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几张很好看的春天的照片,是邦尼博客上的,是从泥地里带着湿润水汽原野的春天。看了让人浮想联翩,心肺清澈。这时容易回想往事,我想起小时候在奶奶家的情形了。南方的春天要早一些,很湿润。我记得那年,我坐在院子里,做一本习题,是几何题。院子里的鸡就在脚边咕咕叫,村子里雾霭重重,散去后又是青山碧水。那些习题做得非常享受,一点儿没有滞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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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帘太长了,眼睛前面已经形成了水帘洞的小瀑布,我看人都是从瀑布缝隙看去,被看的和看人的双方都觉得不爽。当然这是我的责任,我犹豫了一下是自己动手把头发帘干净利落地剪秃还是去发廊弄个好看一些的,最后还是决定去发廊。我在发廊里磨蹭了一个下午之后,终于旧貌变新颜地出现在镜子里,里面的人一点儿都不像我。我适应了一阵,问我理发师,“好像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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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去听了一场余华的讲座。余华这次应该是配合他的英文版《兄弟》新书的宣传活动,这一个月来跑了不少地方,他及时取消了纽约的行程,很高兴地说,明天就可以回北京了。我喜欢他的《活着》,但也不知他长什么样,老觉得应该和书里的富贵样子差不多。但其实,鸡蛋是鸡蛋,母鸡是母鸡。和我同去的R也没见过他的照片,我们落座以后,不知怎么盯上了一个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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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午饭局Z尚宫近来一直埋头加班,不给钱的那种加班,她很痛苦。痛苦久了就需要释放,她有时就动了邪念想消极怠工一下,比如请病假,或者找个机会去吃午饭。今天是午饭邪念胜出,于是大家去吃午饭。她到了餐馆,捏着菜单,怂恿大家点三菜一汤的合菜,要两份。我们投了否决票:六个菜,我们才五个窈窕淑女,从经济角度不如点一份合菜再单加一个菜就好了。Z马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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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子周末安排得活动总是很多,相比之下,上班可真轻松。我觉得这样很好,一周只有周末两天忙碌,其他上班的五天休息。但我必须买一个贴在眼皮上的那种长睫毛大黑眼睛,现在那个很时髦,学生们都买了贴在眼皮上,然后阖上双眼温暖舒展地做梦(请悠然采菊同学注意,我已经用你最喜欢的几个词造句成功了,请发给我一颗小红星作为奖励。)老师在讲台上往下一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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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早上我刚好早起了,看见了乳白色的雾。它巨大的身躯漂浮在地面上,连绵不绝。走得高一些就可以看到它们流动的形状,硕大的棉花糖一样,散开着无处不在,又不会觉得它太胖或者臃肿,因为它在很轻盈地悠闲地涌动着漫步。比从飞机上看到的云要密实,像刚弹开特喧软的一床松棉胎。让我想起有一次,我在楼梯间看到一个身形巨大的美国女人,她无所畏惧地穿嫩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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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圆梦AIG据说给大家发放奖金了。这个消息也是好消息,能照旧发奖金的公司,在这年头,怎么说也是好公司了。更何况,据说,AIG就是人民的公司,至少德国同学是这么说的。他说我们交的税都去买了AIG,“而咱们,”,他指着我,羞涩的印度同学等人,“都是股东”。股东这个词啊,我小时候就从一个动画片里有了感性认识,那个动画片好像是叫《金圆梦》。里面都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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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淅淅沥沥一直在下雨,到处都湿乎乎的。不是春雨贵如油吗?大概最近是天上的春雨输出国组织成员穿着长袍带着面纱半遮半掩喝着红葡萄酒还借机摘了一些大个的百年一熟的蟠桃开了个会,他们会后醉醺醺一致认为经济危机了,还是适当降低一下每桶春雨的价钱,增加月输出好了,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他们用拐杖捅了捅,就从一片云上弄出点雨来,地上就成泡菜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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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女B女B很着急,她看着电脑上的钟点儿,明明已经过了约定时间15分钟,应该去Interview一个背景良好有着上进心在经济萧条时候找工作的年青人了。不知为什么,一切都仍旧静悄悄的,接待处漂亮卷发的女孩没有打电话来告诉她,“您赶紧来前台,有位叫某某的小伙子约好了要见你。”她又看了一眼电话,甚至提起话筒试了试,话筒里传来熟悉的长声,没有哑。电话线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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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中药店抓药去了。当然本着八卦新闻工作人员应有的素质,我此时应该交代几大新闻要素,包括给谁抓药,为什么要抓药,药是治什么病的等等。请大家根据此线索继续浮想联翩,我就此缄口了。在美国找个中药店其实挺不容易的,一般只有中国城,那种自成一体与世隔绝的地方有。那里基本也是个铁皮罐头,百年的老汤还封装得挺好。走到那些街道边缘,就能觉得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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