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边独立,水流叮咚,鱼儿悠游。
想起刚写的那个关于梦的文里提到的外婆。不经想到,自己的童年记忆里,最无保留的溺爱,最无时无刻的关注都是来自爷爷奶奶和外婆(外公在我出生前一天去世)。
虽然育儿书里说“溺爱”要不得,专家都在讲老人带孩子的弊端,我也为此训斥过父母。 站在溪边,我突然想到,可就是这份专属的溺爱,让我的童年,在物质匮乏的年代那么甜蜜,那么的不匮乏。一个偷偷塞给我的鸡蛋,并没有让我成为一个自私的人(自以为是),倒是在我心里开辟了一块柔软的地方。
爱和正确,我们应该永远选择爱。
正确,何为正确呢?若正确那么好定义和标准化,这世界和人生,就没有那么复杂,也没有这么多彩。
所谓正轨,也不过别人走成功了的路,给予了“确定”和“安全”的虚像。时代在变,人各有特长,哪有符合所有人的“正轨”。可量化的成功,又是否真的是我们想要的成功。
明智理性,憨傻癫狂,何以分高低。“得道者“说放下执念,可”不疯魔不成活儿“ 。
傻子最幸福,疯子最自由,痴者最无憾。一样都不具备的聪明人,便,成了路人。
或许,唯一正确的正轨,是心中的那道光。
循光而行,无问正误,无问结果。
除了血亲长辈,我还有过两三个邻居朋友家的老人,极少的接触极大的爱,对我影响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