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在昆山的工作是相当不错的。婚后她也舍不得辞掉。她父母在上海的房子太小,而在浦东的房子交通又不方便。所以,我们的家就安在昆山了。
差不多每个周末俺都回昆山。虽然只有60公里的路程,市内交通加市外长途汽车,每次都要花上3-4小时。遇到交通拥挤,5-6个小时也是常有的。去看老婆嘛,有什么办呢。俺导师是从英国回来的,经常取笑俺: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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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昨天小放的“男人当家,只在童话”,太气愤。今贴这个,以正视听。)
昨天4:30正与老板开会,接到太太指示,她要加班,所以,昨碗权力移交。
4:40,结束与老板的会议,上路接儿子。
4:55,接上儿子,一路讨论晚餐的饭菜。定好三道菜:1。蒜蓉油菜(广式,由蚝油芥兰衍生,儿女最爱);2。清蒸海鱼(上海风味,妈妈已清理好,只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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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结婚,不想让父母费心,事后才告诉他们。毕竟农村穷,而父母又是那种一心为儿女的人,所以就“先斩后奏”。但总是要回去的。媳妇再丑,还是要见公婆的。只是老家的老房子,把太太带回去,住哪儿呢?这是大难事,不能成行。好在总有借口:91年春节,太太怀孕,92年春节,女儿又太小。
从结婚那天起,带太太回老家就变成了一件心事。和太太商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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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送女儿和两个邻居的孩子上学,有机会和他们开玩笑。前一阵子一个女孩的爸爸拿了Tenure,说起来,那女孩对她爸一脸的崇拜:“youknow,mydadcanworkintheuniversityaslongashewants...”。俺当时就想,什么时候俺也能让女儿崇拜一下。
昨晚机会来啦。女儿这学期开始上化学课,抱着她的书来问。读了一下她的教材,问题几分钟就解决了。为了提高女儿学化学的积极性,顺便讲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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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俺长大的老屋是一栋三间的稻草屋。房子的东面是一条很宽的排水沟。西边是菜地和稻田。北靠一小片竹林。而南面则是大门和一小片禾厂了。走进大门,就是所谓的“堂屋”,用来会客和吃饭。堂屋有30平方米吧。上面是一个阁楼,用来贮藏东西的。堂屋的最里面是一个大大的鸡舍,那是农家20-30只鸡晚上栖身之所。(儿时农村野生小动物多,鸡必需回到家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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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大学时穷,大学四年,寒假就大三那年回老家一次。从上海坐火车到长沙。在长沙和一位高中同学碰头后,就一起乘船回老家。在船上碰到两位女生。一聊,都是中学校友,她们早就听说过我呢,只是没见过,所以是一见如故。我们四人就一路聊天打牌到县城。
因大雾锁江,船搁浅,晚点了好几小时。凌晨1点才终于抵达县城。两家有人接,而我向来都是独来都往,就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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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结婚不久,俺有机会去参加全国固氮研究会议。会议地点在昆明。会议程序极其丰富,有石林和版纳行。
昆明的印象一般。空气倒是清新,但滇池的水污染太严重。过桥米线倒是一道必尝的小吃。知道那动人的传说么?贤惠的妻子为了让闭门苦读的丈夫吃上热饭热菜,苦思苦想出了一个办法,把米粉,切成薄片的肉和蔬菜与烧开的汤分开放,汤上覆盖着一层厚厚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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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terdayevening,afterpickingupmysonfromschool,Iprepareddinnerformytwopunkkids.WhileIwasworkinginthekitchen,thetwowaswatchingsomethingonTV,andthelittleoneaskedhissisterwhetherhecouldswitchtohisfavariteprogram,MonkeyKing,.
'Onlyifyoupayme2dollars,'theolderonesaid.
'Ifyouputeverythingonforme,'thelittleonereplied.'Ok,deal!'
Itwaskindofsurprisingtomesincethelittleonehadbeenalways“gree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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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村里小学是几栋瓦房,据说那是解放时从一大地主家没收而改建的,离家3公里吧。只是村里娃子多,等到俺上小学时,那里已是人满为患啦。
村里没办法,只能让俺村头的三个生产队另找地方。所以,一上学,就到离家200米的生产队长家。那30几平方米的房子,容纳30几个孩子。分三个年级。一个姓王的老师。那老师是初小毕业的本地农民,和家长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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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先生的82-28故事唤起了海外多少中华男儿的憧憬。君不见,32岁的,为了青春永不褪色;42岁的,为了让那正在顶峰的事业永不走下坡路;52岁的,为了重振雄风;62岁的,为了老骥伏枥;72岁的,为了老当益壮;82岁的,为了最后的辉煌,前仆后继,去追寻那个永远的梦想。。。。
可怜胡奇,无忧,老酒,网恋,阿毛之流,腿无一技之长,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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