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生离死别在移民英语班上遇见小曼时,她的儿子刚满月。小曼还明显带着孕妇的臃肿,不大看得出她是跳舞的。菁毫无感觉地等待着离去的那一天。这个决定来自一种心情,没有理由也没有目的。小曼却心绪万千。憧憬着异域的浪漫,感伤着与幼子的离别,筹划着早日与丈夫儿子团聚天涯。菁说很羡慕小曼的信心。其实她的心很麻木,没有感受的能力。她只知道她不想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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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一过,朋友们纷纷度假归来,聚在一起自然是谈不尽的海边度假村、豪华赌城、五光十色的大都市。
几近完美的物质世界,却使我感得无助。就好像一棵野生植物,将它连根拔起,养在一只注满营养液的水晶瓶中,放在阳光充沛的窗台上,她会长得比原来肥大,甚至能一年四季开着花,可她定是没有芳香的。
去年夏天,在德国旅行时,我同波扬计划开车穿过黑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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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是红的,
紫罗兰是兰的,
梦是甜的,
爱是真的,
......一情爱
遇见林飞时,菁十八岁,读大学二年级。
他是她的初恋。
菁现在认为能被称作初恋的必须是一场情爱,有着情爱的所有内容:欢笑,泪水,幻想,现实,情与欲。它必须能给予人一些智慧。当然,这些智慧对以后的生活是幸运抑或不幸,那是另一回事。
翻看那时的日记,菁注意到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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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波扬相识,相恋,结婚到现在,七年了。
有时觉得时光飞逝,两个人才刚刚相识;有时又觉得岁月遥远而绵长,相识之前的日子从来就不存在。
七年前的冬天,一个很冷的冬天,下了很多很多雪。我新到加拿大只有一年多,在上学,压力很大。心情上完全没有为开始一场爱情作出准备。
一扇雪夜里散着桔黄色灯光的窗,一个用大毛巾包裹了一层又一层放在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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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生真正想拥有的东西并不多。从没放过手的当然是爱情和梦想,书籍也是让我用了心思的。有了这三样,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让我这个没有故乡的人感觉是家。总是很羡慕有故土的人,回忆里的童年挂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上,树下的姥姥坐在小板凳上摘豆角。我的童年,在记忆里是一片空白,是不停的搬家和新同学。这一生居住最久的地方是我现在在多伦多的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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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我过生日。波扬以我的名义通过基督教儿童组织注册支助一名伊斯兰卡的盲女童,作为给我的生日礼物。当时很高兴,觉得自己要作一个有爱心的人。每个月买一件T恤的钱,就可以让这个盲童进特殊的住读学校,有吃有住,获得知识和技能,毕业成人后,可以有一个体面的工作,自立又可以帮助她的家庭。几个月后,基督教儿童组织打电话给我,问我愿不愿意再支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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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了遇风的生活随笔,好多天了,一直在思考关于婚姻与自我的问题。其实,身处婚姻中的人,可以有自我空间,但尝试要把自我从婚姻中独立出来,难题就来了。当我们承诺与另一个人共渡此生时,自我与婚姻已融为一体。爱情没有完美的,婚姻更没有;爱情很复杂,婚姻更复杂。有无条件的爱情,却没有无条件的婚姻。爱要我们付出,婚姻要我们牺牲。在爱里,只要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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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扬是个好奇又极没耐心的人。每见我读中文书,总要问一句:这是什么呀?我若当真耐心回答他,他就开始走神了,一脸傻笑。上周末在社区图书馆中文部看到几米的画册,早听说这是几米的成名作,一直没有机会拜读。顿时满心欢喜,十分珍爱地捧回家来。晚上早早吃完饭,收拾停当,抱起画册,爬上床去。波扬见我这样安静,也拿了他在读的一本小说,跟着我趴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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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人泪不知不觉中,已是在BAYREUTH城的第五天,明天是的最后一部分,然后我们就将离去?
醒来了,却仍躺着不动,脑子里挤满了东西,心里却空空的。波扬跳下床,拉开窗帘,阳光照射进来。
“等我们老了,搬来这里住。”我忽然说。
波扬猛地转过身,两眼明亮地问我:“你真的这样想?”
“都不知道我们是不是能一起终老。”我轻叹了一口气。
“当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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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盛典午后,我们到达了BAYREUTH城。
波扬迫不急待地洗澡,更衣。然后我们步行前往BAYREUTH歌剧院。一路寂静无比,除了在酒店见到服务生外,全城似乎空无一人。波扬告诉我周末的德国就是这样。
大约二十分钟后,波扬捏紧我的手,放缓脚步,说了一声:到了。一条两百多米长的林荫大道出现在我们面前,沿着山坡缓缓上升,直伸到坡顶的歌剧院。
人们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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