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乐散文诗 - 你若懂我该有多好 ~ 莫言】
爱情,是什么?莫言大叔说:所谓爱情,是一场大病,我的病就快好了。。。就是说,他说这话的时候,还病着!
要我说,爱情不算是病,只是时常让人喜忧不定, 因为它丰富得是那么独特又那么细腻:
爱情, 还在心里的时候,是海市是蜃楼、是大漠是孤烟、是长街是雨巷、是春暖是花开、是可爱天使的隐形翅膀; 是唯美的梦想时刻, 谁还没个梦!
爱情, 到了眼里的时候,是晨曦是落日、是偶遇是回眸、是迟疑是等待、是幽怨是欢喜、是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人在“爱情的”江湖, 一命二运三风水四姓名 , 只能期望人人有好运!
爱情, 到了手里的时候,是车子、房子、票子、孩子,是一日三餐,是说不尽的家长里短、捣饬不清的柴米油盐;终于升级为操盘手、闯关将、跨界全能选手, 但愿生活能温柔相待, 也愿岁月不是杀猪刀,更期盼能准予那些自律努力的人越老美的越有味道 。。。
爱情,无论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都是:梦想、心心念、和不停息的认知、调整、努力与付出。属于瓷器活儿,需要的是金刚钻。不过,别沮丧,直到你真正成熟的那一刻之前你也一直在成长!
只是,一路上,我们都是: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泪 。。。
-- 莫言
每個人都有一個死角,
自己走不出來,
別人也闖不進去。
我把最深沉的秘密放在那裡。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個人都有一道傷口,
或深或淺,蓋上布,以為不存在。
我把最殷紅的鮮血塗在那裡。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個人都有一場愛戀,
我把最炙熱的心情,藏在那裡。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個人都有 一行眼淚,
喝下的冰冷的水,醞釀成的熱淚。
我把最心酸的委屈匯在那裡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個人都有一段告白,
忐忑、不安,卻飽含真心和勇氣。
我把最抒情的語言用在那裡。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你永遠 也看不見我 最愛你的時候,
因為我只有在看不見你的時候,才最愛你。
同樣,你永遠也看不見我最寂寞的時候,
因為我只有在你看不見我的時候,我才最寂寞。
也許,我太會隱藏自己的悲傷。
也許,我太會安慰自己的傷痕。
從陰雨走到豔陽,我路過泥濘、路過風。
一路走來,你若懂我,該有多好。
【越过山丘】
作曲 : 高晓松 作词 : 高晓松
越过山丘,遇见十九岁的我
戴着一双白手套,喝着我的喜酒
他问我幸福与否,是否永别了忧愁
为何婚礼上那么多人,没有一个当年的朋友
我说我曾经挽留,他们纷纷去人海漂流
那个你深爱的小妞,嫁了隔壁的王某
我问她幸福与否,她哭着点了点头
后来遇见过那么多人,想对你说却张不开口
就让我随你去,让我随你去,
回到二十岁狂奔的路口,做个形单影只的歌手
就让我随你去,让我随你去,
逆着背影婆娑的人流,向着那座荒芜的山丘,挥挥衣袖。
越过山丘,遇见六十岁的我
拄着一根白手杖,在听鸟儿歌唱
我问他幸福与否,他笑着摆了摆手
在他身边围绕着一群,当年流放归来的朋友
他说你不必挽留,爱是一个人的等候
等到房顶开出了花,这里就是天下
总有人幸福白头,总有人哭着分手
无论相遇还是不相遇,都是献给岁月的序曲
就让我随你去,让我随你去,
去到六十岁停下的渡口,等着被一条小船接走
就让我随你去,让我随你去,
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向着开满鲜花的山丘,挥挥衣袖。
越过山丘,遇见十九岁的我
戴着一双白手套,喝着我的喜酒
他问我幸福与否,是否永别了忧愁
为何婚礼上那么多人,没有一个当年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