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今又是《鸡零鸭碎之一四二:不破的零散》

(2025-12-20 17:34:12) 下一个

(序)

时光荏苒?袜子穿在鞋里是正常,鞋子穿在袜里呢?是个反衬。中正在哪里?其实藏在认知中。可以不可以别去认知中一味纠缠,我想是可以的。没心没肺了过日子也是一种活法,像是一种不低的境界,花开一隅,非与人同。

1. 股市行情

其实也是个废话,因为我本外行,偏偏跳了进去,成了我非我。也许因为如此,我不管那许多国际风云,时事新闻,数据排列的,我的道理是,那种后置了的絮叨本质和股市没啥大关系,是给常人咀嚼的剩菜剩饭,我不爱吃那玩意儿。别问我为啥在十一月头除了一支虚拟的,抛光了所有,反正我是做对了;回头也问小儿子境况如何,十一月他赚得不错,提前了说,十二月“放假”,不去那里捞没趣。他也对了,为啥,没必要知道理由。至于网间里那些平日里跟紧行情挥拳跺脚,头头是道,指点江山的那帮为何多数开始叫天喊地般痛不欲生,我也不知道情由,爱哭爱笑也是个人的权力吧。不是我的事。

2. 生日礼物

生日蛋糕是惯例。

鞋子她是喜欢的,照片她更喜欢。我花了一整天才把镜框买到手,然后按照片镜框比例重新裁制定格。

她,又,又过生日了。我们一起有过多少次生日快乐没算过。日常生活的时光里,好像谁也没把这事当作重要的事。孩子的生日倒是每次都记得,也就是送个礼物或者外出吃个饭,然后围着蛋糕和蜡烛,拍着巴掌唱几句。

我家除我的三位,生日都在大冬天,而且非常紧急似地挤在了三十天内,于是,吃饭送礼我得跟,弄得感觉在吃连环亏。大儿子是感恩节那天生下的,于是这次感恩节一起去了疯子的饭店,干了一桌,银子花了好几百,也没吃出个究竟来;接着便是小儿子生日,替他买了双不错的皮鞋。除了股票,他周末常会去打工,做得就是派对上掌管DJ的事,还要帮着张罗铺设和回撤的事。买皮鞋给他是因为他常忘了事后把打工穿的皮鞋带回家,忘了他自己的,回头就穿我的,我的也忘带回家直到没了合适的鞋。我的皮鞋是我非常喜欢的一款,欧洲西班牙顶级手工单张皮制鞋。完了,不见了,没有了,再去买又得好几百。同款的我还有两双,可是不是黑色的,牙疼。

说到鞋,权杖这次生日我暗地里也给她买了双,Coach的皮鞋不算顶好也算可以了。不知为啥,有了孩子后,我们的消费全面降级,甚至很少为自己买什么像样的东西了,普通常用实惠的占了大比例。权杖是个好女人,从来不抱怨也不索要。孩子出生前,她的皮鞋清一色我买的,全部出自百老汇西七十二街上的Vada(西班牙皮鞋店)和西十七街的Barnney’s New York。到如今,感觉是我们不需要买啥贵重的东西了,以前买的都还在,还能顶。再买就是多余无用的了。

过去住曼哈顿,服饰多少讲究些,不同城市不同俗成里的规格要求,到了如今的这里,穿得就是稀里哗啦,谁都不在乎,谁都不介意,上下归在一起有个百来刀就能齐活一套,挺好的。

3. 旧往里的零散

抖音上看见了故居,又是几多感慨。过去的水池,鱼塘,果园,花坛很多被那帮白痴弄没了。太可惜了。

抖音上今儿见着一复旦老人说复旦,想想也是,八十年代辉煌的一波如今已是老老矣,奈河?还是个很有趣味的人,回味了过去说到了我们当年的所谓学子的“层次”或“档次。共分五类。从下往上为:第五层,体育健儿,玩得溜的如游泳,蓝排足球都受人喜爱;第四层,学霸;第三层,有艺术细胞的如会跳舞歌唱的;第二层,文青;最高层,诗人。对我来说,有趣的是学霸只排在第四,回首想想也是,学霸受欢迎的层度也就那样,不比高中时的情况。诗人排在第一在我毫无疑问。想当年,报刊杂志上发个什么短文不算啥的,可但是,你要是个学校里人尽皆知的诗人,还参加了各校的诗社并在各大院校里声名俱佳,那就非常受人敬爱了。

那时,一个成名的诗人,全靠诗文赚来的口碑的,没有炒作,也没有托,更没有水军的起哄,要靠真本事的。

我不是复旦生,想去也去不了,只剩仰望。原因基本有两个。首先,高考重启时,我已离校6-7年,好多东西都忘了,那时的复习资料对于我这个修地球的劳工来说,太稀缺了,对于复旦心里没底,估计是拼了性命还是够不着的;其次,即便可能,复旦除了国际新闻系或外语系,我也不想去那里学什么其它专业。中学时期曾被跳级保送过上外,邓公二次被打倒,我填好的表也就跟着废了。修地球炼红心阶段,是要在资料奇缺的情况下冬天跟寒冷斗,夏天体力活干完后要跟酷暑及苍蝇蚊子比谁狠,那是非常艰难的。跟孩子说,晚上气温高达三十八九度,蚊香根本不管用,要复习就得穿上高筒套鞋披着塑料雨衣那么干,不然根本坐不下来。白天地里的活,晚上寝室里的其它七人的嘈杂和头上直流的汗那都不算事。熬是熬过来了,属于幸运,要点执着,不算本事的。这是一个外挂的话题,源于一段如今想起来即感到后怕又感到骄傲的岁月时光。

其实我有很多极好的哥们毕业于复旦,他们中大约七八位都是复旦中文系的,外语系,哲学系及图书馆专业的也有;我的发小考入了复旦物理系,我隔壁后来搬来的老弟考入复旦数学系。知道要去数学系了,把他给哭的。后来听说他来了美国,住在新泽西,应该会是破涕为笑了吧。

抖音上提及复旦“顶层”一级的人了,这让我想起了许德明和孙小刚二位。他俩诗是写得很棒的,许德明毕业后去了哪里我朋友跟我说过我忘了,孙小刚毕业后是去了上海电视台下面的《上海电视》杂志社。通过朋友接触过,很少,当时他好像不太满意分配去那里。电视台我也有很多朋友,广电的舵把子本来就是兄弟般的朋友,也是上海改革后十大新建筑的总指挥。和我极要好的贝贝在综艺大观做编导,孟晋管音乐频道,蓝鸟管时装模特这块。他们都是很棒的人,三人都出自复旦。那位发视频的人提及了甘伟和他的《黄梅雨季》,我不知道,他倒认识孙小刚,由此推断,主播十有八九毕业于八十年代中早期的复旦中文系。如果话题扩大,还会有更多我们彼此认得的人。我那些朋友在复旦读书时就都比较“出名”。因为是网络偶然的碰及我就没再多说了。那些似乎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过,我会时常想起当年的种种。都算是温馨的回忆,不曾离去过。

4. 尾

就此吧。中间被大小姨子丈母娘的电话不断打断,权杖还要撵着我去西班牙超市买螃蟹。脑子开始别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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