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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连载)沉眠满洲国:第三十章(5-6)

(2025-02-14 15:34:51) 下一个

(长篇小说连载)沉眠满洲国:第三十章(5-6)

本章节导读:

关绍功其生父是关启庆,由关启家当作儿子抚养成人。

关祝氏关鲁氏去世后,关启家后娶的妻子,关绍功的继母。

关启家关启庆的堂兄,实际上应是关绍功的堂伯父。

关绍禄关启家与关祝氏所生的儿子。

第五节:

关祝氏刚进到关家的时候,关绍功虽还淌着大鼻涕,年龄却仅相差七、八岁,但辈份森严和家庭作用悬殊的锁定,虽九年过去后关绍功比关启家还高,高出了关祝氏将近一个脑袋,关祝氏还是没拿关绍功当成大人。

关绍功喝了酒兴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浑身燥热得难受,他连自慰还都不会。在炕上骨碌了很久,怕喝过酒睡的太实,听不到关祝氏打开门闩的响动,就索性坐起身来,趴在窗台上等着。

关启家晚上喝的太多,鼾声总是像喘不出来气要憋死一样,吓得关祝氏几次想下地,跑出来到西屋喊醒关绍功。但每次轻轻地推他一下,关启家脑袋和身体动一下,像是哪被接通就又能喘息出来。关启家睡着后,关祝氏摆脱了他的搂抱坐起身来,也在恐怖的鼾声笼罩中摆脱出来。

关祝氏再没敢躺下,直到觉得关启家的鼾声和平时已经差不多了,才和每天一样,更加小心的悄悄下地。拿着关启家和她自己要洗的衣服,再到关绍禄的屋里,拿出只一天就像泥猴一样的衣裤,进到了西厢房。点燃油灯把衣服放到大洗衣盆里,突然发觉关绍功的衣服没在盆里。知道是关绍功忘记把衣服放过来,以为他是喝酒喝多了。犹豫一下,便向关绍功的西屋走过来。

关绍功正趴在窗台上,看着西厢房窗户纸上映出的关祝氏身影,突然感觉嗓子发干,自己都觉得呼吸的声音很大,吐出的气也很热。惊讶小姨走向自己的屋子,马上反应过来是来取衣服,想都没想像蓄谋已久一般,慌忙把衣服团起扔到了火炕最里面的东北角,便赶紧躺下身来装睡。

一个人一个屋睡一铺大炕,夏天不用守着炕头,关绍功就头冲北脚南伸的睡觉,避免南面窗户进来的阴风吹到脸上,身体横着靠着东墙。身子离炕沿不到半米多,被子放在里面,除非晚上降温,被冻醒了才拽过来。关绍功看着自己高高凸起的肥大的裤衩,成了三角形的帐篷,正在犹豫要不要盖上被,关祝氏已经进到屋里。关绍功闭紧眼睛,屏住呼吸。又觉得不对,也怕憋不住气,便微微的打起酣来。

关祝氏轻轻推开门,进到了关绍功的屋内,蹑手蹑脚往里走了几步,停下站了片刻,眼睛适应了屋里的黑暗,借着月光才清楚的看到了被堆在炕东北角上的衣服。挪步走到炕前,敏感的察觉到关绍功裆部影影绰绰凸起着,明知是傻小子勃起,却鬼使神差的下意识仔细确认。看到了关绍功支起的帐篷,踌躇了几秒钟,便两膝跪在炕沿上,探身向炕角的衣服够过去。

关祝氏的两个膝盖跪在关绍功枕头的北侧,身体向东北侧斜,右臂前探,衣服下摆上窜。关绍功微微侧转了下脑袋,月光下关祝氏飒白的肚皮,正裸露在关绍功偷偷眯起的眼睛斜上方。关绍功条件反射的不假思索,双臂鼠夹闭合般把关祝氏紧紧的抱住,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关祝氏跪在炕沿上的膝盖,从炕沿上滑蹭下去,关祝氏整个上身,就砸在了关绍功的身上。没等顾忌到两个膝盖被炕沿滑蹭和两条大腿被炕沿磕碰的疼痛,仅仅连惊吓带疼痛的啊。了一声,关祝氏就被猛然坐起的关绍功,给拖抱着上了炕。关绍功把关祝氏压在身下,就掀开的薄布衣襟,嘴在关祝氏的胸前还转了一圈,就紧贴上去拼命啯了起来。

关绍禄吃奶的时候,关绍功才满八岁左右。关启家去私塾,他就在关祝氏跟前每天要背《三字经》。
每次看到弟弟啯着奶头吸吮,一直到安然入睡,坐在小板凳上,一字一句背书的关绍功,羡慕和向往的渴望,是终生最为难以忘怀的。他甚至没有吃奶的奢望,只想偎依在小姨的怀里

关祝氏惊吓的喊出声来,也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立即将自己的声道锁闭,一半没喊出来的声音,拌和着丹田之气,活生生的又被吞咽了下去,被憋闷得少了好几次的正常呼吸。

当被成年的关绍功,使足了吃奶的劲,啯得钻心的疼,才反应过来要沦陷,拼命的推着关绍功的头,但又不敢发出声来。万般无奈,乞求般的带哭腔央求道:老大,小姨要疼死了。

关祝氏的痛感消失后,觉得浑身骤然燥热,呼吸也急促起来。晚上被关启家劝着也喝了酒,还没消去酒劲,便被一个强壮男人搂抱着,又是前所未有的凶猛,粗暴强悍的就压砸在身上。

