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回家探望父母。 我老爸是各类气功的信徒, 为了感化我,父亲托人给我买了一张“中华XX功学习班的票。 时间是一个礼拜。地点的花园路上一个部队大院儿的礼堂。
第一天我骑着我的墨绿永久13去受教育,大礼堂中对号入座,我两旁是一黄老太太和一黄老头,都认识我爸。大师演讲前看几一些当兵的在布置会场。我想既然解放军叔叔都相信我也得信。
大师一口北京胡同里的土话,一幅北京胡同痞子的形像。 一幅北京天桥把式的打扮。先根据量子力学和气功的几何向我们灌输了真理。
我有些困,在打盹儿,突然间,会场有些骚乱,我隐隐约约觉得麦克风里传来的是委屈的哭声。我以为运动有来了,精神大振。 这时主持会议的一位部队领导气愤填膺的说:这看看这些伪气功师门怎么迫害大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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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听明白了,原来大师是最近才出的山, 一直被其他大师压得喘不过气儿,后来穷则思变,这才揭竿而起。。。待续,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