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后我等待,一日又复一日
等待象被水草柔柔长叶绊住,滞滞地牵移不动
等待如火中哔剥作响炭火的炙烤,丝丝缕缕地焚心
也许,等待着从不醒的梦里悄悄地走出来
可是,你知道我的等待吗从何日起,我开始了这种等待
世人眼里这一切都是泡沫
我却不觉得浮世若梦
可能在梦里能看见理想,醒着时却只能看见幻象
然而不肯放弃,脑海里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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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的记忆可以从一岁就开始,我的记忆要晚得多,应该是三到四岁以后开始,才有一些印象的片断烙在脑海里。印象和完整的事件的记忆,其实是没有关联的,许多事都是在成年人的叙述中,串联和补充成章,然後就成了我的记忆。其间的确切程度就不可考据了,幸而不是什么人物,没有追究真实和纯度的必要,能够为自己留下一点童年的印象片屑,只是填满履历之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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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当年初到纽约时,一个傍晚,突然见到帝国大厦顶楼的灯光换成了红色,听人解释,方知这一天是情人节。红色嘛,当然是象征浪漫的情人节,原来商店在那天的装饰也是突出红色,一颗红色的心是表示爱情的,情意绵绵的红色的玫瑰花随处可见……原来如此。也许从那时起,红色在我印象中含义扩展了不少,红色由它柔情的一面植入我脑际。
从小,在我所受的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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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在中文电视上知道了易中天在美国讲了两段三国,周围的人众说纷纭,无非是国人如今玩的花样转轴似的轮了个遍,电视剧也翻不出多少新,于是翻开历史,淘上一淘,一篇一篇地讲下来。历史教授俨然成了评话大师,也算是一段佳话。近日有暇听易中天品三国,由于正史和演义玩味不同,用现代语言讲述古人的故事,既是历史的普及教育,又是人性千古雷同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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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的日子真算得上风和日丽,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去看文化走廊上的网友无墨的画展。我上网时间很少,和无墨也无深交,只是爱好相同,到她的宝贝城去逛过几趟,不过对无墨的电脑水墨画印象很不错,她的仕女画清雅秀逸,一直颇有好感。
无墨作品《千里送京娘》
无墨的画展虽然是袖珍型的,内容却很是丰富,这一系列戏剧主题的画作,热热闹闹地展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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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时感到神秘
年长了却深信无疑
这是必然:
是水流就向大海
是火燃就会熄灭
你若凤凰般自焚
也不会永生
你跨进一道黑门
那儿却没有门锁
归入黑洞,化入湮灭
从无人回身解谜:
科学未必能验证
宗教只凭信任
没有人可以规避
永恒或许另有定义
信灵魂,瓢泊不定
空荡荡一无所依
信轮回,猪狗牛羊
虽然脚踏在实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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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这样的经验吗?当你面对一件正在发生的事情的时候,脑中忽然浮起一个印象:这件事情非常熟悉,仿佛以前发生过,只是,无论你怎么样追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曾经发生过什么,那是在什么时候。又或者,同样的事,似乎在梦中见过。总之,似曾相识的事,在生命中总会出现几次。
陆游诗:此身犹是幻,况复爱吾庐。一般都是这样,对于那些似乎发生过两次的同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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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才华,或者有钱财,这些都是老天爷暂时借给你的,终有一日它必将索回。因此不要把既得利益看得太重。所谓既得利益,“啪啦”一声说没就没了。佛教说无常规,即这个世上万事万物皆为变化无常,运动的。只不过世人以为是“常”,是静止的,所以才“习以为常”。有一天突然失去既得利益便接受不了。毛泽东晚年说:政权无法在和平中交接,那就在动荡中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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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朋友曾经不止一次说:最理想的事是开一家咖啡店,邀来三五好友,大家喝喝咖啡,吃点点心,江河湖海,上天入地,畅酣淋漓地闲聊,乃人生一大快事。青衫听了心里一动,我何不包了点心的这部分,也沾光赚点小钱……于是在这儿为自己先做广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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