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今又是《胡说乱扯瞎逼逼:内求外需》

(2025-08-21 08:28:29) 下一个

还没开写就知道无法尽全的,只能按胡说乱扯的章法就事论事般说个大概。

大概就是,今天天很蓝,风还凉,呆在家里有事没事的状态。煮好咖啡,点上雪茄,手指轻翻昨日抖音留言,有几个爪印足迹。我不下载乱七八糟的软件的,少少的就那么几个,因为嫌烦还常常觉得里间的无趣。

其实内求啊,也是内需,文词不同含义相近或异同。我也不知道如今世人的状况,直到老凌打的电话提醒了我。他先是问我几年没回去了,后又告诉我有关国内重拿身份证退休金医疗保险或物业房产的政策与可能。七里八拐一通后,我告诉他嫌烦,不会回去搞那些事了,也不会回国居住了。我没那个需求,也就没有那许多的讲究和与那些讲究连挂的枝枝杈杈。他也劝我回去一次的,那倒是,我已经很多年没回去看母亲了。之外的如好吃好玩好快乐,我都无所谓。跟他说,那些都是很久以前玩剩的东东,再玩有何不同有何本质区别。我的世界只在我的视线内知觉里,其它男男女女的嘴上炮仗或脸上涂抹与我向来无关。

抖音是个奇怪的出现,我也被挟裹着入了伙,先是好奇,后来就是用来偶尔解闷,再就是上面买些自家生活需要的东西。说是这样说的,却难免为了礼貌和客气回人一句两句的。结果发现大事不好,每天就是近百条乱七八糟的东西扑来。大多数你可以不去理会的,有些东西文案做得好的,你又留了一句话或表示欣赏的,那就完了,那乱七八糟的就会自动翻倍。抖音上也是的,女人同属三个路子:带货的、推荐兜售自我的、专心做一些专业文案的。男人呢,多数就是国际大事、政局动荡、家国情怀或是切了脑袋瞎逼逼。那些也都是内求和外需的外溢?反正和我没关系。我还是,庭院之内,方丈之地。

想起来早年过去,很多人爱比,来美国久了点的那些人好像学会了点啥,换了口气套路不再在工作、身份、孩子上学及房子车子这类事上翱翔了。套路细看也是没变,依旧还是比的模样:刚刚回国,住进了五星酒店,一顿饭吃了个爽快和灿烂。我那疯子的朋友就跟我说一顿饭吃掉了八十万,回头喝茶,沉香一克一万,一晚烧去十七克。其它就是七里八拐的事情一串,无非就是摆弄自己来自不易的获得及难能可贵的安享。我也不能说这是错。跟人家我也不认识,于是啥都说不上。

那日和权杖开车出门,忽然间发现一辆新车堵住了车行,那头窗门降下来伸出了一脑袋,原来是邻家女主,笑着跟我说,瞧我买的这辆新车子。还别说KN做得挺漂亮,功能性能啥我就不清楚了。恭喜了她,她接着说自己挺喜欢的,我也看得出这点。跟上她又说,当然和你的车不能比。说啥呢?比的心谁都有,哪里的人也都会。问题是,老美的对比不压人。拿着车房去比的老外大有人在,多数并不恼人的,因为他们实在是跟你熟了后自然的情不自禁。算是分享开心。当然,在美国,我也不会拿自己的车去跟人说,更不会拿来与人相比。也没有老外会来问你你那几辆车花了多少或月供几多?是在说,比,到处都有,也不是咱老中的独有独享。不同的只是背底人的素养和修养,包括懂不懂约定成俗的规矩。

行文到此,我想起了我的几波多年不再联系的朋友。一位在芝加哥,毕业于上外,也是我原单位的同事,随太太伴读来到美国的。后来吊吊的,可我知道他的当年有多苦,无非是,像许多人那样只说了自己的如今。另一位硕士毕业于复旦哲学系。在美国因为很多原因,蹬了十年的自行车送外卖,先是完成了学校专业转行,后是还债,付律师费,寄钱给上海的妻子儿子及父母。拿不到绿卡啊。最后托人找到了我,之前我不认识他,只知道原来我们下放修地球时在同一个农场。他夫人后来是考进护士中专的。他俩是在修地球时交上朋友的,男的非常中直,女的非常秀丽。从费城跑来曼哈顿见我后提出了要求。我就出手帮他了。他夫人来美,进医校,后来孩子接来包括全家拿绿卡都是我担保的,出于我对他们十二分的尊重和敬仰。这对夫妇不讳曾经的艰难困苦的,我就欣赏这样的人。他们后来过得相当好,儿子是宾州成绩第一全奖进入普林斯顿大学的。非常为他们夫妇二人的友爱和苦共感到骄傲的。我还有一波五人的朋友在宾州沃顿商学院读金融硕士的,读书时虽然公派有几个钱,但也是共同了细算各类开销,相扶相持。其中有些人的名字不能提。可以说的是,好几位后来进了中央和地方,成了中国成长进步的中流砥柱。还有一位也极其出色,提不提名字也都不重要了。因为她和前面的几位不一样,有点世俗化,能理解,也能接受,只是作为朋友,可惜了。

