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在花园里锄草,一边听一篇无意中搜到的播客,杨照书话-王尔德“自深深处”。纪德在王尔德人生的巅峰时期认识了他,记录下他和王尔德妙趣横生的谈话,摘录在王尔德的这本在牢狱两年中写下的书--自深深处在王尔德的心里:世界只分为两种,其中一种是不言自明的现实世界,就算不去谈论,也能看得到;另外一种是艺术的世界,唯有通过不断地谈论和探索,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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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在4月底的时候,思乡的蛋白酶迸发,好想吃粽子。我问LG端午节是什么时候,他掏出手机查了查,说是要6月中旬。我郁闷了,啊,还要等那么久,我以为是五月初呢。是啊,每年五月初五端午节,可那是农历,是我过糊涂了。我的胃已没有耐心等到6月,决定先包一次粽子满足我肆溢的蛋白酶。心里念想着,等到6月的端午,我一定要包一次家乡的枕头棕。
包了简单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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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家博物馆都有自己所谓的镇馆之宝,就好像到卢浮宫,一定要去见蒙娜丽萨,在梵蒂冈,游览的终点站必是创世纪,而荷兰皇家博物馆的夜巡前也永远是人潮涌动。这几家博物馆的镇馆之宝都会让我欣赏,领会其艺术之魅力。可在我几年前第一次走进大英博物馆时,看到入口处不远的一个玻璃箱前人头躜动,相机的咔嚓声此起披伏,丝毫不亚于蒙娜丽萨栏杆的热闹。先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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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以来,每天听播客,是我最大的一项自娱自乐的活动了。从最开始听疫情分析到心理释放,后来发现了越来越多有趣的中文播客,成了我散步必听的娱乐节目,仿佛又回到大学骑车往来于家和学校的那段路程。记得那个时候收音机里,每周日的下午都有一段译制广播剧时间,好几年,他一直陪着我回学校。
昨天听忽左忽右:与杜克大学刘康漫谈八十年代以来中美思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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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与朋友去散步,我问:你想家了吗?朋友不假思索地回:当然咯,谁不想呢?是啊,我也一样,好想回家,我说:我一要去武汉看看!
武汉,在我过去的印象里,只是长江边上的一座大城市。小的时候,坐京广线路过很多遍,火车轰隆轰隆地穿过武汉长江大桥,黄鹤楼的棱角在窗前掠过,仿佛伸手就可以够到。车厢广播里传来的温柔女声:旅客们,乘客们,前方是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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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轮到我做吃的回馈年轻的同事了,想想带什么呢?要简单,能冷着吃,又不失特色。最近没有点子的时候就会求助《老爸的时光》,我订的YouTube美食频道。喜欢这父子俩一个弘扬美食,一个制作解说,视频简洁又倍感温馨,是我喜欢的风格。打开订阅,一款炸麻叶蹦入眼帘,咸香的,又是我喜欢的。
老爸父子是山东人,管它叫麻叶。可我记得北京不叫麻叶的,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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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7月女儿毕业旅行归来,休息了还不到一个礼拜。8月初,我们一家临时决定飞布拉格旅行去。当时我想,女儿以后或许很少有机会和我们一起出去旅游了,翅膀成熟了的鸟儿总是要飞走的,自然也会喜欢自由地遨翔在她自己的天空里。现在回想起“旅游”或者“度假”这个词儿,真是成了一种奢侈啊,下一场会是在什么时候,不可预料,也无从计划。认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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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晚听新闻,才恍悟,这疫情在德国已经折腾了一年了。
去年3月16号,第一次封城,边界关闭,学校关门。女儿正准备毕业高考,很多事先准备好策划好的毕业节目全部取消,很是沮丧。最后一天在学校和朋友们画出了一副大标语,流着泪回了家。
我知道女儿在策划毕业节目上的用心,比学习还要投入,结果前功尽弃。怎能不让人难受?!带着伤心的她,我们去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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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个周末的晚上都是窝在沙发里看电影,看了朋友推荐的是枝欲和的无人知晓,痛得我很多天都缓不过来,虽然我这一辈子都是喜欢看悲剧的,但这部电影带给我的痛楚,是绕梁三尺,依旧挥之不去。又到周末,我想该找一部治愈型的电影安抚自己吧。无意中看到这部台湾电影‘阳光普照',多么美好而又温暖的名字!2019年斩获金马奖最佳剧情,最佳导演,最佳主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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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仍然在使劲儿地做吃的,做的都要溢出来了。想把能打包的寄给女儿,可人家说现在改吃素了,要保护环境。该送的也都送了,再做下去我就要头痛了,于是打算闲闲功夫,不做了。翻看相册簿吧。去年其实干了挺多事情的,公的私的,直到快年底才歇下来。年初的时候,疫情还没有蔓延到德国来,我这个城市的博物馆里陆续开始了各种展览,先是陪女儿去看了PeterLindber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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