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黄鹂四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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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凝写错一个字,大家说得够多了,用不着非逼我表态吧。退一步说,铁凝写错一个字,我没有说一句话,有本事就去问铁凝、贾平凹等人,问我什么意思?是不是我不如他们有权势啊?至于毛泽东有没有多写一个龙,我不知道,当然也就无从谈起是非。实事求是,你懂不懂?最后,悟空孙的事情,我没有说一句话。我不明白干么扯到我身上。既然扯上了,我就做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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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学老师这样给学生讲中国文化史!(实在是有趣!)
闹学记
  
  做文章和上课,门道颇不相同。我偏好的文章,大抵还是含蓄蕴藉的一路,即使看起来刚猛凌厉的,也如同降龙十八掌里那招亢龙有悔,其实仍是“有发必须有收。打出去的力道有十分,留在自身的力道却还有二十分”。所以往往看人说话竟说了一半,就不免嫌他太过罗嗦,更不要说知无不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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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2-13 08:36:00)
器官类:心口手舌耳目
生物类:花草鸟鱼虫菌贝
动物类:犬马牛羊兔鹿龙
自然类:金木水火土山石田泉
杂类:小女子吉日言刀风雷
香车人止白原
飞毛士又直力
ZT绝无仅有的十个“三角形”汉字,好看、不好认
汉字中的“品”型结构的酷似“金三角”,音、意、形,都非常有趣。可惜,这些字绝大部分不常用,极为生僻,几乎变成了绝无仅有的“活[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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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2-08 16:22:06)
这篇文章很个人化,立足点就在于我。之所以这样个人化的谈芙蓉jj,因为我知道我这个观点恐怕不是主流。对于主流的观点,我既不敌视也不热衷。不敌视是因为我尊重历史,不热衷是因为我觉得很多所谓的主流不过如此。
我支持芙蓉jj不是因为她的S造型吸引了我,也不是因为她的S造型更正宗或者更具有草根性,我支持芙蓉jj是因为我任侠的精神。
换句话说,我不明[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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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2-07 16:54:15)
论骂人的文章很多,大多是教人怎样骂人的。我对此研究不够,也翻不出新花样。如果有读者想学骂人而闯了进来,那只好说声抱歉,让他另请高明。
我觉得怎样骂人是技术活,再学也是没边没涯的事,不足为训。难得就是要把骂人变成好事,这才是艺术,然后就可以写成论文发表的。
中国有句老话,叫“清官难断家务事”,说的就是骂人的第一个好处。屋里厢两口子[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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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骂人的文章很多,大多是教人怎样骂人的。我对此研究不够,也翻不出新花样。如果有读者想学骂人而闯了进来,那只好说声抱歉,让他另请高明。
我觉得怎样骂人是技术活,再学也是没边没涯的事,不足为训。难得就是要把骂人变成好事,这才是艺术,然后就可以写成论文发表的。中国有句老话,叫“清官难断家务事”,说的就是骂人的第一个好处。屋里厢两口子吵架[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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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2-07 12:43:15)
论骂人的文章很多,大多是教人怎样骂人的。我对此研究不够,也翻不出新花样。如果有读者想学骂人而闯了进来,那只好说声抱歉,让他另请高明。
我觉得怎样骂人是技术活,再学也是没边没涯的事,不足为训。难得就是要把骂人变成好事,这才是艺术,然后就可以写成论文发表的。
中国有句老话,叫“清官难断家务事”,说的就是骂人的第一个好处。屋里厢两口子[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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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子》中有个故事,说杨朱有一次住店,店主有两名侍妾,其一貌美,另一个很丑,奇怪的是做丈夫的偏偏宠爱丑的。杨朱问原因,对方回答:“其美者自美,吾不知其美也;其恶者自恶,吾不知其恶也。”现在看来这个杨朱未免有点八卦,人家房帷之内的事何劳你来动问,没准丑的床上功夫了得也未可知。还好对方似有点哲学素养,大概在雄辩之风盛行的战国时代,读书[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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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九年以后,在中国诸多社会矛盾中,增添了工农干部与知识分子这一特殊矛盾。随着意识形态日益左倾化,这一矛盾日益凸显,成为具有典型时代意义的社会现象。剖析这一矛盾,可收“窥斑见豹”之效,勾勒出二十世纪下半叶中国社会诸多矛盾的联系性及其深刻根源。
 五四时期,“阶级”学说(布尔什维克主义)的渗入带来了一个口号──劳工神圣,其背后隐伏[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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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子说:“惟小人与女人难养也”。后面就是对这句话的解释,说什么近之不逊,远之则怨。
老夫子说话比较鬼,有一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难得这回老夫子作了一些解释,终于没能让他的徒子徒孙们误解了去。
老夫子的话很高明,和我们隔壁家的张木匠一样高明。
张木匠姓张,无名无字,但是他的木匠活很出名,一来二去大家都叫他张木匠,木匠就变[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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