还不到二十五岁就已经守着活寡的女人,遭袭之后明白了发生的一切,与异想天开中的渴望虚幻遭遇,反应自然是剧烈的。但企图给她圆梦的又是匪夷所思超越幻想的继子,充满恐惧的惊愕一时无以应对。

第六节:

在关绍禄出生后一年,关绍功便有次偶然从窗户纸的破口,看到午睡的关启家,骑在关祝氏身上起伏,两个人都脱得光光溜溜。逐渐掌握了隔一天一次的规律,几乎每场不拉的潜到窗下偷窥。

现在每天晚上想的都是那一幕幕留在脑海中永久的记忆!长大后又把见到的猪、狗、羊、牛、马野合联系到一块,才恍然大悟,那就是一般骂人时爱挂在嘴边的荤口!当然其中还有很多不明白的事情。

关绍功半年前就开始梦遗,也没和这个记忆内容有什么联系起来。但他从看到父亲和小姨癫狂的样子和听到的声音,断定小姨开始很疼,但没疼完就和父亲一样的非常舒服了。随着父亲身体慢慢的垮了下来,小姨像是疼痛和舒服都变得越来越少了,反倒像是心有不甘的在向往着遭受摧残和蹂躏。

就是不像父亲一样的脱光骑在身上,哪怕都不像弟弟一样的吃奶,就让穿着衣服的小姨搂着,在小姨的怀里,美美的睡上一觉,最好让摸着奶睡,成了关绍功梦中的最大享受,也导致了他几次睡梦中的惊醒。

被关绍功突然抱住的关祝氏昏死一般,空洞的大脑中,直接能想到的只剩下:不能出声,也不能抓伤了关绍功。盲目的往上划拉着推阻,都是关祝氏茫然中,闭着眼睛的本能回应。关绍功充血的脑袋更是单一,不顾一切的剥光关祝氏和自己,压在了她的身上。。。。。。

关绍功一阵急促的喘息后,立即冷静了下来,停顿一下,便迅速的撒开了关祝氏,呆呆的坐在了一旁。
关祝氏茫然了几秒钟,也慌忙坐起身。回手抓过关绍功仍在了墙角的衣服,在小腹胡乱的擦了几下,慌忙穿好衣裤,下炕就离开了。坐起身的关绍功,脑子里只有父亲指着的他颤巍巍手指,和一张泛着白沫还停不下来的嘴。失魂落魄的坐了好久,突然想起以前刻意关注到的那些家畜走兽之间的交媾过程 ,恍然大悟到:自己并没能做成,小姨决然抗拒了自己。

关绍功委屈的抱头痛哭起来,不过他把头紧紧的埋在了枕头上,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连续两天关绍功都没早起帮助关祝氏烧火,也都是没吃早饭便直接下地了。下地回来也是找借口,自己躲进他的屋里吃口午饭,有时甚至连咸菜都不要,拿个大饼子就进屋关上了门。

关祝氏从关绍功明显睡眠不足,还带有红肿的眼睛中看到懊怨,还有让她有些害怕的敌视。她那晚从关绍功屋里出来,回自己屋后几乎一夜没睡:整个事情从开始到她穿好衣服离开,也不过是三、五分钟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完整的经过,就感到头晕目眩,还有要呕吐的感觉。

关祝氏不知道该怪自己还是怪关绍功,又懊悔不已起了春节媒婆上门提亲,因为女方的相貌被她推了。第二天起床做饭还迟迟不见关绍功出来抱柴烧火,更有些心惊肉跳。

关绍功还会做再作出什么,关祝氏不知道,也想不出来。只顾害怕被关启家发觉,如果知道了自己被关绍功剥光,还被他给射到了肚皮上,会是什么样后果,关祝氏更不敢去往下再想,心里惶恐的难以平定,做事的时候,风吹的大门吱呀一声响,也会把她吓的一激灵。

一连三天的反常,关绍功畏惧被父亲发觉的惶恐,慢慢的淡化,又引起关祝氏的深深担忧。关绍功如此糟践自己,关祝氏很心疼,无奈又有些恐惧。她一直就感觉:关绍功是个会记仇的人!自己没顺从就结下仇来,关启家一旦蹬腿撒手,自己和关绍禄,就成了他菜板子上的肉。

关绍禄还小,不但帮不了自己,没准就会成了关绍功泄愤的对象。那时不要说被他给扔到哪个沼坑,就算是给放在了甸子上,自己回不来家就得喂狼,在这荒草甸子上就是祸害人省事。

早晨开始聚集的恐惧,被比往常晌午都早回家的关绍功,又给夯实了。他回来没等开饭,就自己啃了个凉窝头,打水洗澡后就回屋了。关祝氏并不知道是地都铲完了,还以为他扛不住变故折腾病了。关启家对媳妇和儿子都很明显的反常却毫无察觉。照例喝完二两烧酒,吃了半碗饭,便躺在炕上睡着了。关绍禄也是扔下饭碗,就和一帮同龄的孩子,又跑到河边,游泳捞虾去了。

关祝氏惴惴不安的收拾好碗筷,悄悄进了关绍功的屋子。关祝氏没有猜错,关绍功已经咬牙切齿的记恨起来她。在极端迷乱的时刻过于紧张,关祝氏生怕他受到惊吓的爱抚,他一点都没感觉到,只知道是被关祝氏糊弄甚至是调理了他。憋足了勇气的爆发一场,可是费劲扒拉的却没干成,内心深处憋着羞愤。

儿时看到的关祝氏对父亲,和对自己就是不一样。关绍功觉得自己现在挑起了家里的大梁,对关祝氏要比父亲对她强出百倍,却没换回来一般大的,反倒像被关祝氏给耍了,恨得他牙根都有些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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