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爱儿神色黯然地跟我抱怨:“妈妈,在学校里有小朋友laughat我。”
为什么?你做错什么事情了吗?我问。虽然我知道有些时候只是有的小朋友不太懂事。爱儿是个快乐的小女孩,不争风,个性也不鲜明。
“没有。我没有做错什么。”爱儿委屈地为自己辩解,“他就是laughat我,没有原因。”我相信爱儿。我去爱儿的班级帮过忙,观察过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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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很容易被外界情绪干扰的人。所以很多时候不愿意看新闻,不愿意听到悲苦的事情,不愿意知道彼时彼刻,我微笑着的时候在遥远的某个地方某些人他们突然被改写的命运。
知道了,除了悲痛,便是愤怒地又一次看清自己的无能:我只是一个妇人,平凡的妇人。既不能替无辜者挡刀,又不能向杀戮者还手。
只有在自己渺小的天地里继续碌碌地活着。装聋作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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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敏贞?”身旁一个女人突然问。敏贞刚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拍着身上的雪一边疑惑地打量着说话的女人。好像很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真是老了。敏贞心里暗自叹气。倒不是为了认不出眼前的女人,而是刚才摔的那一跤。她在回来的路上看见了这个张着口的下水井,还提醒自己一会儿记着绕过去。临到跟前还是忘记了。雪地湿滑,匆忙躲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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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看到有网友在讨论对于哭泣的小婴儿抱还是不抱的问题。我是一定会抱起来看一下哄他一下的。如果婴儿时候哭泣都得不到亲人的回应,在生命最粘连着父母最需要人拥抱的时候,小小的孩子却只能独自哭泣,那么这长长的一生就真的是百年孤独了。为什么会有的父母忍心听着看着自己的小宝贝哭泣,撕心裂肺地哭泣都不伸手抱一下,拍一下,安慰一下呢?我猜大约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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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爱儿在我面前放了一个大大的响P。每到这种时候,爱儿就会对着我咯咯大笑,嘴里说着excuseme,脸上却一点都没有害羞的意思。这倒是像了几分我的豪爽。那天她笑完之后,忽然想起了什么,对我说,“妈妈,小朋友在学校里放P都不说excuseme。”我笑,“那是因为没有声音,打扰不到别人。”当然我这是信口说的。听觉不受干扰,是不是心理上反感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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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跟尘儿一起整理电脑中的相片。从尘儿出生到现在,十年了,照了无数相片,真正打印出来装进相册的却很少。尘儿很乐于帮我一张张拣选,一张张打出来,再一张张装入相册。“妈妈,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啊,让我们记得过去的事情。”尘儿一边看着那些相片一边快乐地说。那些相片的确让他想起了很多往事,很多时光的流水冲刷得淡薄的往事。相片多半都是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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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之夜,给母亲打电话。闻听离婚快两年的表哥终于向前迈出了一步:找到了一位可心的女子,再度结婚已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本该为他高兴的,心头却有说不出来的惆怅,萦绕着,久久不去。从他跟前表嫂的相识开始,就一直亲眼看着他们的爱情长大,看着他们曾如何分离,又如何相思,看着他们最终携手走进婚姻,一转眼就是十几年。当年我特地千里迢迢赶回去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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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就想写这个题目,却碍于自己主妇的身份,写来让不明所以的人看到,总好像我在为自己辩护。按理说,文字是脱离作者独立存在的。不过,网络时代的读者借着网络的便利更喜欢研究文字后面的人,也是一种窥私心理。我开始极不适应,见得多了就释然了。想来死猪不怕开水烫是真的。在网络里,想始终抱有一颗鲜嫩的心是天方夜谭,总有开水从四面八方泼过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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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悲伤抚慰悲伤。这是我在读凡儿的一篇英文小故事时想到的。那个故事是以孩子的口气讲述小女孩的奶奶在她爷爷去世后来到她们家之后一个星期里发生的事情。为了让悲伤的奶奶笑,体贴懂事的小女孩想尽了各种办法:将自己的房间腾出给奶奶;带奶奶去玫瑰园看美丽的玫瑰花;一起去看她将会拥有的小猫咪;请奶奶吃她最喜欢吃的冰激凌;一同探望刚出生的天使般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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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洗完澡,对着镜子左顾右盼。尘儿看见了,从后面拍拍我,“妈妈,你又在臭美啊。”尘儿说这句话的时候,充满着了然的爱意,仿佛他已经知道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妈妈尤其爱臭美。可是,我其实没有多少时间流连在镜子前面。不照镜子也罢,心中的自己还是年轻水灵的样子。只是每次细看镜中人,总会暗暗心惊:真的老了啊。这样想着,我便说了出来:妈妈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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