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会微笑(20)爱儿现在很会观察事物了。她会盯着傍晚天空上出现的月亮,神情迷茫地问我,“妈妈,怎么月亮一个人在天上?”我看看那个月亮,半圆,银白,在依然是淡蓝色的天空上,显得格外冷清。难怪连爱儿都感觉到它孤单。是啊,它就是一个人。她的朋友还没有出现。我说。“那它害怕吗?”爱儿依旧一脸茫然。应当不会。它很勇敢。我说,不过,要不,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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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火的天堂
当丽萨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不停大声地诅咒我的时候,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去阻止她。
我捂住她的嘴巴。不要说了。我同样大声地哀求她。我的脑袋快要炸开了。
丽萨在挣扎。我没有松开手。我真的不喜欢听女人的吵闹声。我会疯掉的。
丽萨开始使劲地咬我的手。看不出来,她真是一个泼辣的娘们儿。一定有血流出来了。我能感觉得到。我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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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
此刻,她坐在我面前。
我已经很久没有跟她见面了。她的样子并没有多少变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从头到脚地蒙着一层灰尘,给人一种旧了的感觉。
你……还好吗?我问。
就那样,还算好吧。她抬起眼帘看了我一眼,懒懒地回答。
你……看上去有一点憔悴。我犹豫着说。其实我想说的是,你看上去很憔悴。
应当吧。生活很辛苦啊。她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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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忆起之无关风月(小说)“她是谁?”这是辛木峰印在我记忆中的第一句话。那时,我正在肖洛的车里沉睡。不知为什么,这句话轻易地钻进我的耳朵,扑打着我混沌的意识,把我一下子唤醒。我努力张开迷蒙的眼睛,便看见辛木峰近在咫尺的脸,心被轻轻地撞了一下,有一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辛木峰一定被我突然睁开的眼睛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缩了缩。即便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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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是热的远远地,看到那个人又来了。邱宝坤偷偷地躲在人后。14岁的宝坤个子不高,人也瘦,集市上那么多人,他很容易就被挡住了。那个人的面孔他记得很清楚。宝坤记得他的绰号,林管头。每次他陪母亲来集市都会看到他。他是这一带的税务管理员,负责征收这些小摊位的税收。他还记得有一次,他亲眼看见那个林管头把一对乡下来卖自家葡萄的小兄妹的称给折断,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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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的烟火今天是加拿大的国庆日。和往年一样,我们坐shuttlebus去市府指定的举办庆祝活动的公园。去年因为回国没有来,能记住的是两年前的情景,是那么得切近。原来,两年的时间竟是这么短,短得情景都来不及交错。近距离地站在公园当中的那个舞台前,听那些并不熟悉却动感十足的摇滚音乐,突然想起来,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去蹦迪了。对音乐,我喜欢的,要么是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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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要多痛,才会记住------------写在《爱情的牙齿》观后《爱情的牙齿》,很特别的名字。早前看过网友写的影评,便记住了。所以那天,在图书馆看到它,没有犹豫地借出来。很冷峻的叙事手法,描述的也是七八十年代的事,不知为什么,那些场景,那些情绪,那些在压抑的表情里冲突着的人性,也会让我深深理解和共鸣。
主人公叶红高三时跟同班的一个男孩子,因为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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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不是真的屠夫。刀,也不是真的刀。
不过他们是那么神似,以至于我找不出更接近的词语来形容。
认识他,是在一个交友网站的聊天室。
他有一个很特别的名字,叫“失忆的键盘”。
“我可以跟你聊聊天吗?”这是他开口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很有礼貌的样子。
我不喜欢跟陌生人聊天。不过那次不同。那时我刚从一场轰轰烈烈的网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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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可以陪你走多远好像是真的,已经到了跟理想说再见的年纪,连同遗留在岁月里的曾经的自己。很久不去想理想这件事了。生活是那么真实而琐碎,理想又是那么虚幻而遥远。与其在理想与现实中苦苦挣扎,不如跟自己妥协。平静无所求的心态,应当更适合现在的我。可是,一定还有什么,有一些什么,不肯死灭,会在暗暗的夜里,蓦然回首的那一刻,让我颤栗,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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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有选择这几个周末,老公为了让我戒网,拉着我到处看房子。虽然换房并不急在一时三刻,不过,有时间看看那些赏心悦目的房子也是好事。我对身外的一切有形的东西,一向并不是特别地在意。房子的大小对我来说,更是一件很无所谓的事。所以,当老公兴致勃勃地把我一路拉到豪宅区,喋喋不休地讲述豪宅的种种好处时,我心里是不屑的。男人的虚荣心,其实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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