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是我一生中第一个与我论及婚嫁的女孩子啊。:)
小时候,我家住在一个四合院里,院子里共有四户人家,每家都有几个孩子,小孩子们年纪都差不多,自然就常常在一起玩耍。小孩子家嘛,常常玩着玩着就打闹起来,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内里有个小女孩叫做华华的,长的瘦瘦小小的,一张小尖脸,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却是个惹祸精,十次吵架倒有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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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可是真事儿呀。那一年,我们大学毕业,那最后半个学期我们天天喝酒,夜夜笙歌,简直可以说是醉生梦死了。大家同学几年,都觉得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过这种比较单纯的学生生活,最难受的是都意识到很快就可能一辈子也见不到面了(除了读研究生的人外),所以格外的珍惜这在一起的时光,男生女生的关系也特别的融洽,呵呵,也有人就此机会狠狠的发“国难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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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静坐看书,心灵深处的心弦轻轻的颤动,我突然记起她来。
已经十年了吧,我不知道现在她在哪里,过得怎么样。其实即使是过去我能够见到她的时候,我也几乎没有跟她说过什么话,甚至也不知道她的名字。
她和我同一个系,不知道是那个专业的,大概比我低一级吧?我都不清楚,实话说,我也不是十分关心。我不过是对她的那种脸相的女孩向来有好感,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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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写诗吗?来比划比划,气死不偿命:(ZT)青蛙呱呱叫--by数学
文章来源:巴尔于2003-10-0608:37:00
说到诗,我本来对诗是一点都不懂的,也从来没有作过诗。可是今天突然灵光一闪,居然大脑中出现一首七绝,就用它来对付你的叁首还是六首七律了。我敢说它基本上符合写诗的平仄或押韵要求,而且具有相当的娱乐功能,看过的人会有许多人哈哈大笑,一些人则气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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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这事全怪汤姆。
如果不是他在办公室门上贴这张图片,说不定约翰这个老实美国孩子就成我同事了。
汤姆是咱们研究中心的一个教授,哈佛大学毕业的社会学博士。都说美国人不爱谈政治,汤姆绝对是个异类,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政治倾向。大小场合,只要逮住机会,他就酷酷地板着尖瘦如刀削的脸颊,翘着焦黄的山羊胡,眯着似睡非睡的眼睛,冷冷地针砭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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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难,做个爱开玩笑的人更难。
当然这也怪我自己了,生性活泼,可惜笑细胞不够,一说话别人就当真。
记得我读小学三年纪的时候,我们家邻居问我:“你们俩谁成绩好?”这个“你们俩”,指的是我和我的一个同班同学,他也是我的邻居。我当即记起前一天,也是这个邻居(这人比较八卦的说),问两个比我高两级的大孩子同样的话,这两个大孩子同时指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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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说山清水秀出美女,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所以说起杭州美眉来,不管见过的没见过的,人人都夸漂亮。其实那些夸的人,绝大多数仅闻其名,或者顶多见过一个两个,而杭州美眉作为一个整体,到底是怎么一个漂亮法,却没有概念。
说起漂亮美眉,很多人立即想起灯红酒绿。这也不见得没道理,因为不少漂亮美眉觉得自己值这个价,非在这里打滚不可。可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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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是很羡慕杭州小伙,长得帅啊!原因嘛很简单,杭州美眉从来就出名的漂亮,漂亮妈妈生下的孩子自然也漂亮,也帅!
我其实最佩服的,还是杭州小伙子的武功。我很多次在杭州看见杭州男人吵架打架。他们的吵架就是打架,打架就是吵架,拳头挥舞,就是不着肉。比如说两个人路上骑自行车互相撞上了,於是马路这边一个,马路那边一个,这边的手指向对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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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声明,我在山东呆的时间不长,即使在山东的时候,与人交往的范围也比较窄,实际上没见过几个山东美眉,无非是将遇到的几件事情凑过来说着玩罢了。
我曾经常从济南转车。火车站到处都有收费电话,声明是按国家标准计价的。有次我打了个电话,才两分钟不到,居然收费六块多。我那时还是学生,正是自以为有理走遍天下的年龄,而且读研究生时练就一张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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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山东男子汉的豪爽热情。我遇到的山东人大都侠肝义胆,是可以以命相托的朋友,我的两个干儿子的父亲,就是这样的一个山东人。
可是有人说山东人信不过,这可是一个山东人自己说的。他说,如果公事上交往,山东人,或者概而言之,北方人,最虚伪,当面义薄云天,拍胸脯拍得山响,凡事包在我身上,可是翻脸就不认人──当然,这也许是他对自己的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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