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告: 不会将《本草纲目》的条文搬入这篇小文.
月亮像一弯微蹙的眉, 被画在烟波蓝的夜幕上, 静幽幽. 天底下的蓝色都是干干净净的, 但并非都是无味的静气. 有一种蓝, 它有两种味道, 一是网红味, 微甜; 二是药味: 苦涩. 它叫菘蓝, 其根部正是大名鼎鼎的板兰根.
我以为, 凡是蟹都是横行霸道的, Yet Blue-Crab is a gentleman. 蓝蟹曾问, 铃兰的梦境是黑白的还是彩色的? 我回答: 梦境的颜色, 一点儿也记不得, 非黑非白非彩色, 完全失色了, 但梦的情节有时记得, 有些完整, 有些不完整.
后来, 听得有人说, 写过的文字都会成为梦的背景.
若然果真如此, 我昔日的梦, 一定是有色的, 蓝色 or 绿色 or 灰色 or 橘色, 还有黄色, 以及我终生青睐的第一色: 紫色.
若然果真如此, 那就是说, 日常生活中, 凛冽或朦胧的意识, 理念, 那怕是一些不知所谓的零零碎碎, 一旦以我血液过滤出来的文字记下来, 不吝是历史性地构建带着自己气息, 体温和性情的梦的王国.
平平淡淡的日子, 唯不平庸才有艳遇. 在海珠湿地公园的雨林咖啡馆, 买了一杯 Caramel Macchiato, 坐在室外一张秋千椅上歇息, 见一只白色猫咪, 怡然自得地度着猫步, 绕过花园里一把白色的大提琴, 蓝宝石一样的眼睛毫不羞怯地看它想看的. 这样的相遇, 春意葱茏. 不远处, 三位喜鹊般叽叽喳喳的女孩, 离我愈来愈近, 但觉眼前几缕柔柔的蓝光一闪, 仿佛听到海浪的拍打声, 不禁轻呼: 好漂亮的围巾! 其中一位眉目如画的小姐姐回应道: 你太有眼光了, 围巾上深中浅三种层次的靛蓝色水波纹是用板兰根染色的. 这样的不期而遇, 小确幸像风一样来得猝不及防. 正是: 啜饮咖啡, 心随香风飘零久. 蝉鸣声声, 碎碎入光斑. 见有人来, 数数青叶脉, 舒展迎. 那时如梦, 却把菘蓝嗅.
在一千多公里的高空飞行万里, 几件来自苍山洱海的菘蓝织染小物件, 随我落户云城. 一抹蓝蓝的气味在鼻腔盈动, 眼前不止苟且, 还有诗意.
昨晚, 我的指尖快速地在鼠标上滑动, 已临近上床就寝的时间了, 必须结束此文. 此刻的文字是花木系的菘蓝, 问自己, 今夜, 或者我的未来, 梦是否会被染成蓝调?《Dream it Possible》 Delacey
你的 comment 真的安慰了我. 诚意, 诗意, 创意都有. 行文时我沉浸在自己天马行空的思绪, 煞是过瘾. 当 post 在铃兰小屋, 你们的到访 & 留言, 常令我喜出望外. 我们在云中的共情和互动, 如同水中映照出圆月.
《Dream it Possible》动听, 但尚未好到让我的耳朵怀孕 : ))
Yeah, 跟着感觉走的文字, 被装进一只会飞的行李箱, 推入梦中.
文章的标题是菘蓝,内容似乎是借它的染料功能展开。也提到了药用的板蓝根,但只是一笔带过。文中提到“在一千多公里的高空飞行万里”,这高度绝对是在宇宙里了,难道作者是宇航员吗?昨天才看到飞船溅落大海的壮观景象,难道作者也有过如此经历吗?
最后那首歌是climax, 优美动听, 感染力极强。 能是作者的入眠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