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非马:《最后的刺客·专诸》(18)§9(2)公子掩余与公子烛庸出征的那一日,公子光陪同吴王僚一起送出东门外。公子烛庸正要登车的时候,公子光从背后拍拍公子烛庸的肩膀说:“今早张武捞到三条大的,可惜你是吃不成了。”公子烛庸不理,一跃登车,上车之后,方才回过头来说:“你不过成心气我,哪那么巧?”“你们说什么呢?”吴王僚本来正送公子掩余上车,[
阅读全文]
贺梅一案的终审终于落下帷幕,包括网络在内的媒体已经有诸多评论。不过,柞里子以为仍旧有几句话可说。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俗话说:“将心比心”。柞里子以为这是为人的最起码的准则。有谁会愿意别人从自己手中抢走其子女?柞里子以为无有。由此推断:但凡同亲生父母争夺其子女者,绝对不可能是什么正人君子。故贝克夫妇之为小人,不待终审于其不[
阅读全文]
司马非马:《最后的刺客·专诸》(17)§9(1)机会终于来了,那是五年以后。这期间吴王僚一共来公子光府上吃过五次龙筋凤尾豚,不过,并不是每年一次。第二年寒食日吃了一次,清明后第四日又吃了一次。第三年专诸的手气不怎么好,清明节前后日日往湖上跑,却总共才捞到三尾,只够吃一回。第四年天气反常,清明前后不是淫雨霏霏,而是雷霆大作,风雨交加。太湖里[
阅读全文]
司马非马:《最后的刺客·专诸》(16)§8(2)公子烛庸陪同吴王僚去公子光府上赴宴的那一日,细雨迷蒙,从早到晚不歇。专诸的手心直冒冷汗,不是从早到晚不歇,而是从昨晚到这一晚一直不歇。昨晚公子光告诉专诸:吴王僚找上门来自寻死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从那一刻起,专诸的手心就一直在冒冷汗。自从他对伍子胥说出“我干”那两个字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这一[
阅读全文]
如今2月的第3个星期一是美国的总统节。记得80年代初刚来美国的时候,这节日既不叫总统节,也不在2月的第3个星期一。那时候这节日专属华盛顿一人,日子定在华盛顿的生日2月22日。如果没记错的话,改称这节日为总统节是86年开始的。为什么把日子改为2月的第3个星期一?据说是因为这日子恰好在华盛顿的生日与林肯的生日(2月12)之间。换言之,这节日虽然表面上可以包[
阅读全文]
世上有些事情越来越复杂,有些事情越来越简单。过年却兼而有之一方面越来越复杂,另一方面也越来越简单。说越来越复杂,是因为在过去说过年就是过年,用不着问过哪一个年。自从阳历在中国大行其道之后,就得区别阳历年和阴历年。有人称前者为新历年,后者为旧历年。我是觉得称新旧不如称阴阳为好,一则因为阴阳之称能够概括两种历法的性质,二则因为新旧之称[
阅读全文]
司马非马:《最后的刺客·专诸》(15)§8(1)专诸终于有了个家,不再在水上漂泊。潇潇子也终于安份在家里呆着,不再跑江湖,不完全是因为已为人妇,而且是因为肚子大了,行动不便。公子光常来闲闲园,与专诸切磋剑法、掌法,也一起去湖上打鸟、钓鱼。郑姬也常来,同潇潇子亲热得有如姊妹,也许郑姬真的喜欢潇潇子,也许只是替公子光搞好统战工作,史无记载,无从[
阅读全文]
甲方是老字号,非高利润的生意不做,非高档的货色不卖。乙方是新开张的小铺子,买卖不在乎小,价钱不在乎低。甲方从乙方买的东西多,乙方从甲方买的东西少,再自然不过了。有谁会不以为然?如果有谁觉得谁占了便宜、谁吃了亏,占便宜的非甲方莫属,吃亏的舍乙方为谁?除非甲方精神有毛病,否则,甲方绝不会强迫乙方提高价格,向甲方看齐。当然,那是说:如果[
阅读全文]
司马非马:《最后的刺客·专诸》(14)§7(2)公子光又沉思了片刻,这一回不是假的。虽然他来前已经反复思考过,相信潇潇子会跟他一条心,但是在说出他那要命的秘密之前,他还是不能不犹豫。万一潇潇子不跟他一条心呢?他只有要她的命。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要潇潇子的命,公子光也不能例外,所以他犹豫。“专诸现在是我的朋友。”犹豫半晌之后,公子光说出这么一句迂回[
阅读全文]
司马非马:《最后的刺客·专诸》(13)§7(1)专诸从湖上回来的时候,公子光已经走了。走了?怎么不留他吃晚饭?专诸问。用不着了。伍子胥说。用不着了?为什么?专诸又问。他已经知道你是谁,而且非常想交你这个朋友。伍子胥说。公子光要交我这个朋友?专诸不敢置信。公子光是什么身份?专诸又是什么身份?且不说专诸与公子光所处的时代是血统论当道的时代,公子王[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