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进入倒计时,剩下十天.过去了的三百多天,做好当天该做的事之后,好多个夜晚,会在MacBookAir的键盘上翩跹一会儿,嗒嗒哒,痛快的,直直的,将所经历的琐琐碎碎,感悟或疑惑,定格于散散的文字,并配上记录式的糖水片.曝光了一些,还有一些藏在文件夹里.
记日也好,日记也好,随笔/散文也罢,这几年,已然成为日常的微习惯,向来啸,从此吟.翻了翻铃兰的博客《雨打芭蕉》,共19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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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nhwhth给我的《有一种满足,清丽绝伦》留言----许多的人和事,远远看看就好.
欣然将自己那张伫立露台上隔着玻璃眺望对岸的照片题名为《远远看》,旋即,许多的感觉,说得出来说不出来的,都立了起来.远看和近看,两种视角,从空间的距离到思维的深度,观察/理解一件事,一个人.远看:轮廓把握兼置身事外的客观审视.近看:细节洞悉,更多的主观感受介入.仅仅远看,抽象有余;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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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夜凉如水,紫蓝色的天际多么的干净,没有一丝杂质.思绪幽幽,换上丝滑舒适的家居服,桌前坐下,内心被澄澈透明的夜空充盈.书房里的灯,光束如豆,吵醒书架上的书;那披着风衣的灰猫警长,额间两只猫眼俯视的眼神像雪刃劈柴,透心透肺,他说:看你絮絮写,还能洒出点什么漂亮性感的东西来?天知道,《铃兰呢喃》,每篇小文花费60-90分钟,抖字几百至上千,这种满足,小小的,却是那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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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远去了的冬天,夕阳醉了的黄昏,不出海,看Robson街一家一家熟悉的店铺,心情恰似张爱玲写的散文《中国的日夜》.同样是熬不住脸庞的笑意,不同的是,我走在Downtown,松弛地逛,听云城的日夜.“我真快乐我是走在中国的太阳底下.我也喜欢觉得手与脚都是年青有气力的.而这一切都是连在一起的,不知为什么.快乐的时候,无线电的声音,街上的颜色,仿佛我也都有份”----这股暖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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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那一代,没有一位当大夫的.不知咋整的,父辈,我辈,新生代,在中加美从医的竟有20人,内科,眼科,儿科,胸外科,麻醉科,口腔科,免疫专科等,都有.数了数,其中最多的还是骨科医生,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征:手特别的灵巧.骨科至今仍是男性主导的领域,骨科医生的昵称是“无菌木匠”,女医生蛮稀罕的,堂家姐小娅在我眼中,进入骨科的第一道门槛“体力好&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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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发脾气,像一米斜阳,唧唧歪歪,一股无名火始于胁下,上窜巅顶,锁眉,嘟嘴,扭腰,就差拿把尺子敲桌子了.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脾气虽小也是脾气.还好,因为脾气不大,因为不常发,应该还在“小野猫”的范畴之内.先撒野,大不了事后低头认罪.为什么发脾气呢?甚来由,谁知晓.到底有什么憋在心里说不出来?一个不守秘密的人,大概率没有私生活.自己的隐私,打死也不说的.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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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上,驾车上班沿路见地上的草地铺一层薄薄的霜,屋檐屋顶也是,平的平,斜的斜,一片一片的浅白,像我妈妈抽屉里一块一块的方形小白毛巾,随着车速,或快或慢,逆向飘移.霎时,产生了一种错觉,我的红色小车被涂抹成白色,氤氲透冷,车子里的我,不禁从意识的层面准备着,抵御寒流的侵袭.偏偏这时,音乐不那么硬朗,娇滴滴,水灵灵的女声在歌唱“开往山顶上的车子里,播着让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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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喜爱乡村音乐和民谣的stillthere推荐了一首PamTillis唱的歌《Whenyouwalkintheroom》,很好听.我感觉《当你走进我的房间时》背后有一个动人的故事,与情感有关,有时,得不到的遗憾是心底里的一首歌.时间掠过深秋,这会儿,写下音符衍生出来的文字.
有时,故事的opening憨憨的,没有阴差阳错,要来就来了,或许,过程浪漫?或许,结局无言?
丁小诗与刘夏来,在TheFlyingWhaleWaterfrontCa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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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标题,是一位40岁左右,已昏男人的原话,吐槽他的老板.“好难顶”or“顶唔顺”是粤语,意思是很难相处/合作.他和我重逢在一个外面冬雨霏霏,室内红炉暖阁的爬梯上,吃了一杯茅台之后,似乎有吐不完的话儿,以下是他愤青状的滔滔不绝的陈词~~我以前的老板都是男的,一位中年但没有危机,一位过了中年危机的中老年人,都相处融洽,气场满合.现在这份工的顶头上司是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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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不在纽约,纽约总是约我.我赴约几多次,爽约几多次,延约几多次.《与纽约有约》编织成一条柔柔韧韧的腰带,有时缠绕我腰间,有时搁在衣帽间的抽屉里.
朋友夫妻居住加拿大的云城,俩人就一个儿子,儿子在纽约上学,医学院毕业后留在纽约,如今是一位胸外科Surgeon.儿子一家三口住在纽约.有一次,问朋友:你们打算移居纽约吗?他们笑眯眯地说:想他们时,买张机票,5个小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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