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六日下午六点零五分,一家三口驱车向奥本山体育场疾驶,观看晚上八点开始的席琳.迪央独唱音乐会。路上由23转14转275转696再转75号公路时,倒没有多大的堵车,但696公路上第5出口FarmingtonHills一直到Southfield的朝西公路上却是长龙绵延,不知是出了车祸,还是在修路。好在一路「东进序曲」,「北伐战歌」,所以没有被堵上,可谓是如释重负,省去不少担忧。但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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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老太路易斯也是妻子首先认识的。一九九0年她摔断了股骨胫,于是家庭护理公司要妻子去照顾。说来有缘,她与妻子相谈甚欢,十分开心。在兰辛密州州府图书馆工作一辈子的路易斯已是八十七岁,丈夫是在加拿大旅游途中去世的,唯一的养女又与她针尖对麦芒,把他丈夫的去世归于她的错,因此很少来往,也无话可说,老太念初中时曾有个中国女同学,相处甚欢,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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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老太露斯又是老婆做家庭护理时认识的美国老人。八九年时老婆的英语还在「初级阶段」,常常要连说带比划才能使美国人明白,好在疯老太不是自说自话,便是整天呆看着电视节目,因此对话不多,况且她自己常常记不住有没有吃饭,有没有吃药,对老婆的名字也一直没有记住过,因此这份工作对老婆来说比较容易。老太在Mason的住房是车库无车,书房无书,客厅里一排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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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億中國人的大事,第二十九屆北京奧运開幕在即,此時,不僅中國的媒體、網絡上奧运花絮鋪天蓋地,即使身處十一萬人口的美國大學城,暑期中行人稀少的小城市,也能體會到奧运的氣氛。 今年四十三人的美國奧运游泳隊中,密大的選手人數雖然不如雅典奧运會時多,但以菲爾普斯領軍的四名泳將依然是世界媒體關注的熱點,首先人們都在拭目以待,這名上屆奧运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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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老人托尼是妻子首先認識的,那是在農貿市場上,妻子不會剝玉米,他在一旁看不過去,主動過來幫忙,後來卻不請自來,自己來到學生區自我介紹一番,我開始以為來了個花老頭,老牛要吃嫩草,古今中外無法倖免,後來交談起來,卻發現這老頭不是為色而來,雖然他的文化程度不高,半輩子通用汽車公司的藍領工人,講起話來條理、邏輯性也差,但卻是十分的真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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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有戲劇性的,是有知心朋友。盡管生命短暫,幾十年人生如沙灘上的腳印,
波浪一起,便無蹤跡。盡管青春短暫,由少年到白頭,就在回首的瞬間。然而,童
年、少年時代的結下的朋友,純真時結下的朋友,更是令人難忘,時間愈久,越加
珍貴。 此次在上海,最激動難忘的,是初中同班四十年後的聚會。四十年的人生,正是
一生的重要階段,成家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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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早晨 早上八点零五分,一辆助动车在衡山路、天平路口发出刺耳的刹车声,艰难地停在了十字路口,一辆奔驰550在方型的「大众」、「强生」出租车前衿持地昂首阔步,摆足了豪华的架子,此时不知何处串来了一辆装满破烂的板车,无头苍蝇一般地冲进了单行道,被年轻的戴眼镜警察一挥手,拦在了路边,而开着越野车的胖司机正声嘶力竭地向另一名胖警察解释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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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六日下午三點,是新年來難得的晴天,車城市中心的大街上寒氣逼人,渺無一人。 但開進交響樂團旁邊的停車場內,卻直到三樓才有空位,而走進交響樂團大廳時,卻見燈紅酒綠,彩旗高掛。正在找票房時,卻有人送上個紅包,「HappyNewYear!」「新年快樂!」,一中一英立刻響起。 進入劇場包廂時,台上的中國傳統舞蹈「舞獅」已經開始,只見由兩名陳乃霓舞蹈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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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老去,西風漸緊。 一輪滾圓、暗紅的落日,懸在這遠方的天際,不再刺眼的陽光,把湖水、山林、
雲彩都抹上了金黃。五彩的秋葉,厚厚地鋪滿了冬日的林間,在落日的映襯下變
得輝煌,蜿蜒曲折地把色彩融進了暮色。偶然間,一張殘存的秋葉會悄悄地從樹
尖跌落,這落葉無聲、無怨、無恨、無愧,似乎因為擺脫了生死的焦慮,情的煩
惱,責任的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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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五日由上海返回密州时,又见满山艳红的枫叶,满山艳丽的秋色,而在上海,刚是初秋,蝉声已咽,秋虫正鸣,绿叶青翠,桂花未开。但十月二日去浙江西天目山的朋友说,刚到山脚下的□源寺,便被桂花的浓香包围了,以至衣裤、鞋袜、背包、行囊都透着香气。美国的密西根州是没有桂花的,听说新奥尔良州有,却无缘相见。二00三年十月十五日神州五号上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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