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在家有点空闲时间,不如去附近电影院看场电影吧。网上搜了一下,时间合适的只有“一个名叫奥托的中年男人”就是汤姆汉克斯的新片。汤姆汉克斯是影坛长青树,基本上是票房和质量的保证,故事大概也知道,应该不错。开开心心去了电影院。不知道是不是疫情原因,1号影厅空荡荡的,椅子非常舒服,看了15分钟广告正片才开始。电影一开始,阴郁的天气零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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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听说法拉盛是北美地区的华人首都,一直想去一探究竟。大年三十在网上看到法拉盛春节游行挺有意思,于是初一中午我们兴冲冲地去了法拉盛,到法拉盛最方便的是地铁七号线,号称是全纽约最安全的地铁,确实方便快捷。
地铁站有些破旧。我们随着人流走到了地上,一下惊呆了,满眼都是中文招牌,如果不是身边的一些西方面孔,真的感觉回到了中国的街头。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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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听说,美国的房间里都装有火警,连通消防局,一响就出警。这次来到美国,我仔细查看了租住的公寓,确实每个房间都有火警报警器。冬天的日子很无聊,我有时会在浴室里香薰泡澡消磨时间。有一次泡了很久,浴室里雾气腾腾,感觉皮肤也水当当的。我穿好衣服出来,突然一下警报大作,尖锐的声音简直能刺破耳膜。我目瞪口呆,吓得手脚发软。只听说火警是会有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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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茑屋书店看了一本奈良美智的自传,非常有意思。他虽然是科班出身,却一路走得非常随意。高中时期花很多时间精力帮朋友建摇滚俱乐部,读诗,对自己的未来从不认真考虑。经路人指点,决定读美术专业,考上了著名的武藏野美术大学,又懒得去注册,在deadline前经教授一直催促才匆匆报到。读了大学,最享受的却是和年长教授之间随意的交流,又受学长启发去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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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索尔巴斯陶哈语的意思是碱泉,名字来源于附近的涝坝,内有泉水溢出,水味苦咸,因而得名。然而一路上虽然小溪奔流,并没有看到传说中的碱泉。后来听山上的牧民说,哈语的意思是毡帽,因为群山环拥,看去像一顶顶的哈萨克毡帽。从乌鲁木齐到索尔巴斯陶并不容易,先是山路崎岖,司机笑称开启了震动模式。小妞被颠的忽上忽下,开心的说这是游乐场嘛。震动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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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个英国同事和我谈起正在学太极,我惊奇得要命,细问之下,居然是拜一个同事为师。那个同事也是英国人,据说已是大师水平。怎么可能?!我冷笑,太极是那么简单的吗?那是运动、哲学、宗教三合一,中国人尚且觉得艰深难学,一个不懂中文的老外又怎么能得其真髓?后来去西班牙小城Sitges开会,坐我旁边的是一个瘦得仙风道骨的中年人。相互自我介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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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这次出差是不期待的。澳洲正是万物萧瑟的冬天,整理冬日行装时,感觉自己即将从盛夏时节一下掉进冰窖。世事就是如此,当你不抱什么希望时,往往会得到意外惊喜。走出机场,处处阳光明媚,绿树红花,和夏天来的时候没什么区别。温度虽不算高,但与想象中的冰天雪地简直是天壤之别。刚到酒店房间,突然电话铃声大作,同事说,我们今天要去城外雅拉河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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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朋友圈的一片叫好声中,后知后觉地追了琅琊榜。正在出差中,自觉自愿地放弃了一切其他娱乐活动,长夜漫漫最适合追剧。这样的秋夜,突然因为一部剧,燃起了久违的激情。追剧不过瘾,又去找原作看,却有点失望。非常奇妙,第一次发现,荧屏展示的情怀远远比书中更加深沉,更加激荡,也许是因为制作精良,更也许是选角的浑然天成。每晚看到两三点,第二天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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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一段时间里,东京在我的印象里就是TokyoDomeHotel。早餐的时候如果天气好,可以看见远远的富士山。每天早上从酒店出来,走过神田川上的水道桥,沿着JR线往西走3分钟,就到了东京办公室。一天里面无数次JR轰隆而过,大家都安之若素。晚餐通常是比较隆重的,助理会选有特色的餐厅,办公室单身女孩子多,嘻嘻哈哈一起去。最早的助理叫Miki,娇小斯文,嫁了新西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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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有多快,世界变化有多大,真的让人难以想象。从前大家都用MSN,现在微信席卷一切,私人邮箱仅仅充斥着无数的广告垃圾邮件,让人提不起兴致翻阅。今天,非常偶然地翻看了过去的邮件,看到了过去十二年间的点滴故事渐渐模糊,似乎发生在别人身上,现在看来自己真是记性太坏了。
印象很深的是办公室的帅哥同事几年前第一次收到来自异国女友的花,当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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