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改革开放初期,户籍与命运的博弈1978年,我从崇明岛上的县医院考入华东化工学院,人生轨迹由此改变。四年紧张而充实的大学生活很快迎来终点,1982年,我面对人生的第三次“国家统一分配”。这次毕业分配,在现在看似是令人羡慕的“包分配”,实则是一场毫无自主权的“暗箱操作”。它确保你有工作,却无法保证这份工作称心如意,更不保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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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动乱时期,户籍与命运的再度交错1966年,一场名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运动席卷全国。当时我正在读小学四年级,学校首当其冲,陷入无序的“革命”之中。我们这一代学生,只接受了不到四年的正规小学教育,便懵懂地迎来了1971年的初中毕业。由于国民经济近乎停滞,就业机会寥寥无几,我们先是去工厂“学工”半年,又去农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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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年困难时期,上海户籍带来的救赎1959年起,“大跃进”带来的政策失误和全国性的粮食短缺,让上海这座繁华的城市也陷入巨大的生存压力。为了缓解城市的人口和粮食危机,政府开始了一场名为“劝退”的返乡运动。起初,这项政策主要针对来自农村的临时工、合同工和实习工,鼓励他们回乡“参加农业生产”。但很快,动员范围扩大,即使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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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七秩人生,回望与感悟
“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顺,七十从心所欲。”这句古语,在2025年8月我步入古稀之年时,似乎有了新的注脚。它不再仅仅是遥远的诗意,而是我七十年人生风雨沉淀后的真实感悟。
作为20世纪50年代出生的一代人,我与共和国同成长、共命运,我的人生轨迹也与国家波澜壮阔的历史紧密交织。从三年困难时期的饥饿与恐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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