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现民主有一个基本准则:“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是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我相信这一点并且对遵守这样的准则的人和社会体系十分向往崇敬。
可是,也有那么一些时候,我对执行这句话却有些疑惑。
前些天看书,读到北宋末年南宋初期的一个人物,叫做孙觌的,颇有才名,在宋徽宗宋钦宗朝中官至御史。靖康之耻,他随徽、钦二帝被掳到金营中,金人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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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季节,重阳时分,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那时候,我在国内读研究生,三年纪了。
三年纪,已经进入课题阶段。我们这个专业,做起实验来,有时候持续几天,时时得在仪器面前侍候着。这是个星期六,难得大家的实验都告一个段落,于是都在寝室里休息,补觉。
下午,秋日的阳光照进了我的寝室,门窗大开着,秋风爽爽。渐渐地,兄弟们一个个地晃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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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姓彭,湖南湘潭人,我在国内读研究生时的同学。
老乡是在外校读的本科,他一来报到我们就认识了,很快就熟了,成为好朋友。一来,老乡见老乡,份外亲近;二来,我们都来自农村,趣味相投;更何况,老乡脾气很好,总是笑咪咪,一看就知道是忠厚人。
我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适合于所有的湖南老乡:湖南的读书人,多多少少都有那么点诗情。不过,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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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八大家中,我最喜欢读王安石的文章,而尤其喜欢读他的那些翻案文章。
跟历史上王安石的名声一致(指所谓的士大夫传说中王的名声),王的很多短文透着股逆反的劲头,视点峭厉严谨,独树一帜。如“读《孟尝君传》”,短短不到百字,把“孟尝君能得士”的传统看法一笔扫倒,“夫鸡鸣狗盗之出其门,此士之所以不至”,干脆利落,痛快淋漓!在另一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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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从小就怕她。
我读小学时就认识她了,那时她跟我不同一个班。读小学五年级时,全地区有个语文数学竞赛,我们学校有七个人拿了名次,她是唯一的女生,在我们几个调皮鬼中很是显眼。老师们都很意外,因为这个小姑娘不显山不露水,不象我们几个聪明露在外面。
我的感觉截然不同,我从来都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我那时才十岁左右,是小男孩最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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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某月某日,有位好朋友受洗成为基督徒,同时他们教堂的牧师夫妇俩也要离开本地,也借此和教友们告别。我和牧师夫妇有一面之缘,很喜欢他们的为人,所以虽然我不信教,但在众多因素作用下,我第一次在一个星期天随一帮朋友也进了教堂。
首先的节目自然是几个决定投入主的怀抱,成为主的羔羊的教友受洗仪式,受洗是牧师主持的,他太太,我们都叫做师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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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美国华人网络世界议论比较多的,就是华裔作家张纯如自杀身亡这件事了。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都毫不吝惜赞美之言,无不对她的逝世流露惋惜之情。
首先声明,我丝毫不怀疑对张纯如之死表示悼念缅怀的人们的真诚,本人也同样对张纯如的英年早逝痛惜不已。
可是,俺忍不住想问,在此之前,有多少人真知道张纯如?真知道她做过的工作?或者说,真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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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另一个世界,换一个人生,我爸爸妈妈十有八九不会在茫茫人海中彼此遇见,更不用说共度一生,自然也就不会有我、妹妹和弟弟,我们这个家了。
爸爸是个艰苦一生、奋斗一生的人。提到爸爸,不得不要说起我爷爷。我爷爷是个“土匪”,只不过是个共产党的“土匪”而已,而且是个“学匪”,他进城读书时加入了共产党。一九四九年,大军南下时,奉命组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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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的价值---从芙蓉姐姐得来的基调
我刚到美国的那个学校里,认识一个女生,实话说,她长相比一般女生差,皮肤粗糙,头发焦黄没有光泽,牙齿是那种四环素牙,整个脸型象一个有点向前弯的长茄子。可是别说,在照片里可真是个大美人,跟台湾的歌星陈明真很象,害得我从此对女生的照片失去了信任。她相貌倒也罢了,性格才真的叫人头痛,非常刻薄无礼,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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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的第一场雪让我记起了张三,我的一位病友。病友其实名叫XXX,我们就叫他张三吧。雪让我记起张三,我是十几年前躺在病床上看雪的时候认识他的。当然这么说不太准确,我并不常常想起张三,可是他的面容会在某些不确定的时刻,某些不相关的场合,突然呈现在我脑海里。那个冬天,我读书的那座江南城市那年的第一场雪,也许是这个城市的唯一一场雪。我半躺在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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