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5月份到澳洲时,住在悉尼内西区一栋留学生合租的老房子里。一天下班回来,一个中年白人正在空荡荡的客厅调试着一架旧电视机,房东老叶介绍说:这是布朗,他给我们送来一架电视机。布朗是澳中友好协会的会员,对中国文化很有兴趣,同时非常热心地帮助许多新来的中国留学生。当布朗知道我是一名中医师,便说起自己身上的顽疾。布朗从小不能吃油腻和过甜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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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8月份阴雨连绵,2个多星期的降雨居然打破了40年的气象记录,湿漉漉的环境让人不胜其烦。好在20日之后雨停日出,令人精神大振,赶紧呼朋唤友,赶在8月的最后一天去悉尼北海岸徒步。清晨8点钟,我们在号称澳洲最美火车站的环形码头站下车,换乘渡轮驶向曼利(Manly)。穿越气势磅礴的悉尼湾,船在蔚蓝色的水面上劈开一道道雪白的浪花,回头还能望见歌剧院与海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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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位于无锡南门附近的一个大院之中,三栋两层楼的西式楼房里住着十多户人家。有趣的是,住进这个院落的家庭基本都生男孩子,住在我家楼下的左家,更是一门五子。熟读中国历史的左家老大,每年夏天晚上乘凉的时候,常常给我们一帮孩子绘声绘色地讲述一个个成语的来历和相关的历史故事。这辈子从来没有机会在课堂里听上一堂历史课,但是半个多世纪前在夏日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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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下半年,只有15周岁的我被分配进无锡市动力机厂。那时恰逢清理阶级队伍运动如火如荼,这种运动说到底就是给人鸡蛋里面挑骨头,树立一批政治贱民加以羞辱,借以转移人民对社会贫困的不满。记得我们第一天上班,刚跨进厂门就大吃一惊,在道路两旁密密麻麻地站立著两排人墙,每个人面向前方,90度低垂著自己的脑袋,脖子上无一例外地挂著一个长方形的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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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66年下半年到1967年整年,无锡的大、中和小学没有好好地上过一天
课。院子里和我年龄相仿的男孩有6-7个,学校不用去了,我们在院子里玩官
兵捉强盗游戏,下大运河游泳、爬锡山惠山、趴地捉蟋蟀、上树拿知了。当然
上街看大字报和漫画,在人群里抢传单,看形形色色的游行也是大家乐此不
疲的活动,记得67年1月份是造反派押着带纸糊高帽的走资派游行;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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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我是一个11岁的四年级小学生。在世界绝大部分地方,这个年龄的孩
子大概只知道学习、运动和玩耍。而我们这一代中国人却经历了许多匪夷所思
的怪事,那场荒唐无比的动乱不仅耽误了我们的学业,还让每一个中国人吃尽
了苦头,使整个国家沦为全世界最贫穷的所在。
我们家住无锡,我小学上的是新庙前小学,这是当时无锡唯一的五年制实验小
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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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冬天,就到了去新南威尔士州立艺术馆(ArtGalleryofNSW)看阿奇博德奖(ArchibaldPrize)画展的时候,这是澳洲最负盛名的肖像画奖项,专注于描绘杰出人物的肖像艺术,象征澳洲绘画艺术的最高荣誉之一。一个多世纪以来,阿奇博德奖每年举行一次,由新南威尔士州立艺术馆组织。不限画风,油画、水彩、传统写实或当代风格皆可。获奖或入围阿奇博德奖的艺术家,往往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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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无意中在YouTube上听到詹姆斯·赫克曼(JamesJ.Heckman)谈论儿童教育,这引起了我很大的兴趣。我们这批第一代移民,最初的起点太低,早年在异乡僻壤挣扎求生,只是凭着家庭传统和个人体会养育孩子,对西方的相关理论几乎没有涉猎和研究。现在有了时间,如果能在理论上进一步提高,也许对孙儿孙女的教育能够起到一些助力。抱着这样的心态,上网做了一番调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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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悉尼市中心的澳洲博物馆,参观了“马丘比丘文物展”。展览以印加帝国的象征-马丘比丘遗址为核心,通过134件来自秘鲁印加文明的珍贵文物,精美的展览设计和现代多媒体技术,向观众呈现了一个古老而神秘的高原帝国。这个帝国及其文明已经灭绝了5百多年,印加文明的灭绝,是人类历史中一幕令人震撼的悲剧,它深刻体现了历史发展的无情和残酷,也揭示了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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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法国,许多人脑海中首先浮现的是巴黎的铁塔、普罗旺斯的薰衣草、里昂的美食。而在塞纳河畔,一座相对低调却光辉璀璨的古城-鲁昂(Rouen),正静静矗立,等候着像我们一样,对历史与艺术心怀敬意的旅人。对鲁昂的初识,源于圣女贞德。历史课本上,那个被火刑焚烧的少女形象深深印在心中。当我们亲临其地,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巷穿梭于中世纪的街区时,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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