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就读台北建国中学。那时候大部分的老师都是外省人。而且几乎每位老师都是国内名大学出来的。我们的老校长贺翊新就是北大国文系出身的。贺校长把建中治理的井井有条。是难得的一位好校长。那时候(在实行本土化以前),学校内本省籍的老师简直就是凤毛麟角。我初高中六年,就只碰到两位本省籍的老师。这两位老师,个性完全不同,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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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常听说“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顺眼“还有人人都说“女婿是半子“。似乎大家对女婿的印象要比儿媳妇好得多。原因很简单,做妈妈的总是怕自己女儿吃亏,所以要对女婿特别好,而婆婆就不一样了。一般我们听到婆媳不合的原因,大部分是由于彼此为儿子争风吃醋。做妈妈的心疼儿子,而作太太的看不惯自己的老公还象个长不大的小宝宝。一人一个主意,把作先生的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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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中时最要好的一位同学郭绍文,同学了三年,几乎天天在一起。那年考大学,很不幸的落榜了。经过几番的考虑,他决定预备来年再考。准备了一年,结果还是落榜了。最后不得已只有决定去报考军事学院。末了,他总算是被录取了。其实,他也算是成绩优秀的学生。在入伍前,给我来了一信。至今令我难忘。他的意思是说,我们人生下来,老天给我们很多把钥匙。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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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考上了。考上加州的执业律师执照。今年他才从南加大法学院毕业。目前在湾区一个律师楼上班。从七月初考完试,一直要等到今天,足足四个多月才放榜。尤其过去的这一个礼拜,老婆和我日夜的为他祷告,虽然对他信心十足,然而就怕万一的心态,真把我们逼的快熬不过来了。如果没爬司,那就得等明年的二月份再考,六月底的放榜。最重要的是您怎幺再去上那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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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1959那年考进全台湾首屈一指的台北建国中学的。记得放榜没有几天,我们这一批在当时是被认为最优秀的小学毕业生就到学校报到接受新生训练了。那时候学校是初高中一连贯的。每一年级大概有500多个学生。结训前,学校发了一大堆的作业。记得最清楚的是要背诵很多诗词之类的。开学后,第一个星期就有所谓的暑假作业考试。别的同学,还在慢慢恢复小学恶补丧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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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好多年以前看过一个电视连续剧“上海的早晨”。实在记不清楚剧情了。可是看完那个连续剧后,一直有回上海的欲望。多少年后,我居然在上海工作了两年也亲身体会了上海的早晨。我一向有早晨锻炼的习惯。因此对上海的早晨可以略抒我的感受。早上五点起床,沿着浦东世纪公园的四周开始我每天5公里的慢跑。马路上除了早晨锻炼的人以外,就是扫大街的民工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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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宇舅舅带着一家人来弯区度假,顺便探望爸妈。当年我第一次见到小宇舅舅,他还是个小学六年级,留着个光头的小孩子。如今,大女儿也都念大学了。他的老二威威,长的真好。高个子,好高的鼻梁。一幅文质彬彬的样子。再过两年也要念大学了。我们一起吃过两次饭,他坚持要买单,我实在也拗不过他的好意。老婆还为此着实奚落了我一番。那天到金山市区用餐,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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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很熟悉“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句老人的古语。我也很少怀疑这句至理名言。来到美国后,因为上学,工作也慢慢的认识了许多的美国人。当然,也多少认证了这句古语。但我也从认识的美国人当中,发现他们有很多并没有经过象我们那麽多的折磨,痛苦而一样长大成人并且也很有教养及成就。别的不说,就拿我的两个小孩来说,至少,在他们在美国受教育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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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从小学读书时候就听到过“入境随俗“这四个字。对于一个颠沛流离的民族来说,这是根本的生存之道。就像当年我们从山东老家逃难到台湾。台湾基本以米饭为主食。初来台湾,对我们这个吃惯了馒头,大饼,面条的人来说,吃米饭就是不对味儿。就好象,后来我们在部队当兵时,本省人吃不惯馒头是一回事儿。慢慢的随着时间及环境的变化,我们也习惯了米饭而本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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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小时候,我最喜欢就是和女生一起玩了。因此经常是男同学取笑的对象。说我“xx脸,爱女生,爱来爱去,爱结婚“。不错,好象我并不在乎他们那样的说我。每次有扮家家酒游戏的时候,只要那个新娘长得好看,我一定会抢着去做新郎的。记得幼稚园学期结束,老师就选上我表演一个舞蹈。我饰演一个农夫,赤个脚,戴个斗笠,拿个锄头。在我种地的当头,旁边有好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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