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南边,是天津。
天津曾经是我非常熟悉的地方。因为我小的时候就在天津和北京之见穿梭,在北师大附小上两年小学,又到常德道小学上两年小学,在124中上两年中学,又到16中上两年中学,北京也喜欢我,天津也喜欢我。其实,这些年来我年年都去天津。离北京不远,房子便宜,还有炸糕和大麻花儿。今天,又开车去了天津,顺着京津塘高速公路,一个多钟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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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吹牛,圣地亚哥真是个好地方。
玩的地方看的地方无数多,除了圣地亚哥的海洋世界,野生动物园,老城,拉吼呀海滩,黑海滩,波尔波瓦公园,莱狗之地等等,以我的家为圆心,向北开车两个半小时就到了在炎热的夏天都可以滑雪的大熊山,向西开只要五分钟就到了全世界著名的太平洋,如果向南开车,20分钟就到了墨西哥的边境,如果向东开呢?两个小时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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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上走来走去,在坛子里面转来转去,看到不少有关情感问题有关爱的帖子,自己也不知不觉的转了进去,就象进了一个巨大的迷宫。
自诩聪明,一直试图用自己的知识,自己的经验,自己的哲学去理解情感问题,去理解爱,去懂爱,同时,也试图着去懂自己喜欢的人,去懂自己所爱的人。
最后,终于发现,由于人类语言的贫乏,由于人类没有创造出足够表达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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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家里不甚富裕,没有镜子.再说了,我们家里三个秃小子,也用不着镜子.所以,一直对自己的长像没有什么概念.除了我妈妈说过我的样子还不错之外,其他人好象对我的长像没有怎么夸过.直到有一天,央视做一个节目,邀请我和我的朋友去当嘉宾在全国播放了之后,才听朋友们对我说,老牛呀,你在电视里要比你平时强一点儿呀,言外之意就是我平时的样子是惨不忍睹.
从那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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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几年青葱岁月,一晃就过去了,日月的确如梭。
当我再进入学校读研究生时,我已经是根大葱了,大葱的生活是最枯燥单调的了,除了学习,还是学习,那时候,国红的运动服已经不时髦了,带工资上学更没有什么可炫耀的了.学校中已经没有美女,学习生活中没有一点激情,要是说出来,不但招骂,或许还会挨打,说不准,学校要把我的毕业证给收回去呢。
我和古丽大侠说了,我写了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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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学里的前两年,我一直在系里充当着中国国家队运动服的发放员,直到有一天,我在学校的图书馆里遇到一位很漂亮的让我眼睛发亮的女孩子,她对我说:"同学,你真没劲,怎么总穿我男朋友的运动服呀?有好几次都让我差点儿认错了人......"当时,我咕咚一下就晕倒了,从此以后,属于我的国家队的运动服就再也没有借给过别人。
学校的学生中有四种人:1)又笨又懒,成绩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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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懂事的那一年起,我就开始憧憬着大学校园的生活了,这种不明不白的憧憬最终让我这一辈子在学校里整整的,苦苦的当了23的学生,也就是说,我从一根青葱当成了根焦叶枯的老葱。
命运真会捉弄人,我的理想是上大学,不幸的是,我还不到12岁,就已经残酷的成了一名光荣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并且享受着中华人民共和国正式工作人员的待遇,除了我自己之外,认识我的人都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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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八十年代初期,学校里的学生们比着买收录两用机。记得当时半头砖似的单放录音机已经过时了,最流行的是日本产的三洋牌双喇叭的2570。拥有日本产的三洋牌双喇叭2570收录两用机的同学,找对象都好找。每到周末,他们把那惹眼的拎着回家,再放着邓丽君的曲子,让人恨和让人爱。
后来,我的亲戚出国,给我带回来一部SHARP-575,双卡四喇叭。把我都快酷死了,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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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一辈子的事情在过奈何桥,喝了孟婆汤之后,被彻彻底底的忘掉了。
看过不少的书和演义,说真的有人能够清清楚楚地记得前世的事情。
聊斋里的著名段子《三生》,就有一哥们可以记得前三世的事情。我很向往那种境界但是没有那个本事,但是根据我的心理,生理,行为,习惯和喜好,我可以推断我的前世。
前些日子我写过个段子叫《来世当什么?》,说的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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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计划《中国人会开车吗?北京堵车现象剖析》写完第三章也就结束了,我该说的话也都说的差不多了,我想出的气也都出的差不多了,我该骂的话也都骂了,我该损的人也都损了。中国人会开车吗的疑问基本上也都疑问完了:交通法规的制定者们不会开车说了,道路桥梁的设计者们不会开车说了,出租车司机们都不会开车说了,开军车的司机们都不会开车说了,开大公共汽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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