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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说《昆虫记》|卷八

(2021-05-10 06:27:36) 下一个

有声书请听喜马拉雅:晓鹂读书

 

第1章 花金龟

小剧场1:

法布尔(忍俊不禁):“看,花金龟多贪吃,睡着了嘴里还一直在舔水果!”

我(眼冒星星):“好萌!就像半睡半醒的小孩,闭着眼在舔冰淇淋!”

 

小剧场2:

法布尔(提醒):“还记得我们卷三讲过,花金龟的幼虫不用足而是用背部爬行吗?”

我(点头):“记得,好特别呢!”

法布尔(更正):“其实,它会用正常姿势行走。因为它在地下,四周都有支撑物,各个方向都可以爬行,无所谓正反。”

 

第2章 豌豆象产卵

小剧场:

法布尔(严肃地):“一个面包五个人,谁先拿到归谁,拿不到的人会死。你怎么做?”

我(思考):“......”

法布尔(更严肃地):“如果已经有人拿到了面包,你会怎么做?”

我(继续思考):“......”

法布尔(感慨地):“如果有一个幼虫到达中心,其余的豌豆象幼虫就会立即停止进食,原地饿死。它们从来不花时间去思考,或者去争夺。”

 

第3章 豌豆象的幼虫

小剧场:

豌豆象幼虫(心满意足地):“生命的意义就是躺在面包堆上吃,吃,吃。”

豌豆象幼虫杀手(心满意足地):“成功的要诀在于找到化蛹沉睡的豌豆象肥幼虫!”

 

第4章 菜豆象

小剧场:

普罗旺斯农民(感恩地):“菜豆里从来没有什么蠕虫。它是一种被降幅的种子,是不受象虫打扰的。”

法布尔(肯定地):“不!菜豆也有它的害虫!菜豆象专吃成熟的豆子,五个星期就繁衍一代,一年生产好几代!它们能蛀空整个粮仓。”

 

第5章 真蝽

小剧场1:

我(由衷地):“在自然界,最简单又最优雅的几何形,当属鸟蛋,还有各种颜色和花纹!好美!”

法布尔(颔首):“我同意。不过,有些昆虫的卵堪与之媲美,比如真蝽卵。”

 

小剧场2:

格埃尔(动情地):“真蝽母亲细心呵护孩子,就像母鸡带着小鸡一样。”

摩德埃尔(补充):“真蝽父亲想把若虫吞掉的时候,真蝽母亲会竭尽全力保护它们。”

法布尔(辟谣):“都不对。真蝽父母对卵和若虫都漠不关心,既不会恶意杀戮也不会刻意保护。”

 

第6章 臭虫猎蝽

小剧场1:

屠夫(不解地):“这种虫子飞到我这里来,紧紧贴在墙上,怎么也赶不走。它既不碰剥下的牲口皮,也不动我的油脂,每个夏天都来这里干什么呢?真弄不明白。”

法布尔(汇报实验结果):“别赶走那些虫子。它们在与皮蠹做斗争呢!皮蠹可是损害毛皮的大害虫呀!”

 

小剧场2:

法布尔(一本正经地问):“你说,处在爆炸中心的昆虫会受伤吗?”

我(犹豫不决):“当然会!不过......你这么问......是不是有特例呀?”

法布尔(笑):“对,有例外。真蝽若虫就是通过爆炸,才打开卵盖出来的。”

 

第7章 隧蜂与寄生虫

小剧场1:

法布尔(指着采蜜的各种蜂):“告诉我哪只是隧蜂。”

我(眼花缭乱):“在我眼里都是蜜蜂!没区别。”

法布尔(抓住一只):“有区别。看,最后一个体节上有条闪闪发光的线的,就是隧蜂。”

 

小剧场2:

世人(自言自语):“办事嘛,就是弄来别人的钱。”

小蝇(自言自语):“办事嘛,就是弄来隧蜂的蜜。”

 

第8章 隧蜂看门人

小剧场1:

法布尔(感慨):“人越老对童年的记忆就越清晰。”

我(理解地):“对啊,所以才会有落叶归根的执念。”

法布尔(饶有兴趣地):“昆虫也一样,会回到出生地,回到母亲的家。比如隧蜂。”

 

小剧场2:

法布尔(敬佩地):“隧蜂祖母老了也不休息,反倒主动当看门人,守护女儿们的安全!”

我(真情实感地):“人也一样啊,家有一老好比一宝呢!”

 

第9章 隧蜂的无性生殖

小剧场1:

法布尔(沉思地):“人类住宅和隧蜂蜂巢好相似啊!”

我(懵):“怎么可能?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地下,再说,人和蜂儿能比吗?”

法布尔(解释):“看,都市住宅都由一个门、过道、楼梯,通向不同的楼层和套房。一套房就是一个家庭,相对封闭,自成一体。隧蜂经由公共前厅进入地下,再分成不同的岔道,通往不同的蜂巢。一个蜂巢有好几个蜂房,各自独立。”

 

小剧场2:

法布尔(沉思):“受孕和不受孕的区别是什么?”

我(拍胸部):“我知道。受孕就会生孩子,不受孕就生不出孩子。”

法布尔(摇头):“不,隧蜂受孕只会生雌性的孩子,不受孕却能生出雌雄两性的孩子!”

 

第10章 笃耨香树蚜虫的瘿

小剧场1:

法布尔(思考):“都有什么动物是胎生?”

我(脱口而出):“哺乳动物呀!”

法布尔(补充):“对,还有蚜虫。它们甚至不经受孕就能胎生子女,一年繁殖好几代!”

