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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清明时节回国,首要目的是回京省亲,其次是去上海办点儿杂事。办完杂事还有两天富余时间,临时起意,独自到苏州无锡一游。不知缘何,今日突然想起,竟然是二十五年前的事情了。真个是光阴荏苒,日月如梭。记得在上海住的是南京路的和平宾馆,宾馆大厅设有国际旅行社的办事处,在那儿问清楚了可以中途在苏州下车,傍晚转乘另一次至无锡的列车之后,买了张[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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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便宜之心,绝对与种族无关,也绝对与时代无关。君不见古今中外的商贾一概用减价招揽顾客么?倘若有关,岂会如此?不过,以为凡人皆有贪便宜之心,也未见其是。轮船、火车、飞机之所以会有头等舱位、二等舱位、经济舱位之别,旅馆之所以会有5星、4星、3星,以至于无星之分,正因为有人不贪便宜,宁可付高价。豪华的轿车、住宅,名贵的首饰、衣装之所以有市[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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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非马:《最后的刺客·专诸》(7)§4(1)赤云帮的四条汉子走远了,湖上又回到了四望一片水,水外只见天的二人世界,不过,不再是一老一少的二人世界,是一男一女的二人世界。天际飘来一阵凉风,吹下一湖烟雨。茫茫烟雨之中,潇潇子从容不迫地宽衣解带,一丝不挂地在船板上躺下。专诸见了,头脑嗡然一响,停止了思维,忘记了一切,包括那因为想活出个名堂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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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用“分桃断袖”暗指同性恋的关系。“分桃”,指春秋时卫国国君灵公与其宠臣弭子瑕。据说弭子瑕有一次吃桃子,咬了一口,觉得味道格外鲜美,于是赶紧把剩下的部分送给卫灵公吃。这君臣共享一桃的故事,见于《韩非子》。《韩非子》是子书,不是史书,也许韩非得之于传闻,也许只是韩非杜撰的寓言而非史实。究竟如何,时代久远,无从考核。“断袖”,讲的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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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主流社会”,不过是个婉转的说法,其实就是“强势群体”。混入“强势群体”?这说法大有削尖脑袋趋炎附势之意,难登大雅之堂。于是,雅士们就创造出“主流社会”这雅言。混入“主流社会”?听起来不再是势利小人之所为,而是有志之士奋发图强之举了!何为“强势群体”?一言以蔽之,曰:“有钱有势的群体”。有钱通常有势,但并非必定如此。比如,西方[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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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非马:《最后的刺客·专诸》(6)§3(2)待船行到四望一片水,水外只见天的时候,专诸问:“总得说个地方吧?不能只在水里头转?”老者回答说:“只在水里头转是你说的。我不是说了越远越好吗?”专诸说:“越远越好也叫是个地方?”老者说:“最远的地方难道不就是对岸?怎么不是个地方?”“对岸?”专诸反问,露出些许轻蔑的神情。“怎么?不敢去?”老者[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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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30 16:36:10)
多年前,友人的书架上有一本马林洛夫斯基的《两性社会学》,但凡有生客来,未尝不注目良久,女同志尤其如此,临走时多半说要借去学习学习。嘿嘿,别笑,咱说的是谈“性”如谈虎的年代。那时候能见得着这本书的机会不多。在那时候,“同志”既不必是党员,也没有分桃断袖的弦外之音。所谓“女同志”,就是“女性”或“女人”。为什么女同志的兴趣尤其浓厚?也[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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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前泼水”与“铡美案”是两个传统剧目。前者又称“买臣休妻”,后者又称“不认前妻”。“马前泼水”是历史剧,剧中主角朱买臣确有其人,《史记》与《汉书》皆有传记。据史册记载:朱买臣是汉武帝时会稽郡人,砍柴为生,穷困潦倒。其妻奈不住贫贱,将买臣休了再嫁。岂知不久买臣时来运转,见赏于汉武帝,衣锦还乡,出任稽太守。其前妻见之,羞愧自杀。据戏[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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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刺客·专诸》(5)§3(1)专诸在鸦雀无声的时候静静地走出酒店,站在那条说不上是街道的泥土小路上对湖汊望了一望。不久,草篷船里就有了人。不止一个人,除了专诸,还有一个驼背的老者。专诸吃了一惊,脸上却没有吃惊的样子,专诸是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他吃惊,不是因为看见船里多了个人,这种场合他遇见得多了,早已不能引起神经的兴奋。他吃惊,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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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刺客·专诸》(4)
§2(2)范通说到这儿的时候,被潇潇子打断了。潇潇子说:慢著!你方才不是说除去樊诸与余祭,只有公子光见过真的鱼肠剑么?既然如此,就算有人拿出真的鱼肠剑来给人看,江湖上又怎么会有人分辨得出真假?范通说:你可真是会讲笑话,像鱼肠这种稀世之宝,有谁会拿出来给人瞧!潇潇子说:你这么说我就更不明白了。范通说:没想到潇潇子[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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