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从东部一个美丽的小镇上,参加今年最后一次为期一周的心理师继续教育培训回来。这次培训的主题是心理创伤医治。这次培训的人和内容都是业界有名的,需要一定资格审核,且费用不菲。我参加这个培训的目的,是希望不断提高自己的专业技能,以便能够更有效地服务我的来访者。然而我却大大失望了。我看到的是这个与人心理打交道的行业,越来越被形式和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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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在文学城看到名为李承鹏的文章:“看那几十万条精壮汉子和一碗鸡汤”,内容是他对最近苏州中国籍校车引导员胡友平,因保护校车上的日本小学生被刺身亡的讨论与观点。这位作者引用义和团的例子,认为中国人对日本人的仇视并非偶然,而是“流水线精密设计生产出来的”。我在评论区看到不少网友的评论,也有人不认同作者的观点。我却是被这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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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六晚应邀参加一个线上《北大女作家两个儿子相继自杀》讨论会,想到近期频频报道的类似事件,颇有感慨:发生了无数次悲剧之后,人们是否吸取了教训、学到了功课呢?我认为许多人也许还没有。不过,这个讨论会也让我看到,“心理创伤”这个概念正在渐渐走进大众视线中,为我们打开了一扇窗,了解到许多以前不解的问题。比如作家本人的忧郁症,以及她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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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奇最近出了一期视频“滚出美国”,谈到三种在美国白拿福利的中国人。这段视频在华人圈里得到众多关注,有两千八百多人留言支持洛奇的观点,对此我也说几句。洛奇谈到的三种人随手可见,不光是走线客,从年轻的富豪,到年老的退休人员都有。他们的行为的确让人反感。我见过一位从国内来的拿国家津贴的专家。她的子女都就职高科技大厂。她每天去医院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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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段时间一位留洋博士在纽约流浪的视频,引起不少网上的评论。在叹息博士成了流浪汉的同时,就该博士如何变成流浪汉的原因有各种的猜测:专业核物理被迫转读计算机?在华尔街工作压力大?赌博?回国探亲三万美金被偷?离婚?也有一位华人专家指出是道德低下造成他的生活悲剧(有报道说该博士借同学钱不还)。大多数人相信他患有精神疾病。文学城里有一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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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我在网上看到一则新闻,报道了麻州勒星的华人孙红岩因为杀害妻子被判终身监禁,不得假释的消息。孙毕业于北京大学空间物理专业,又在美国获得计算机硕士和数学物理博士学位,曾在多家金融和科技公司任职。被杀害的妻子蔡申毕业于北京中医学院,曾任上海一家跨国公司营销总监。说起来俩人都受过高等教育,也都事业有成。如同所有现实生活悲剧中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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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谢谢您在得知我父亲临终的消息后,拖着自己的病体,长途跋涉坐汽车十几个小时,马不停蹄似的从内蒙古赶到北京,来见父亲最后一面。二叔:谢谢您一直守候在火葬场,跟我父亲做最后的告别。我不会忘记,您一直默默地流着泪;我至今仍感受到您握着我的手不停地颤抖着。我懂得您在努力强忍着与儿时相依为命的哥哥永别之伤痛。二叔:谢谢您第二天一大早又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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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看到或者听到一些美丽善良能干的女性,在婚姻关系或者恋爱关系中,好像总是遇人不淑,付出了一切之后,最终还是失败。她们的经历如同温水煮青蛙。可惜,这个家喻户晓的故事,仍然难以提醒那些已经被放进了温水里,或者随时可能被放进温水里的待煮青蛙们。这些女性其实在很多方面都非常优秀。比如她们有自己的工作和事业,既上得了厅堂,又下得了厨房;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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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认定西雅图是我的故乡。我在那里养育了我的孩子,完成了我的学业,有了喜爱的工作和房子;那里有我敬爱的师长,亲近的朋友们,以及我习惯的生活。我熟悉那里的山山水水,大街小巷。如今再回到我梦魂牵绕的故乡,却突然发现那里令我惊喜又失落。我不知道是否还有可能再回到这片熟悉的家园。去年回去的时候是二月份,穿上过冬的毛衣和厚厚的外套,好似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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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回西雅图是去参加老友迪克的葬礼。去年二月,我也曾专程回去看望临终的迪克。由于疫情的原因,他的葬礼拖到今年的八月十四号才办。没想到过去这一年里,我认识的几位朋友都已离世。人终究都有一死。虽说死的时候谁也带不走一片云彩,但有人带着满足与平静离开,有人带着对遗憾与幽怨离开。
(那里再也不会有丹的身影)
去年迪克去世的时候,我曾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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