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的奔波,极度疲倦的我在赵丽还没洗完澡之前就沉沉地睡死过去了,后来迷迷糊糊记得她推了我一下说要走了,会帮我关好门。就没她的声音了。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起来抖擞精神就上班去了。赵丽在公司里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觉得怎么样,我说什么怎么样,她嘻嘻地笑着说:“就想知道你现在是雄样儿还是熊样儿啊,说真的你喜欢吗?”我说:“还好。”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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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敲门声我连衣服都没来的及穿就只挂一条短裤衩去开门了,门一开,一阵炸酱面的香味混合着赵丽的肉香就飘进来了,靠,这粉儿今天是干嘛啦,穿得这么少,低胸的汗衣,一条粉红色碎花短裤,两条白生生的肉腿很是晃眼,看来是洗过澡的。我把她迎进来说:“你穿这么少不怕引起我犯罪啊?”她笑着说:“就凭你这贼胆?呵呵,别贫了,来吃我的拿手好面吧,你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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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洁,我在广州百无聊赖地过了几天,还好有几个哥儿们都在那里,有时候我们就一起骑摩托车到郊外狂飙,后面当然也会带上一小妞,不过我后面带的已经不是我还深爱着的洁,只是跟朋友一块儿玩的其中一个重庆女孩,自己也没怎么上心里去,当然和她也没有上过床。那段时间我对其他女孩子都提不起劲,心里还有事。有一天我们一伙人去了中国大酒店打保龄球,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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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89年的春天,我已经把250CC的YAMAHA摩托车换成了400CC的本田,为的是每个周末可以开着摩托车去广州带上洁到处去玩,而且在广州也有几个哥儿们都有摩托,我们经常一队人出发到处野奔。大马力的摩托就是不同,从深圳只两个小时左右就到广州,不过手脚都麻了。我跟公司拿了两个星期的大假准备去广州小住,主要是能和J多见面,那时候我还没怎么想过和洁会发展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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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洁,我满怀惆怅地回到宿舍,房间里还隐隐传来那熟悉的Poison香味,看着曾经和洁缠绵多次的床,回想起她的音容笑貌,在床上委婉啼哭的娇情,心里更显得空空的,我知道我真的爱上了她,我知道我被她吸引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的美丽;她在性爱上带给我的难以言喻的快乐,而性对於血气方刚的我就象迪斯尼乐园,女人就象园里不同的游戏令我乐而忘返。我正在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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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洁一觉睡到第二天差不多中午,然后就骑摩托车带着她去小梅沙和蛇口玩了一下午,差不多天黑了才赶回深圳吃饭。我们在“大快活”快餐店随便买了两份烧鸡腿餐就凑合着吃了,因为白天我们在外面玩的时候都吃了不少东西,也就没什么胃口了。回到住处,我们都累了,我先冲了澡,然后在厅里喝茶看电视,洁跟着进去洗,洗完出来还是穿回昨天的短睡裙,是丝质和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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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洁穿的是一件淡白色的吊带短睡裙,露出她那双修长匀称的美腿,发尖湿湿,浑身散发着青春侗体的肉香。谈笑之中更显出她特有的妩媚的诱人笑容。那时候我虽然已经有过几次性经验,但是基本上还是比较保守的,不习惯对女人太随便,所以既然尤物在旁,也没敢怎么轻举妄动。看了一会儿电视,我们都觉得有点倦了,我说:我们睡觉吧,明天还要去玩呢。她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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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深圳火车站,她被这新兴的城市风貌感染得很兴奋,到处东张西望的看个没完,说一定要好好地在这玩两天。我坏坏地笑着心想我也要好好地玩你两天,呵呵。然后我们就乘中巴回到深南路我的宿舍。
公司的宿舍是在一栋新盖的高楼的十六层,那时候深圳也没几栋高层建筑物,所以我们从窗户看出去就可以看到大片的市区风景。“这里真舒服啊。”洁高兴地说,然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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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深圳之后,忙活了好几天,一直在惦记着洁的音容笑貌,趁没那么忙的功夫,拨通了她留下的电话,那时候她是在电传室做打电传和文书之类的工作的,电话是打到传真机上,响过一段时间没传真过来她就知道是电话找她,这是她后来告诉我的。第一次打电话给她,我有些紧张,问问她的情况,说些不着边际的东西,后来我试探着问她,下次去广州的时候可以出来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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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捧着透明胶盒子里的爱心娃娃,闻着盒子里面残余的毒药香,我的思绪又回到了十五年前的往事。87年我在深圳的一家外国公司工作,在广州一个好朋友的盛情邀请下,去广州参加他的婚礼,朋友觉得我的外表不错,就盛情邀请我做他那晚婚宴上的伴郎,我盛情难却之下也就答应了,想不到因此而带来我这一生中难以忘怀的一段情。婚礼宴会在一家高级饭店里摆的,晚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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