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湖海未还家
种菊悠然不设笆
雪夜浮舟思旧友
青梅煮酒话京华
人穷犹爱黄金梦
世盛偏多井底蛙
峨宇新城非故里
当年人面已桃花躬身兄原玉昨夜魂游处士家
风流不设竹篱笆
胸无块垒神恒逸
腹有诗书气自华
马上千篇金玉赋
池中两部鼓吹蛙
闲愁一斥江河远
露重舟轻卧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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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某文艺报刊编辑部头儿:上面指示,最近社会上刮起了一阵否定革命烈士刘胡兰的歪风,这个嘛,我们一定要旗帜鲜明地坚决抵制。(停顿,眼神朝新来的美眉林瞟了一下)我们要,要马上发一篇评论员文章。这个任务很重要,我想,就让小林来起草,年轻人嘛,要压一压担子。小林,你看怎么样?(目光严肃地停留在美眉林可以入选黄金甲的胸部上)小林(怯怯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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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人说起小孩子,常说这孩子忒任性,矫情,都不是什么好评语。我小时候被认做乖孩子,其实我很想任性一下,但是没胆量也没本事,只好老实呆着。至于矫情,倒一直和我无缘,我是一向不跟人找别扭更不会为难自己的。长大一点,语文程度提高了一点,就觉得任性和矫情实际上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意思,不知怎的就相提并论了。我不常饮,但喝一点酒后,往往思路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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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的最后一天,一场四,五公分的小雪,恰够将北京变成一个道路泥泞的城市。还好天不太冷,没有结冰,车辆尚能徐徐直行。虽然如此,六公里多的路也开了四十多分钟。载我的出租车师傅照例开始骂骂咧咧,骂天气,路况,贪官污吏,...照例语言生动,说得我直乐他自己也乐了。“拉了您这趟,我就回家涮火锅,不干了!”这位师傅方头大耳,福相年青。我操着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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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末年初,回京探亲,疏于问候网上朋友,在此致歉。虽然晚了几日,还是祝诸位友人新年愉快,身体健康,多写好文。此次回京,本想约见几位去年以来在网上神交的朋友,不意还是难免许多临时的应酬与购物,最终只见到一位,且留待来年吧。去年的最后一夜,我站在北京一条冷清的街道。前一天下的一场小雪,还留下些灰白的渍迹。街灯也是灰白暗淡的,倒似乎二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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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读到关于八十年代诗歌演变的文章,尤其关注的,是八十年代中期所谓“后朦胧”的一拨诗人。我的诗歌阅读,由于留学停顿在1982年,需要补课。九十年代中期,曾经从一位经营书店的朋友那里借阅过厚厚两大本后朦胧诗的选集。由于收得太多,反而不大容易读下去。印象里,地域的差异在此时凸显,比如四川,上海诗人与北京诗人在语言,风格上的截然不同。这一拨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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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感怀(作于1991年)
不能忘记湖水就如同不能回到十八岁记忆依旧是圣诞节的雪当大风已把一切形象吹碎谁会打开枞树上的灯谁能召唤遥远的回声历史仍是虫子们的命运当自由与爱情随往事如风于是月光沉降到下一代的水池他们嚼着口香糖写诗我掐灭今夜最后一支烟不想再听或再讲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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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尼说:祝大家节日快乐!愿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象我一样沐浴着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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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人物评价与民族意识—答友人对《甫志高原来是冤假错案》的评论
也许是因为出生在三年困难时期,也许是天生馋,所以我从小就不能饿着,少吃一顿就象掉了魂似的。经常有人说我,只要饿两顿,准当叛徒。我倾向于同意这种说法,首先我无法证明我不会当叛徒,而且根据历史和现实的经验,调门唱得高的人大多转向转得最快。我又倾向于绝大多数人在非降即死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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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功名爱绮乡
风流未若阮郎狂
平生所擅唯游戏
朋辈先飞半栋梁
自古逍遥实避祸
从来睿智是骑墙
红楼说罢说三国
客串文人忙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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