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背景,父母都是大陆出生、成长、成熟的,即便在外多年的两个家庭浸淫在海外的文化里,归到根儿还是黄皮儿黄心。
我家的两个,美国出生、成长,一个大学毕业工作两年,一个大三。香港女孩儿,是我高中好朋友的大女儿。朋友生孩子晚,小姑娘今年刚上大学,选到美国一所州立大学主修工程。北京女孩儿,是我大学同学的女儿,跟我家大姑娘同年,学法。
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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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的成都湿热难耐,要么数日的阴雨日夜不停,要么高悬的日照汗流浃背,成都人讲就是水煮和烧烤轮流着收拾你。找了一个周末,我去了凉山彝族自治州一个名为越西的小县城,只因它的文旅宣传推出一句打动了我的广告词:20度的夏天。
凉山彝族自治州在成都的西南方向,西昌是自治州的州府,越西在西昌北面。从成都到越西,高铁2.5个小时,是2022高铁新添的一站。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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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三,我问你,你的家乡在哪里?…”很多70后和前的人小时候大约都听过这首对口唱。至今这也是国内最常听到的问题。陌生人因缘会际碰到一起,常常用这个问题打破初次见面的僵局,顺便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你猜。我总是这样回答。几乎没有人能猜对。小时候看到别人怎么猜也猜不对,能让我咯咯地笑一会儿。后来我可以从他们猜的答案揣测自己在他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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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回国,都会遇到水土不服的问题。年龄渐增,问题愈加明显。母亲有些忿忿,你这个土生土长的成都人,回到家咋个还水土不服哩?其实不止故乡,好像到国内哪儿我都会遇到这个问题。症状嘛好些个,最难受的就是只进不出。有一次陪父亲从上海到大连扫墓,三堂嫂听闻我的情况,塞给我一瓶芦荟胶囊。果然解决了问题,之后一上称少了四磅。老父亲看我一脸惊恐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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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被分配到四人间。医院只剩下四人间。可以看出这个房间原来是三个床位,母亲的床位是后加上去,临窗,窗外大街熙熙攘攘的喧哗声纠缠着夏日的湿热升腾而上。我拉上窗帘,房间的光暗淡下来。这会儿的病房除了母亲,只有一位病友,年龄40岁左右,她的一只脚吊得老高,说是摔断了腿。一个15、16岁的女孩坐在床尾的一把折叠椅上,和她母亲长的的挺像,蛮敦实。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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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出了车祸。车祸当天,被救护车送到事故当地的医院,成都辖区下一所县医院。姐姐第二日飞回故乡,从机场直接去到医院,得知断掉的三根肋骨无需手术而只需卧床静养,当机立断用救护车直接拉回成都的家中。国内的医院条件不好,根据以往的经验,只有在家中,才能好生静养。
我第三日赶回故乡,回到家里,看到下颌和双腿摔得青肿的母亲,难以置信,令人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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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帕罗阿托,明媚灿烂。前往中国探望父母的路上,我在这个小城逗留几日,探望这里求学的小K。
小K是我的小女儿,虽然大三了,和校园里的面孔相比,她看着还是像个高中生,清澈的眼眸里总是充满了好奇、温良和纯真,像一只小鹿。小K皮肤白皙,头发天生浓密卷曲,瘦高却有些驼背,走路的时候脖子略微前倾。同龄的女孩或是热情奔放、或是娇羞甜美、或是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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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朋友这几年在国内做新能源,最近一两年常去内蒙古出差。有的时候聊天,会讲到内蒙的风景和食物。朋友说内蒙跟河北、山西类似,令我颇为诧异,因为我印象中的内蒙全然不是河北、山西这样“重工”的气质。85年夏天,那时我刚满14岁,全家从成都出发,一路火车翻山越岭、跨过黄河,经兰州到达包头,我的姑姑一家在这里生活。包头是草原钢城,和我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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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糊的茶壶和Academia音乐
2023年早冬的时候我买了一只透明的玻璃茶壶。玻璃茶壶可以看到茶汤的色泽,在白天的日光中或者夜晚的暖灯下呈现晶莹剔透的光泽。虽是玻璃茶壶,但质地坚固,可以直接放在炉头上加热。冬天能随时喝一口暖茶,着实窝心。
每年二月份的时候,大约是芝城人最为难过之时。冬天已过两个多月,四处仍是积雪皑皑,春季却还姗然远处。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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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es是我请来装修房子的包工头。每次发短信给他,我都以“Hi,James”问候。James有一个自己的装修公司,作为老板的他既要到外面张罗生意、做设计和预算,还要和他的员工一起做技术和力气活。像任何一个小公司的老板,James全方位多角色工作,24小时*7日待工待命。我也有过一段类似的日子,能体会其中的辛苦。邻居最早请他装修后院的阳台,然后推荐给我。在邻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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