下嘴,道:“哎呀,还行吧,大前天夜里我突然发高烧,这两天浑身酸痛,内部零件儿哪个都不舒服,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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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柳絮儿和夏禾就在实验室里聚齐了,他俩心情异常激动地准备下手做那个期待已久了的脑细胞移植实验,而潇潇因为忌妒心作祟,既不愿帮他俩忙,也不愿看着他俩那兴奋的样子,便胡乱扯了个理由说是突然病倒了,不能来上班了。
柳絮儿提着一个小篮子,将那几只定好位的小鼠从鼠笼里取来放在了实验台上,她按标号顺序,先将一只抓在了手里,那小鼠被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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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实验室里来了个能干又俏丽风趣的柳絮儿,夏禾觉着自己好像一下子年轻了许多,一种久违了的轻松感紧紧地包围着他,让他浑身上下似乎喷涌着一股源源不竭的活力,上班不再是件迫不得已而为之、遭罪受折磨的事情,而下班回家也不再是件迫不及待要做的事情了。地球照旧24小时自转一周,太阳依然东升西沉,日子尽管过得还是那么平淡、没有激情,可已经不再象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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