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五六年前(或者更久以前),在一次体检中,查出来我的甲状腺右侧有一个结节,那时候直径大约1.5公分。
三年前再体检,这个结节长到直径2.5公分,体检医生建议到医院去检查。医院的医生说没事儿,我就放了心。
没成想,大约两三个月以后,我忽然发现咽口水有点困难,咽喉处像是卡了一个东西,一摸脖子——好家伙!好大一个包!对着镜子一看,有鸭蛋那么大。
于是,再去看医生。这一次,医生让我再去做B超,B超结果出来以后,让我去做穿刺,好确定一下有没有癌细胞。那几天,想到自己可能跟“癌”拉上关系,我非常积极地过日子,争取在地上有数儿的日子能过得精彩点儿。
只是,身处加拿大,想做穿刺没那么容易的,因为医疗资源非常紧缺。还记得我是2024年秋天预约的,一杆子被支到了今年四月份。
在等待的过程中,脖子上的包慢慢在缩小,从鸭蛋大缩到了鸡蛋大,再后来缩到鹌鹑蛋大小,然后就很长时间没有变化。那段时间,我一直没有吃任何药物。
可是,在那以后,大约有几周的时间,肿包又回来过,只是它变得像珍珠一样小。我们教会的R姐妹又为我祷告了一次。祷告后大约三天左右,“珍珠”又不见了。
终于,做穿刺的日子到来,虽然包已经摸不到,我还是决定去医院彻底检查一下。到了医院先是见到护士,护士告诉我医生会用穿刺的钢针在我的脖子上扎三到五下,以便从甲状腺结节那里取到细胞去检验。过了一会儿医生(“医生A”)来了,同来的还有他的实习医生助手。第一道程序是做颈部B超,医生A手拿探头在我脖子上划来划去,眼睛盯着显示器上的B超影像,同时还不停地跟旁边的实习医生说着“这是啥、那是啥”。虽然有很多医学术语我听不懂,但是从他的语气和表情里,我感受到他好像很疑惑。不一会儿,他放下探头,对我说,“我觉得你可能不需要做穿刺,但是我要找另外一个医生来确认一下”。很快,一位看起来更资深的医生(“医生B”)来了,他看了看B超,觉得还是可以做穿刺的,就把探头又交给了医生A。医生A又接着看,这一次他像是在寻找从哪里下手取细胞。从他和实习医生的交谈中,我听出来,取细胞的难度似乎非常大。于是,我问,“是不是非常难取细胞?”医生A说,“是啊,你的结节已经变成了一个小水泡,固体的部分只有0.5公分大,其余的全是液体,而液体不可能是癌细胞,所以结节现在只有0.5公分了。”我听了很开心,就试着问,“刚才你说不需要做穿刺,那么我可不可以自己决定不做?”医生A听了露出了释然的表情,但是他依然严谨地说,“嗯,不做穿刺也不是没道理(It’s not unreasonable not to do it. ),但是我还是得去问一下我同事。”然后他就离开,一分钟后又回来,脸上带着微笑,说,“我同事说了,不做穿刺是有道理的(It’s reasonable not to do it.)”。之后,他叮嘱我还是要每年做B超检查甲状腺的情况。
于是,我愉快地离开了医院,一边走一边感谢赞美上帝对我的医治。免了被扎针之痛值得欢欣,但更令我兴奋的,是上帝赐给祂的孩子医病的权柄,像小苓姐妹那样奉耶稣的名命令肿包离开,它就立即摸不到了!虽然后来为什么又会有“珍珠”出现、为什么还是残留0.5公分的结节,我并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上帝的医治已经在我的身上,我相信医治的效果一定会按照上帝的计划显现出来。
哈哈,我现在跟“癌”又拉不上关系了,但是我依然会靠着上帝喜乐充实地过好每一个在地上的日子。
一起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