非常熟的朋友那里多听了与比的相关我就会不客气,说那些破玩意有意思啊?那不都是基本起码的吗?也没见谁比你拥有少了的或者赚得没有你多的饿死在美国。也有人不辞辛苦,不远万里跑近来说,你开的都是好车,有钱啊。那不是有钱是有腔调知道不,我回答。你要是不一根筋地有事没事来去飞,买这几辆车算个鸡毛。那头没了声音。道理是,个人对生活日子的看法、态度和操弄的不同,如此而已。记得一回一个同学老友跟我说要爱上帝爱人类,要关心帮助周围甚至是不认识的人。也似没错啊。叽叽歪歪说到我烦了,便问她,非洲正闹人道危机缺药缺粮缺水呢,你不号称有四处房产吗,自留一套,给孩子一套,另外两套买了,把钱交给基督后,去帮助非洲的兄弟姐妹。她愣在那里一言不发,只盯着我,好像受到了无理的挑战。昨日跟老凌电话闲聊时我是说了一些实话的。他也是上海人,教授级,从北京移民美国。太太是北京人,毕业于上戏,还是我好哥们(其实也是女的)的学生。老凌属于特殊系统里的人,我也就不问不说了。偶尔沟通里他自然知道我对那里的情况还是知道些的。说及认识谁谁谁,我认识的自家人和自家朋友声名赫赫的不在少数。从三十年代的上海到如今的中国。那又怎样呢?我不提起也不说的。就那么回事。那些跩得支楞八翘的人,没几个真家伙,瞎逼逼的多,有事没事我也会顺杆子跟上几句不杀风景就是了。

老凌夫妇在美不工作,疯子夫妇也是,都是透着三个字:不差钱。拿来时不时地跟我说也不搭界的。我得尽可能工作,一是呆在家里的无聊,二是还想尽可能多帮孩子一点,三是为了身心健康和顺畅。看看那些可以呆着不动的人,今天胃不好,明天呼吸有困难,查完了胃肠镜又去钻CT机,查完血还要查屎尿,而后不间断地配药吃药。这不,昨天有一位打电话给我,说是我没陪他去取药,叫了另外别人去,愣是没听懂用药的关照。那也不是英文好坏的事。成天轮转里看病吃药,之外还要在几个女人间拨长理短,为她们过好日子指点江山,累不累啊?不出毛病也弄出毛病了。

其实我是比较无聊的。不无聊的只在自己不大的心里。那是我的寸头、我的方丈,我的寰宇,我的世界。我要说能说的走不出一百米,就是抓狂发怒了一巴掌抡出去也撩不到任何人的脸。网上问我干啥的,几岁了,住哪里我都嫌烦,查户口啊。那人在伦敦,很资格地说,你好像很防备心很重嘛。哪有什么防备心,还防背心呢,我啥都不防,没啥可防的。我既无需防病,也无需防闲言碎语,更不防子弹炮弹,导弹原子弹。捄那些破事算个啥。又有一位跟我说,为啥不肯下载Whatsapp用于聊天。就问聊啥呢?我还不认识你。只觉得你文案做得不错,表示了肯定和赞赏。如此而已。又问我干啥的?不回答!要不继续下去再问我马王爷有几只眼,怎么玩?有一个她的段子做得特别好,我看也不是古时或现代哪个名人的手笔,假如正如有人称她为老师的那样她是教书的,有可能那漂亮的文案就是她写的。问了,没有答复,就问我是否可以下载Whatapp。问她为那般?我不下载那些我无需的软件的。任你是谁。捧我没用,抬我也没用,我是个另类额外的人,入不了格,同不了式的那种。也没必要发个文过去联通那个所谓久远长向了。发现,很多的虚同在网间,似真非假的那种。得了吧,我还是回拢我自己,在自己把握得住的尺度里,天是天海是海,玉宇云堂寻梦园!

估摸了几番后我知道,人活着不仅是如她所说的挣钱吃饭。她说是也没用。似是老道稳扎地问我我可知道现实的本质是个啥,我只回答一句:我不知道答案的问题不会问你。有可能的仅仅是,人与人看事的角度不同,源于个人的情志不同,内求不同,外需不同,也即,活法的不一样。我会在现实里挣扎,也能够在现实外扑棱。我知道,悟空比八戒本事大,但绝对没有比八戒更鸡贼。你看悟空受的那些苦,不是他的错却如何奈何头上有个紧箍咒。老孙也是想为人民服务,才去降妖伏魔的,可也是能耐有限,妖魔鬼怪并未被剿灭,没能除去的还有世间的混沌和愚昧,他没招,爱因斯坦也没招:人类的愚蠢比宇宙大。咋整?用逻辑公式?于是,悟空成了佛,后一位最终还是跪拜了上帝。算是善终。我的一位朋友问了大家一个奇怪的问题,五十年以后我们在哪里?好似意味很深长,但却无意义,我要说我在墙上笑看你,你又会是啥心情。整这整那的俱都是糊涂里的清醒和清醒里的糊涂,装滴。无厘头到了了也不会变成长生不老丹,求和需在本底永远地不相等,甚至不近似。何苦求问,何苦比对,何苦较劲?

有钱的小姨子也说人生价值和状态的。但她永远回答不了我一串简单的提问:当年你姐小皮鞋敲在地上南京路跟着晃是不?你姐夫啥样的你见过是不?我和你姐相识共同到如今没叫苦不叫累五十年了是不?我俩托老天福啥病没有是不?孩子也都好是不?钱不多也没去偷盗抢银行是不?拿多少对夫妇来比,我都不寒碜的呢对不?

其实,人的生活到底也是十分简单的:婚姻是否牢固坚挺和快乐,孩子是否正常健康和快乐,钱,是否够用。很多人爱扯钱的,道理可以说上一大通,怎么看都是吃苦太多藏不住的穷相,再多钱也遮不住的气漏。我会有钱去火星啊还是我买了游艇还想建个私家宫殿玩?那不成了真扯了?人,尤其男人哎,到了一定阶段啥都不说了,或尽量不去多说了,我这胡说乱扯瞎逼逼也只是我的叽歪和囧样,比不得其它和其人。自喜自得自安详就好。

在我的《寻梦园》我这样说过:这样就好,如此地不再挣扎,用来还你,用来回家。。。。。。也很开心呢,因为我看明白了一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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