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随笔
“家乡变故乡,它乡作家乡”这是多少游子的无奈啊!
为了生活,我们告别了家人,背起了行囊,不得不奔赴它乡。从一个外來客慢慢扎下根,发了芽,开了花,结了果。当再想挪窝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是它乡人了。
但生我养我的家乡,承载了多少我對你的爱恋。故乡总是在我梦萦中千次百次招唤:“回来吧!回来哟!浪迹天涯的游子”。
我深爱着的这片热土,每每撩的我热泪盈眶。那里有长眠的老父母,那里有断骨连筋一家亲。那里有我童年的发小和回忆。还有那憨厚朴实、扎着羊角辫的“同桌的你.”...!
你问:“你的家乡在哪里?”,
我答:“我的家乡在山西!”
我的家乡坐落在黄土高原上的塞北长城之外。那里有著名的天下第一雄关--雁门关,和讲不完、唱不够的《杨家将》。那里还有高大的汉代封土墓堆。据考埋葬着成千上万战死的士兵。具体是匈奴还是汉人,难以考证!但凭这点就不难看出我的家乡在古代真是:“我咋活的这么累?”
据史书讲,秦始皇统一中国后,北修长城防御匈奴,直到清代雁门关仍是边关要塞。所以,每当我站在雁门关前,仿佛听到战马嘶奔,鼓角齐鸣。赵国雄兵善骑射,李广开弓射大雕。杨家七儿郎曾在这长城脚下,寒冷的朔风中金戈铁马,血洒荒原。悲哉!壮哉!
这曾经的荒原草场,硬生生让我们的祖先刀砍镢刨,开垦出了一片片农田。这曾经的战场,见证了草原文化与农耕文化的融合。也见证了一个个少数民族的消失与同化。谁能说清你的祖先是鲜卑,突厥,还是沙陀呢?
千百年来,这凛冽的朔方寒风,带来了多少黄沙漫漫的沙尘暴。堆积出一波波如山的--“金沙滩”。
千百年来,那涛涛不息的桑干河,灌溉养育着倆岸的雁北儿女。从民国的富山工到现在的新灌渠,无不体现家乡人民的勤劳和智慧。
如今,我的家乡已是遍地植被,满山苍翠。
退耕还林,固土保水,改变生态的三北防护林战略成效明显。正是一副塞外美景:“天苍苍,野芒芒,风吹草低现牛羊”。
如今,家乡满山风电车,遍地输电线,乌金就地变凤凰(改输煤为输电)。高速公路与高铁如网交织,贯川四海,通达三江。
如今,再也不是那个“男人走口外,女人挖苦菜”的年代了。我们新雁北人唱着《新走西口》走向北京,上海,走向世界各地。
在这新年佳节之际,祝愿家乡繁荣富强,乡亲们幸福安康!
2021年 2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