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植物,无论什么植物一旦被我打理,无不生机盎然,往谦虚里说,我这是,种草草绿,种花花红,种树树壮,归其原因,第一,我爱植物,这是最最关键的一点。第二,因为我爱植物是实实在在的爱,不是叶公好龙的爱,我对植物比较尽心,为了植物,我肯下力肯流汗,第三,我了解植物,每种植物我都会根据其特培土浇水施肥,所以,我的花草树木才会长得好。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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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莓红
蓝莓蓝
红莓酸酸蓝莓甜
邻居种莓我嚐鲜
谁叫它跑到我院子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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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加坡时,有时会看中文娱乐节目,当时,那里有一个以梁智强为首的电视制作班底,叫梁家班,梁有一个得意徒弟叫李国煌,他们的节目里,梁智强和李国煌出彩比较多,其他人是陪衬,有一位演员,他的重要程度排第三,我觉得他表演得不怎么样,所以也就没记住名字,那个没记住名字的演员长得不好看,牙有些龅,高瘦的个子,背总是歪着,电视上他总是穿着花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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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帽八个月大的时候,我和她玩影子,我把手在灯下做成各种形状,地上的影子就变啊变,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注意力,小花帽去抓影子,我就让影子跑,后来她看看我,看看影子,马上知道了我的手和影子的关系,当影子停止不动的时候,她就去拉我的手,她拉我一把,我就让影子动一下,然后,她又知道了自己也可以做影子,她把手也伸出来转,她的小手一点点,而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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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上班,我都会穿过一片开阔地带,那里远离居民区,没有交通信号,路上车辆不多,我在开车之时可以稍稍放松一点注意力,向四处张望。
路的左边是一个大的苗圃,那里一年四季姹紫嫣红,苗圃一直伸展到远方,它的后面是山坡,路的右手是一片开阔的原野。最近,我极少留意苗圃里的花,我的目光不是被远处的山坡吸引,就是停留在路右边的原野,注意力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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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气候温和,草四季长青,树常年碧绿,各色鲜花或择季而开,或常年新蕊不断,这里虽然季节的变化不明显,但是,你还是不能忽略春天。
分辨春天不是用眼,更多的是靠直觉,春天没有寒与热,走在春天里,你感受到的是温,是暖,是润,春天的花草美得超越了形态,花有了韵,草得了神,春天的空气一品之初有点香,二品之后又有了甜,再品之下分外的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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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看过一个新加坡电视剧,里面有个女人骂另一个女人,你狗眼看人低啊,被骂的人连忙分辨,我没有狗眼看人低啊,这种辩论给人印象很深刻,如果回击,你放气,可能我早忘了。
还看过两口子顶嘴,最后男的说女的,你狗屁不通,还没等女的还击,他们的孩子冲出来说,我妈狗屁通,狗屁就通。这个孩子就值得欣赏,不管说什么,立场很明确,而且比较有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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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在非常遥远的过去,我们的祖先刀耕火种以农为生,五谷杂粮是他们的主要食物,关于五谷,有两种主要的定义,一种定义为,稻,黍,稷,麦,菽,另一种说法是,黍,稷,麦,菽,麻。稻即大米,黍是黄米,稷是粟也叫谷,麦指大小麦,菽是麻。根据我的猜测,这后一种说法应该早于前一种,中华文化发源于黄河流域,而稻生长于南方。
关于五谷的定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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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研究如今发展成了一门学问,称之为红学,红学到底算什么样的学问,它不是文学创作,也不是单纯的文学评论,它自成体系包罗万象,红学没有别的学问的刻板严谨,它松散随意亦庄亦谐,它敞开大门欢迎任何对红楼有兴趣的读者加入,尤其是今年,各种红楼文章大量涌现,红学似乎是一个以红楼梦为基础的可以随意发挥和交流的小天地。
做红楼研究的名人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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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人都说酒是文化,有人说红楼梦里的姑娘都喝酒,我是再找不到什么理由反对喝酒了。
文人聚众喝酒的时候要行点酒令,吟唱诗词,这种文雅喝法只是局限于少数会发酵的高级知识分子,劳动人民喝酒通常是用划拳来代替的。
北方人过年过节喝酒,办喜事喝酒,走亲戚也要喝酒,喝酒时要划拳才能尽兴。尤其是婚宴场合,多张餐桌的客人捉对厮杀,划拳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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