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莲是我的大学同班同学,也是同寝室的室友。余莲出生在苏北农村,她的父亲是支援三线的筑路工人,长年累月在外面漂泊。余莲的母亲在老家务农,照顾公婆和子女们。文化大革命开始的时候,余莲是省立中学高三年级的高材生。可惜她还没有来得及参加高考,就随着上山下乡运动成了返乡知青。回到老家务农几年后,通过公平竞争余莲到公社中学当上了民办教师。一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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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世界的营养专家,正在向人们宣讲各种各样的养生保健知识,真心期盼能有明白人帮我指点迷津:到底吃啥好呢?新世纪伊始因公务回国,时差还没有倒过来,家人就见缝插针地把我拉到北京协和医院西院区即原邮电医院去做体检。真是不检不知道,一检吓一跳,查出来诸多的毛病。其中最要紧的是我的空腹血糖和糖耐量指标均处在临界状态,也就是属于糖尿病前期。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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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迷的房价将个旧市推为网红,也勾起了我对这座城市的眷恋。小的时候家里有一本解放初期出版的大地图册,图文并茂内容相当丰富。其中关于个旧的详细介绍,使我对这座城市早就产生了浓重的兴趣。上世纪六十年代末,我随父母下放到云南边陲的一所农场。个旧距离农场大约二三十公里,步行走到明白村乘降所,先坐米轨火车到雨过铺站,再换乘更小的寸轨火车即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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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时我的体重是3400克,准确地落在了新生儿的2500-4000克正常范围内。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变瘦了,而且一辈子都是瘦骨嶙峋的样子。我的BMI永远都徘徊在17左右,从未碰撞过18.5的标准下限。无论是在哪儿,我和别人都吃一样的食物,饭量也差不多。家里人都胖,个个都喊着要减肥,不敢随便吃东西,唯独我胆敢放纵自己。小的时候,母亲总担心我贫血,隔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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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日益更新的技术,骗子的手段越来越难以识别,稍不留意就会上当受骗。不久前冷不丁地收到一条短信,大意是妈咪,我的手机号码更换了,请你发个短信给我。我随手就回复了,短信发出后觉得有点儿不踏实,通过原来的号码问了儿子方知受骗。幸亏马上将骗子的号码block,否则不知道会发生啥事儿。下单在Canon网购了几件打印纸墨,次日收到署名DPD国际邮递公司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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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颗磨牙时好时坏已经很多年了,咨询过诸多的牙医,每次都是尚未开始治疗它就自愈了。最近老毛病又犯了,起初尚能咀嚼软和的食物,只要不让这颗牙触碰到坚硬的东西并无痛感。拖了两三个月迟迟不见好转,症状也越来越严重了。前些日子去见了注册诊所的A牙医,她说没有发现有洞,疼痛是因为牙齿松动造成的。看到X光片子上牙根部位有阴影,我以为是根尖炎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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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婚姻需要担心的不是小三,而是老三。老三和小三都是插足于他人婚姻的人,二者的主要区别或许是老三与婚姻中的一方有亲属关系,目的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情感需要。小三则是明知他人有配偶仍故意破坏,图谋取代他人的夫妻关系。我的小学同学菁,在她和浩的婚姻中长期挤着一位老三。这位老三是浩的姐姐珊,她比浩年长7岁。浩小的时候珊背着他跳皮筋,跳绳,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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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曾经的满头乌发已然不复存在,青丝中掺杂着日益增多的银丝。与许多同龄人一样,我也奢望能借助染发保留住昔日的容貌。染发有点儿像是上贼船,一旦开始就不得不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白发似乎比黑发生长的速度更快,染过几周发根又出现了白茬儿,叫人不忍目睹。明知持续染发会伤害头皮,但又难以停下来。就这样我在染发的烦恼中煎熬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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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住在十五号,大院的门是涂着红色的油漆。两扇大门,其中的一扇上有一个小门,平时我们都从小门进出,大门不轻易打开。前院很小,只有两间坐北朝南的正房和一间坐南朝北的小厨房。里院是方方正正的四合院,院子的中央有一个大约半米高用砖砌成的花坛,花坛的西边有一个落地的池子和水龙头。东西南北每个厢房的前面都是高起的石阶,石阶下面是小方砖铺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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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号是个典型的大杂院,里面杂乱无章地分布着许多小平房,加上各家各户违章搭建的小厨房就像迷宫似的。原本不宽的通道两边也堆满了杂物,邻居们经常为了各自的利益闹矛盾。院子里住着一个哑巴,四十多岁时娶了一个傻子。傻子年方二十岁,脸蛋红扑扑的,看上去十分健壮。哑巴和傻子总打架,每次都是傻子大获全胜,瞧着哑巴落荒四处逃窜,她会豪爽地放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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