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海外华人对于大陆和大陆人只有鄙视和轻蔑,经济方面的提前起飞,西式的教
育和所在国二等三等公民身份使得其在大陆人面前挟洋自重,香港人一度认为亚洲
人中日本人第一香港人第二优秀,每每以阿灿表叔表姐嘲讽大陆人。
大陆经过两代人的积累和工业转型以及改革开放市场经济的腾飞,使得海外华人目
前对于中国大陆的态度逐渐转变为恐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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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而言,越早出国的越少回国的,越是从小地方出来的,对于国内的看法越负面,
同时,滞留在海外的国人们对于中国的发展也有着一种复杂的感情:
一方面,他们普遍希望中国早日富强,这样他们在海外的社会地位会因此提高,在
就业升职加薪等方面会有更公正的待遇。
另一方面,他们也不希望中国发展得过快,以至很快赶上并超过所在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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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回国在上海南京路上的金门大酒店住两个星期。第一天下出租车,行李生抢着
帮我拎行李,尽管我一再声明随身只是一个小行李箱。到了客房,付给他5元小费。
等到临走那一天,行李生还是热情地帮我把行李从大堂拎到街道上,我告诉他直接
给我就好,他却殷勤地将行李直接拉去街道上排队的出租车中的一辆,告诉司机载
我去浦东机场,我没有多想,依然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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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莞一个行政镇,年产值等同于内地一个中等城市,整洁宽敞的林荫大道,到处都
是崭新的私家车,没有摩托很少自行车,镇里的出租车丝毫不亚于省会里的出租车,
镇内通行的巴士比北京上海的巴士还高档,除了全球定位系统和电视,外形甚至媲
美新加坡的旅行大巴,有大量的港台外籍人士在此就业定居,可以品尝全国各地风
味的餐馆,还有台湾的槟榔店和马来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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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国门洞开西风东渐,似乎一夜之间什么都是西人的好,从服饰,文化乃至饮食,
艺术。渐渐地,除了穿洋服看喝洋酒,学洋文交洋友,连名字都洋化了,而且拼读
还得按洋人的规矩才行。交际应酬彼此互赠名片一看,这位是约翰_牛,那位是彼得
_马,牛头对马面,黄土对高坡,但还是要称呼对方的洋名,而不是马先生,牛师傅,
久而久之,反而不习惯称呼对方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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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香港出差,会后与同事一起逛弥敦道。路过一家SASA店,顺便进去购物。
同事一口气买了十来瓶迷你型香水,打算带回送人,我告诉一旁导购的年轻店员:
“把所有的香水包装起来。”
那个看起来不过20岁的男孩子问:“包在一个袋子里吗?”
“不,一样包一袋。”我回答。
男孩子带着香水走向柜台,对柜台里的女孩子索要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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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有个老笑话,想必大家都听过:
某商店的老板告诫自己的店员:“当顾客所要购买的商品刚巧缺货时候,要向他推
荐类似的商品。”店员记住。
某日,一位女士来到商店要求购买手纸,不巧手纸卖完了,店员彬彬有礼地说:
“对不起,女士,我们的手纸刚好卖完了。不过,有上等的砂纸,您要吗?”
国内发展很快,很多设施可以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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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一代人当年受王朔小说的影响,几乎都养成了拐着弯损人的习惯,或者说调侃。而调侃的对象往往是正面人物或者是当权者,把其庸俗化负面化,也就是用劳动人民喜闻乐见的语言予以丑化。
一次,我参与的某国家重点工程开工,领导的领导的领导就是人称“电王”的当朝太子。由于那时其父在国人心目中形象不佳,所以爱屋及乌,年轻人们也就为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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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前期,当时的6*4影响还在,人们对于当时的党政干部的思想教育工作还是有抵触情绪的。
我所在的处书记是军队转业干部,习惯了军旅生涯的下级服从上次,全党服从中央的工作作风,可是一旦到了地方特别是技术部门,就显得无从下手了。
某次,书记来科里走走,刚好看见我脖子上戴了一条海外亲属送的十字架项链,便关切地问:“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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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回国,在南京西路的金门酒店住了两个星期,每天早上都是在酒店吃黄油面包加火腿咖啡的免费早餐,中午在来福士广场的公司里和同事们一起吃盒饭。下了班后,就是自由活动时间了,兴致勃勃去南京路步行街白相相。
一路上摆脱了几个皮条客和要我帮忙买面包的女孩子,看了看精品屋,粗品屋,深为那里所出售的商品价格瞠目,比起发达国家新加坡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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