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是我小学二年纪的时候。
那时候,我很乖巧。
我的班主任刘老师告诉我妈,一年级就让我当班长,是因为我们到农村拣麦穗的时候,我把麦穗码的和筷子一样齐。
刘老师的大公子,姓潘,我们都叫他潘东子,因为他浓眉大眼的,小小年纪,看上去一脸正气。就像电影“闪闪红星”里的“潘东子”。他被刘老师委任为副班长。
正副班长的权力象征就是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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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承认自己是一个迟钝的人,但是杉的出现却是阳发现的。我和阳踏踏实实的上起了自习。我的踏踏实实,源于我的耳朵,听着WALKMAN里的齐秦,我的眼睛看着三毛的梦里花落知多少,如果实在烦了齐秦和三毛,我就去拜访一下周公。几个月之后,阳一下子神经兮兮起来,好像在躲着谁,奇奇怪怪的变成了一个地下工作者。开始一天换一个自习室,后来干脆一天换几个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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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父母和大我五岁的哥哥的呵护下,出落的不拘小节,天马行空。本想考出北京,去外逍遥的我,不得不屈从于父母的疼爱,最终就读于北京,一所不大不小的,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理工大学里。不知所以的被选中主持系里的迎新晚会之后,我怀揣着几封近乎献媚的纸条,准备踏上去山西军训的征程。虽然家离学校只有十公里,我还是被将要面对的集体生活刺激的及其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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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2月25日22:44:58星期一
我收到了他的第一封电子邮件。离我们相对而泣,难分难舍的北京站一别,整整十一个寒暑。
“你还好吗???
今天刚从小吉那儿知道了你的email地址,也没有电话什么的,他给我的地址都是大写的,我也吃不准,干脆抄送一份用小写的地址。
毕业时一别到今天已是十一年了,托了不少人也没能联系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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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迪:“是你吗?”我太熟悉这个名字了。我:“是呢。”我把他加为好友。阿迪:“你怎么不上网呢?”我:“我们有时差,十二个小时呢,你的晚上我都在。”阿迪:“你还好吗?”我:“还好,你呢?”阿迪:“也还好。”我:(笑脸)阿迪:“第一次你消失了十一年,这一次你消失了三年半。”我:(笑脸)阿迪:“想我吗?”我:“偶尔。”阿迪:“什么频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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