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正当花样年华,已经历了两次大挫折。当我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却传来一个普大喜奔的消息,上山下乡运动于78年10月宣布正式停止了,我也终于找到了组织-居委会,从而正式加入城市待业青年的行列。
虽然不用为插队落户忧心了,但每当回想中学里的学工经历,8小时上班,跟机器人似的做同样的动作,我的心又沉重起来,当工人也不比当农民好多少,如果这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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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第一次的失败,我并没有气馁,反而更加激发了要考大学的心志。年轻就是本钱,若不是当年跳过一级,我应该是属于78级的,我依然决然地放弃了进中专学校的机会,决定继续参加78年的高考。
学校已经不接受往届毕业生了,他们将重点放在帮助在校的78级考生,高考录取率也是衡量一个中学校好坏的标准。我只能参加一些业余的补习班,相比之下质量差很多。我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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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认识的精英们大多数都是77、78、79级的,看到你们当年的高考回忆,以及在校生活的趣事,也勾起了我的另一番五味瓶的回忆,我很遗憾我所缺乏的校园生活经历。其实那三年的高考我都拼搏过,不同的是我经历了三考三落,大学对我来说竟成了一个梦想。
我是68年进小学,走出高中大门正好是77年,满打满算在校总共9年,论受教育的程度连小学毕业都不够。我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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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终于完成了第100个"小时候的故事",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可喜可贺的大事!
2010年我开始动笔写"小时候的故事",那时是应两个侄女的邀请,她们想知道她们的爸爸小时候是多么的坏,那时我写了不到30个就停止了,因为我就是想应付一下两个小读者。
一直到今年7月,我的朋友Michelle和她的先生发现了我的博克,再三要求我继续写小时候的故事,他们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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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期间大学入学的门关闭了,但是却开了另一扇门-电影院。我们周围的几所大学都纷纷将礼堂或饭厅用来放映电影,这给住在周围的居民们提供了娱乐的场所。有一天晚上,我们在海波爸爸的带领下,来到外语学院的饭厅观看草原英雄小姐妹,那天晚上非常寒冷,加之电影里狂风暴雪的场面,仿佛让我们身临其境地处在零下30度的草原之中。正当我和海波坐在高高的饭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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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每家的"菜篮子工程"可是一件既伤脑筋又伤体力的事情。妈妈都是天不亮就挎着篮子出门了,7点左右把菜买回家,稍微收拾一下,然后就匆忙去上班了。
我们小的时候体会不了妈妈的辛苦,稍微懂一点事就想帮妈妈分担一点家务。一天我们三楼的小孩们商议明天由我们来代替妈妈们买菜,说好谁先起床就叫醒其他的小孩。
当天晚上大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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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看了芭蕾舞剧白毛女的电影,便疯狂地爱上了芭蕾舞。每天都练习惦着脚尖走路,把一双双棉鞋的头部统统走出两个洞,妈妈都来不及为我做新棉鞋。
练了好一阵子脚尖走路,自以为已经练好了芭蕾舞的基本功,接下来就开始自编自导白毛女片段。一个人演不了两个角色,于是叫来楼下的小宝,教小宝演杨白劳,我就是喜儿。
小宝比我小,非常听我的指挥,经过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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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所有的衣服都是妈妈做的,她最喜欢逛布店,买各种零头布来裁剪衣服。我唯独有一件黄色灯芯绒罩衫是买现成的,那要比妈妈做的好看多了,两个口袋上面绣着小绒绒鸡,胸前还有一排小花,那是我最最喜爱的一件衣服。
那天我在厨房里遇见海波爸爸,他见我穿着新衣服就逗我:"妹妹,你的衣服真漂亮,可以给我穿吗?"
我说:"好啊!"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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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3号有15户人家,每月轮流收水电费,老伯伯除外,因为他不认字。以往轮到我们家收,通常都是妈妈代劳了,抄表,算账,收钱。等我们大了一点,可以当妈妈的跑腿了。
记得我第一次参与收水电费,妈妈让我和哥哥去每家每户查“小火表”的度数,并记录下来,比如:301,3个字,303,5个字。我们抄完表后将本子交给妈妈,她算好每家该缴的钱,然后又派我们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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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会讲话不久,口齿不清,称谓不分,以下这段对话是发生在妈妈从幼儿园接我回家的路上:
妈妈:"阿姨打侬伐?"
我:"打侬哦!"
妈妈:"打侬啥地方?"
我:"打侬西股(屁股)!"(上海话的西瓜发音也是"西股")
妈妈:"痛伐?"
我:"痛哦!"
妈妈:"哭伐?"
我:"哭哦!"
妈妈:"哪能哭?"
我:"眼泪水哒哒滴!"
。。。。。。。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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