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雄风

有所思,有所感,从历史的时空中来,再回到历史的时空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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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魂兮归来(续2)三亚包战争公墓实际上,我在刚刚接触到涉及亚包中国战俘的档案资料时,曾在2007年向知情的张荣煦先生征询过这些死难的中国战俘的墓园问题。他当时就曾经告诉过我,那些死难的中国军人就葬在盟军战争公墓附近,只是因为年代久远以及当年的中国政府无钱维护,而使墓园逐渐丢荒,最后被平整掉了。2008年底,当台湾东森电视台报道此事时,曾越[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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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魂兮归来(续1)二寻找亚包中国抗日官兵墓园(续)在亚包现场勘查期间,所澄清的另一项谬误是吴坤上尉等人墓园的“发现”说。如前所述,2008年初程嘉文先生所发给我的四张吴坤墓园照片,这里边实际上包括了三座坟墓,分别是67师200团吴坤上尉墓、新编30师孔宪章上士墓和江苏省保安第四支队曹友生上士墓。但在这一年的年底和2009年年初,亚包中国抗日战俘议题被[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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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粤人留学澳洲档案(十一):增城李梁超和蔡甜 这一篇介绍的是二位少年,一男一女,因为他们的档案合在一起,是同一个宗卷。当年申请赴澳护照时,这二人都是16岁,男孩叫李梁超,女孩叫蔡甜。从关系上看,二人似为姨表亲。 李梁超(LeongChewLee),生于1906年3月5日,出生地为广东增城县陈路边村(现在叫路边村)。该村位于增城县城西南20公里、南香山东麓,属宁西[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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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魂兮归来(续)二寻找亚包中国抗日官兵墓园海峡两岸的媒体网络对亚包中国抗日官兵墓园和遗骨的热炒,虽然只是涉及在亚包中国官兵整体事件的一个方面,但也确实说明了一个重要的史实,即死难于亚包的中国抗日官兵占了全部中国战俘人数的一半左右。也正因为如此,对于这些死难中国官兵葬在何处,也是笔者一开始接触亚包中国战俘史料时,就想了解的一个问[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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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粤人留学澳洲档案(十):增城刘锡良
增城塘美村,属于新塘镇,位于广园快速路边上,距广深高速路不远,而且,广深铁路就在村边通过,隔河就是东莞地界。这里是珠江三角洲的一个小村,但临近省城广州,道路相连,河网纵横,是鱼米之乡,也是众多出国华侨与小留学生之故乡。这个村子,刘姓为大姓。清末民初,其宗族中有许多人出国,赴澳大利亚讨生活或[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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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魂兮归来一英雄不再无名——亚包中国战俘墓园引起的激荡对于一些几近湮灭的史实,如果我们用心去挖掘了,也为此做了初步的整理,并予以披露,就不仅仅是为了发表,而是想表达一下心声。如此,也就必然会引起公众之反响与共鸣。亚包中国战俘的史实披露之后,实际结果就是这样。笔者于2007年在个人博客里披露新不列颠岛亚包被释中国官兵的照片,主要因[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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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最后的遣返(续7)五遣返远未结束——拖延十余年的遣返账务(续)2、最后的销账然而,澳大利亚人并没有忘记上述这些欠账。从目前找到的档案资料看,在前述中国政府各相关部门为那些欠账公牍往还相互扯皮之时,澳大利亚各部门也都试图通过中国驻澳大使馆追讨欠款,但一直也得不到实质性的答复。此事一直拖延到1961年,其间澳方各部门几经会商,才最终决定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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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粤人留学澳洲档案(九):增城吴玉堂
同样都是父辈在澳大利亚,自己本身是来自增城县的小留学生,有些人并不是如前述之陈炳尧那般幸运,而结局却比较悲惨,令人扼腕。吴玉堂便是其中之一。
吴玉堂(护照上的英文名字是NgYookTong),生于1913年10月8日,其出生地是广东省增城县雅瑶村。
像其他许许多多当年奔赴澳大利亚的小留学生一样,吴玉堂的出生颇具[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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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最后的遣返(续6)五遣返远未结束——拖延十余年的遣返账务1、偿还欠账前面曾提到,澳军救助被释中国官兵时,直到1945年10月7日之前,各项救助所需费用,均由澳军负担。但自此之后,鉴于战后遣返工作开始,而且中国驻澳公使馆及武官署均已获得了澳方通报的在亚包中国军民消息,虽然此前这些中国军民是受友军资助,但此后他们的费用开支,就成了一大问题。[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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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最后的遣返(续5)四回到广州再见,亚包;再见,卡拉维雅湾营地;再见了,这个于战后被解救的中国官兵又居住了近二年的南太平洋海岛。1947年8月2日,在亚包的中国官兵,包括49名准尉以上的军官,其他各级士兵377名,以及2名平民,共418人,登上了罗门河号轮,于当天下午2时15分,告别了爱恨交加的亚包,以及长眠在太平洋这个由热带雨林覆盖之海岛上的700多名死[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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