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平壤是在1999年夏天。当时我还在《晨报》供职。因为即将移民加拿大,有机会去朝鲜,心中是别一种滋味了。那时能去朝鲜还是极难得的一件事。因为朝鲜对入访人员控制极严,我们当时的名义是“宣传干部代表团”,实际都是新闻工作者。与同事在哈尔滨车站会合后,就登上了去丹东的列车。组委会准备了许多火腿肠和方便面。因为耳闻朝鲜连年饥荒不是一天,生怕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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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同一个捻熟的朋友说起晚上去看脱衣舞,那朋友大瞪着眼睛看我,好像我一下从良家妇女变成了地痞流氓,从职业女性变成了下里巴人。相识也有几年了,知心话也没少说,干嘛这样看我,好像我就是脱衣舞似的。于是有了写这篇小文的念头。确切地说,在蒙特利尔的新移民没看过脱衣舞的不在少数。虽然诸位都是大学以上学历,受过改革开放的洗礼,在国内或是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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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时候,Montreal的气温降到-40度,每个人都像落光了树叶的树干一样在寒风中抖动。冷得有点受不了时,就难免抱怨,抱怨的久了,就成了习惯,也不动脑子想一想。有一天我正口无遮拦的抱怨着,过来一个老外,他用温柔而责备的眼光看着我,说,可是我们也有过夏天的好时光呢!我立刻住了嘴,为自己的无知和愚钝感到羞愧。小时候也爱看一些心理学的书,知道人分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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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眼神抚摸Monkland街,今天是第一千次。每天我都乘162路公车上下班。第一次是在两年多以前的12月份。在我的记忆中,那是一条陌生而荒凉的街道。虽然街上店铺林立,但无雪的寒冷冬天还是给我人烟稀少的感觉。无叶的树干在风中微微陡动,像走过了青春岁月的干枯老人。清晨的街道更是无生无息。无端的,心中凄凄慌慌。早就听说Monkland街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是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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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时宜四月的蒙特利尔还飞雪。早晨起来去上班,昨夜的雪正在融化。新买的走步鞋,在冰水里战站兢兢。正小心的择路而走,后面突然超过一个人,对着冰水毫不犹豫,踏水而过。心想那个大侠如此豪杰,抬起眼帘见是一个细高身材的女孩,穿着单薄,围巾帽子手套倒是一个不少。吸住眼球的是那双雨靴,顿使足下生辉。那是一双再普通不过的雨靴,白底黑鞋。放在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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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一个人对我说,我喜欢你的微笑(Ilikeyoursmile)。这样的时候大多是我心平气和善解人意的时候。那时我会从心底里对他们的滑稽,急躁,快乐和傻气自然而然的笑一下。因为我的笑,我结交了许多朋友,这是我慢慢发现的。小时候我不太爱笑,或者说不爱对陌生人笑。我小时候,大人总是叮咛,不要与陌生人谈话,别人给你糖不能要,不能走的太远,在别人家不能玩的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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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十四岁,个子比我高半头。每次跟我说话时,我需“仰视可见”。有时想亲近他,他一步迈出去好远。于是特别的怀念他小时候的摸样,他小时候的故事。想起生他那天把他抱来给我看,我撑着虚弱的身子看他,是一个西葫芦一样的头,头顶是厚厚的胎脂,红红的脸,紧闭的眼睛,张一张没牙的嘴-----根本不是我心中的美丽宝宝的模样。于是无力的躺回床里,心里却突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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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子小时候家里养过鸽子。灰白毛红眼睛那种。最喜欢鸽子在小院里走路的姿态,小小的流线型的头,宽肩细尾,又优雅又有力,走路时腿迈的幅度很大,有点儿像芭蕾舞演员探出的脚。最喜欢鸽子向上看的眼睛,整个头90度大转弯,一只眼睛向天,一只眼睛向地,对比鲜明又幼稚可笑。那时候只是喜欢罢了。喜欢抱着它照像,喜欢把它们放在手里让它飞,喜欢它们飞累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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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一句话叫香水女人,大概来源于“闻香识女人”。讲只要闻到女人的香水,就知道她是什么类型的。浓香的应该是浓艳,清香的应该是清雅。按此推论,喜欢柠檬的大概属于清香型,然而事实上,柠檬的意义不只如此。西餐喜欢用柠檬点缀和调制菜肴和饮料,比如浓汤,烤肉中加一些新鲜的柠檬汁儿,沙拉中也要加几片薄薄的柠檬,作用跟白醋相近。柠檬饮料更是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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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圣诞节,姐姐照例寄来了一大包礼物,没等到正日子,一家人就围在一起打开看。儿子的是孩子们喜欢的MP3,老公的是一件软软厚厚的名牌夹克。我的被包在夹克里,是一个柔软的织物,打开来,是一条小围巾。这是一条圣诞绿色的小围巾,有闪亮的丝线夹在里面,线上的绒像松针那么长,间或有不太驯服的翘起来,围在颈上在灯下看,有点儿围一个花环的感觉。在夹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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