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年隐痛终难忘
月黯风高血似凉
塞上白头凭旧冢
柏林过客抚残墙
偶思故友犹同梦
已悟余生老异乡
欲赋为家四海句
却滴清泪入愁觞
所步《纪末感怀之二》(一九九九年六月旧作)
往事沈沈不敢忘
十年風雨漸蒼涼
華車廣場走新貴
落日長街掩舊牆
盛世天涯久做客
關情夢里未還鄉
山河興廢尋常事
回望浮生酒一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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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相当自鸣得意的一件事就是,我七岁多就学会了打麻将。那还是文革的年代,父亲久经各种运动,母亲个性乐观坚强,于是以要好好活下去的信念,该玩还得玩。又有两三既信得过又同好方城之戏的朋友们,得知我家竟然还有一副祖传下来的麻将,未被抄走也没有交公,大喜过望。那年头藏有麻将是一件有大风险的事,唯其如此,打麻将才尤其诱人,能在一起打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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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风雨深夜,一位名字起得忒象烈士的同学忽然打电话,神秘兮兮地问我学生会是不是在策划声援活动。我告诉他没有,烈士同学嘿嘿笑了几声说,没有就好、没有就好,我们留学生还是该集中精力学习。我也嘿嘿笑答,我别的都喜欢,就是不太爱学习。此公少年老成,待人热络,第一次和我聊天就告诉我他是党员。在此之前,我对他印象无所谓好不好,或者说,没有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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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记忆里,八十年代最后一个春天,雨季姗姗未至,格外晴朗温暖。仙台依山带水,以四季分明、适宜居住著称,是人口约七十万的中等城市。民风厚朴,节奏悠闲,读书时或感叹,这里养老真不错。二十多年后,熟识的人们和我都已各奔东西。国人知道仙台,多半由于鲁迅先生。日本人提起仙台,就会联想到鲁迅先生的母校东北大学。(仙台医专是东北大学医学部的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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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的最后一个元旦来得平淡无奇,我已经想不起那一夜是否下过雪。那是一个多雪的冬天,我常在雪夜穿过一片静阒的墓地回公寓。
留学进入第八个年头,博士课程都读了一大半,还有两年就要打包回国了。前一年回京探亲时,去了一趟母校,联系任教的事。系里很热情:海归还是稀缺物件,好比29吋原装索尼彩电。回家路上,顺便看一位老同学,她疑惑地看着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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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见山崩覆北川
依稀三十二年前
驰援端赖蜀丞相
哀野犹闻汉火传
何以学童埋瓦砾
偏逢酷雨阻车船
故邦多难悲天意
欲祷平安已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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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河山断电中,愁城唯祈雪消融。
流民滞路高堂远,丞相兼程夕照红。
不见悲歌庾信赋,但闻颂圣延年工。
或传春晚关怀秀,去岁莺音略不同。
自注:“延年”系指李延年。“春晚”是春节联欢晚会简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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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上去年旧作《和清歌先生新春韵》
昨夜长安电视中,银花火树雪消融。
朱门斗富效王恺,词客吹箫伴小红。阅读全文]
包拯后代
遵良知十载启蒙
信在自由民主路
公车传人
不夺志廿年风雨
死于冠盖京华秋
包遵信先生因病医治无效,于2007年10月28日18时在北京病逝,享年70岁。
包遵信先生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古典文献专业,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研究员,曾任《读书》副主编(1984-1986),以主编《走向未来丛书》知名于世。出版过《跬步集》(中国思想史方面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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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阑犹在竟谁凭
旧院人非草木深
落魄江湖独载酒
衣冠庙宇共承平
子山萧瑟存哀赋
元亮山阿托体尘
千古悲欢奔眼底
连天寒雨玉壶冰
自注一:瘐信,字子山,以《哀江南赋》名于世。杜工部诗云“瘐信生平最萧瑟,暮年诗赋动江关”。
自注二:陶潜,字元亮,其《挽歌诗》之三云“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古诗词唱和,不仅要步原韵,还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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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明月去无踪劫后相逢半梦中洞隐武陵绝魏晋槎浮沧海浪西东白头莫忆开元事壮志犹存易水风且品新茶醒旧酒天涯此夜共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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