 

小剧场2:

法布尔(兴味盎然地):“猜猜,一只蚜虫一年可以有多少个子孙?”

我(瞎蒙):“嗯......成百上千?”

法布尔(拍手):“错,是一万六千多!”

 

第11章 笃耨香蚜虫的迁移

小剧场:

我(好奇):“冬天,树上密密麻麻的蚜虫不见了,它们去了哪里?”

法布尔(拿着放大镜指点):“它们迁徙到了别处,产子,老一代死去,新一代越冬。”

 

第12章 笃耨香树蚜虫的交配和产卵

小剧场:

法布尔(意外地):“真没想到,蚜虫居然有雄虫!交配后的雌虫也不产卵,而把自己变成了一只卵!”

我(不解):“难道不该有雄虫?没有雄虫怎么繁衍?”

法布尔(解释):“蚜虫的头几代人都是单性繁殖,直接胎生,不需要雄虫。”

 

第13章 食蚜者

小剧场1:

黑色短柄泥蜂(埋伏在开裂的瘿旁):“嗯,一年一度的狩猎季开始了!”

蛾子的幼虫(胸有成竹):“等我再吃掉一个瘿里的蚜虫,差不多就长大成熟了。”

苍蝇的蛆虫(低调地):“我要的不多,一个月牙瘿里的蚜虫就能保证我羽化。”

蚂蚁(自豪地):“我养这蚜虫当奶牛,就天天有甜奶喝哦!”

 

小剧场2:

法布尔(惊异地):“小小的蚜虫,养活了多少其他昆虫呀!”

我(心有不忍):“对啊,好多吃它的昆虫呀!像瓢虫、食蚜蝇什么的。”

法布尔(点头):“是啊,直接以它为食的,间接以它喂卵的,还有舔它的蜜的......”

 

第14章 绿蝇

小剧场:

法布尔(边做实验边问):“一般来说,应该先吃饭还是先消化?”

我(觉得有坑但没有头绪):“当然是......先吃饭吧?不吃消化什么?”

法布尔(摇头):“不,苍蝇就是先用胃液把食物消化再吸食。”

 

第15章 麻蝇

小剧场:

法布尔(一本正经地):“绿蝇和麻蝇的最大区别是什么?”

我(迟疑地):“......不会是颜色不一样吧?”

法布尔(科普):“当然不是。绿蝇繁衍是产卵,卵至少要24小时才孵化。麻蝇繁殖直接生若虫。”

 

第16章 腐阎虫和皮蠹

小剧场:

法布尔(考考大家):“同样生活在死尸堆里,腐阎虫和皮蠹有什么不同?”

我(举手):“腐阎虫其实为了吃死尸下的苍蝇幼虫,皮蠹则捡它们吃剩的残渣。”

 

第17章 珠皮金龟

小剧场:

法布尔(突击检查):“清理垃圾,净化环境的昆虫都有哪些?”

我(胸有成竹):“粪金龟类,苍蝇类,腐阎虫,皮蠹,葬尸甲,负葬甲......”

法布尔(满意地):“对,还有珠皮金龟,专吃狐狸带毛的粪便。”

 

第18章 昆虫的几何学

小剧场:

柏拉图(总结):“创造力总是化为几何!”

昆虫们(频频点头):“嗯嗯,我们的产品不同但都符合完美的几何学。”

 

第19章 胡蜂

小剧场1:

保尔(目光炯炯):“那里有一个胡蜂窝,肯定是胡蜂窝!”

法布尔(悄悄地):“嘘,不要靠近。等晚上用汽油把它们熏晕了,明天一早才能来挖。”

 

小剧场2:

法布尔(仔细观察):“衰老的迹象是什么呢?”

我(掰指头):“ 脱发、长皱纹、忘事、唠叨、失眠、行动迟缓......”

法布尔(指着雌胡蜂):“对梳洗不在意,顾不上梳妆打扮,标志着到了生命的尽头。”

 

第20章 胡蜂(续)

小剧场:

工蜂A(忙忙碌碌):“得再造几间房子!”

工蜂B(小心翼翼):“口对口喂养幼虫得多点耐心。”

工蜂C(气势汹汹):“把觊觎幼虫的外来者都杀掉,管它是不是有意的!”

工蜂D(秉公执法):“老弱病残都得拖出去,不能玷污蜂房。”

工蜂E(忧心忡忡):“冬天来了,不能留下孤儿,得在我死之前把它们都杀光。”

 

第21章 蜂蚜蝇

小剧场:

胡蜂保育员(虎视眈眈):“绝不能让外来者到达幼虫的蜂房!”

法布尔(审视地):“嗯......为什么蜂蚜蝇被容许进入胡蜂窝,甚至进入幼虫的蜂房呢?”

蜂蚜蝇幼虫(神秘地):“因为我是胡蜂幼虫的清洁工,不是外来的入侵者呀!”

 

第22章 彩带圆网蛛

小剧场:

我(两眼放光):“哇!这些叶梢上倒挂的小白气球好漂亮!简直完美!”

法布尔(赞叹不已):“这是彩带圆网蛛的卵袋。别看只有鸽子蛋大,有三层,用三种颜色织的,能防水、防雪、防寒呢!”

 

第23章 纳博讷狼蛛

小剧场:

法布尔(翻看笔记):“还记得黑腹狼蛛吗?”

我(心有余悸):“记得,您在卷二讲过,毒性堪比黑寡妇!”

法布尔(莞尔):“它对自己孩子可好了!一产完卵就把卵袋背在背上,小蜘蛛孵出后也都背在背上,在七八个月的时间,走哪带哪!”

 

2021/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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