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女性化的男的:评〈平淡生活〉中的男主角》
《平淡生活》中的男主角“信诚”,真长的跟女的一样,其实应该说长的太水灵了而过于漂亮了。唯一让我发觉他还是男的地方是其面部还有些棱角。
信诚说话也挺女的,极其温柔。
信诚性格也比较女,存在依赖倾向。
信诚皮肤也女,如果拿我的皮肤跟他比,那就是草纸和高挡宣纸之间的差别。
。。。
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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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的我,风华正茂,当然现在的我也是青春阳光。我们在一个班,我是班长,我们共同的任务是聚集在英语老师漂亮的裙子周围,跟向日葵一样绽放。青春期的我急啊,急得我花没绽放青春痘倒是不时的点缀著我那天真无牙的脸庞。我跟其他平民出身的少年一样,四处学摸,广种薄收。我那会儿眼光真的不高,意志力很薄弱,只要长相凑合,稍微对我温馨一点儿我腿就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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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回家探望父母。我老爸是各类气功的信徒,为了感化我,父亲托人给我买了一张“中华XX功学习班的票。时间是一个礼拜。地点的花园路上一个部队大院儿的礼堂。第一天我骑着我的墨绿永久13去受教育,大礼堂中对号入座,我两旁是一黄老太太和一黄老头,都认识我爸。大师演讲前看几一些当兵的在布置会场。我想既然解放军叔叔都相信我也得信。大师一口北京胡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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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裸着照的人恐怕很少,害羞当然是一方面,但最重要的是裸照展示了全身所有器官,只要一个地方不合适就全玩儿完了。家中主卧室的卫生间还可以,有俩面巨大的镜子让我洗完澡后相映成辉。在擦干龙体的过程中,每每自恋的端详几把,结果是万念皆休,打消了照裸照的企图。我要说我没去过黄色网站,那肯定是撒谎。有那么些照片的确呈现了人体美。我所说的人体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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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交朋友就是交同性朋友,异性朋友很容易交到床上去或说开始交的时候就用心不良。交朋友关键一点是在双方的良苦用心。一个人在各个阶段都有朋友,我回想起来我有上百个曾经当过朋友的人。我也有过对朋友要求过于严格的阶段:比如什么事情都希望朋友站在自己的立场。慢慢的学会了不在有任何要求了。只要能相安无事儿皆可为我友。当然,知心朋友完全属于可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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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真的想入团,革命青年吗,哪有不想进步的。班长对我极好,这是我的有利条件,连入团申请书都是班长给我写的。但我太嫩了,拼不过那帮五大三粗的革命战士。我得坚持啊!那苦,你们根本想象不来。明明我的身子骨只能担70到80斤,但我咬牙切齿的担100斤。反正一到工地我就干,不叫休息我是不会停的,大锤砸在手上稍微舔舔继续来。按照革命战士的理论:累的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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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计那会儿比较黑瘦,家里又穷服装不是很好,头上还戴了顶蓝色的八路军棉帽,再加上不是高干或军干子弟,所以很不起眼。但这都不妨碍我胸中怀有跟于连同志类似的抱负。跟我有时候一起打球的一个女孩儿,长的小巧玲珑,父母都至少是在四野打过日本鬼子,官衔儿还不低。我那颗憧憬着美好未来的心对这个小女孩全敞开了,连门槛儿都锯了。只要这小女孩儿朝我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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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正春风得意,经过难以想象的坚苦卓绝的奋斗,我要去美利坚和众国了,我当时的感觉是从一个放羊娃成为黄皮肤的于连了。那时我个人状态是待价而娶。我觉得我人生的奋斗已经完成了,或接近完成了,下来应该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儿了。
虽然我有一口非常结巴的绥德口音英文,但不妨碍我谱写几曲响彻云霄的爱情颂歌。这时候以朗平为首的女排正处于高峰,虽然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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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的三顶军帽》
第一顶是老式的那种,戴到我头顶的时候已经发白,帽沿儿已经支楞不起来了。来路不明好像是我朋友从别人头顶上或是别家的铁丝上顺来的。第二顶是国防绿,是我一个在部队院校的堂哥给的。我记得我到他宿舍去玩儿,被他和他同宿舍的取笑了一番我的第一顶,然后就给我换了一顶崭新的国防绿。不幸的是,我还没戴几天呢,就被一帮比我还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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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乱爱》
爱是一种很特殊的感情,性爱是其中特征最明显的,因为这种爱有实体。而对父母兄弟姐妹的爱就稍微抽象一些,但依然已实为主,因为血缘的存在。再而是对战友的爱就更抽象了,但依然有实在的感情:互相理解和互相帮助,尤其在战场中。
对家乡和自己生活战斗过的地方,就很抽象了,而这种爱实际上是一种怀旧的表达方式而已。
而所谓对国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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