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因事临时决定经香港回国一周余,旅途匆忙,未及告知许多朋友,在此致歉。自今日起恢复博客更新,望诸位常来。一群网友举办“第十一届泰戈尔诗歌翻译会”,邀我参与。翻译诗非我所长,写了一首读后感凑数。)读《吉檀迦利》第三十九章有感
在一个残酷的夏天
心不得不坚硬而干枯
又怎能期待悲悯的泪水?
在没有尊严的时代
喧嚣与骚动已湮没歌[
阅读全文]
每年在芝加哥北郊举办的拉维尼亚音乐节,是郎朗的发祥地。一九九九年,郎朗为救场首次在此演出,大获好评,开始了他的成功之路。时任拉维尼亚音乐总监的著名指挥家埃森巴赫,是提携郎朗的伯乐,对他爱护有加。因此,郎朗每年都在这里开音乐会。今年与往年不同的是,在国内红极一时的余隆,和郎朗联袂而来,首次指挥著名的芝加哥交响乐团,并演奏根据冼星海《[
阅读全文]
无题(1983年5月)
在殷红的太阳下死去或是在灰白的天空底成长假如选择我要走上那条初春的小路是一棵草根是一个雨后的脚印然而,我什么都不是不是一面旗帜也不是一朵风筝假如选择我要追寻秋虫的歌唱自己却默默走向告别地平线、磨坊的水车声在冬季前告别大地[
阅读全文]
(二)1985年夏,我回国探亲,陪父母去了苏州。母亲是离开苏州半个世纪后第一次回来,我还是好事的年龄,便鼓动她去寻找旧居。她只记得从观前街进一条小巷,离原苏州监狱不远。抱着撞撞运气的心情,我陪着母亲慢慢散步,一边问问行人,一边由她回想儿时街景。问了几个人,都不知道原苏州监狱在哪儿。走着走着,母亲往前方一看,大门就在几十米外,外观并没有太[
阅读全文]
(一)母亲的童年在苏州度过,是她记忆里最美好的时光。我从小就听母亲讲苏州的园子、青石小巷、河水,还有她外公家的老宅,对美丽的江南满心向往。1978年夏天,参加高中统考后,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离京远游,一个人去了江南。头上戴顶草帽,脖子上挂条毛巾,书包里几件换洗衣服,裤兜里装着一百块钱。苏州是那次江南行的第三站,那时还是前旅游时代,生活依然匮[
阅读全文]
洪洞数窑动地天苏三绝唱赋新传本来盛世寻常事谁忆朱门酒肉篇读史多闻鹿变马抚今但见人追钱黄梁一枕千年似冠盖莺歌满日边[
阅读全文]
拉维尼亚音乐节每年在芝加哥北郊海兰帕克镇一个绿荫掩映的公园举行,迄今已有逾百年历史,是全世界最负盛名的古典音乐节之一。拉维尼亚的音乐总监,一向由著名指挥家担任,例如小泽征尔和梅塔。上一任音乐总监埃森巴赫,由于提携了郎朗而在中国广为人知,事实上,拉维尼亚正是郎朗“梦开始的地方”。去年接替埃森巴赫的詹姆斯.康伦,原为巴黎歌剧院音乐总监,[
阅读全文]
偶尔翻出这首旧作,算来又是十五年过去了。写这首诗时,我已经习惯不再读书写作,只安静地过日子。整个九十年代,写了大约十几首诗,相当于八十年代初一个月的数量。从二十出头到四十多岁,差不多每隔十年就在六月写一首诗,这是中间的一首。关于六月,开始于偶然,后来则有了人生自轻到重的感受,不仅仅是人到中年。六月之雾(作于1992年)是忘却,还是记住?[
阅读全文]
除了饭局、演出,我一向不喜欢参加集体活动,尤其受不了致辞讲话一类。即使参加,也多半把它做为社交活动,在场外和人聊天。虽然,人生如戏,我自己也免不了有时扮演某种角色,但我常怀票友心态,且时常提醒自己不必坠落其中。年青时,不免有几分看客的好奇,但我一直本能地远离乏味的表演。我自觉地想过一种尽量个人化的生活,虽然有时事与愿违,而我自己又[
阅读全文]
我一直相当自鸣得意的一件事就是,我七岁多就学会了打麻将。那还是文革的年代,我父亲久经各种运动,我母亲个性乐观坚强,于是以要好好活下去的信念,该玩还得玩。又有两三既信得过又同好方城之戏的朋友们,得知我家竟然还有一副祖传下来的麻将未被抄走也没有交公,大喜过望。那年头藏有麻将是一件有大风险的事,唯其如此,打麻将才尤其诱人,能在一起打麻将[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