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曾浩叹:“女孩儿未出嫁,是颗无价之宝珠;出了嫁,不知怎么就变出许多的不好的毛病来,虽是颗珠子,却没有光彩宝色,是颗死珠了;再老了,更变的不是珠子,竟是鱼眼睛了。”
其实他还年少,不懂,本质天定。珠子再老,也是珠子,鱼眼睛的货色,从年轻起,也就是鱼眼睛。还是死鱼眼睛。
人性都是一以贯之的。不是善茬儿的,可以追溯到十六岁花季,甚至娘胎里。
今儿忽然特佩服佛祖,什么人都敢度化,愚蠢的,恶毒的,出口成脏的,鼠目寸光的,管窥蠡测的,无知无畏的,嫉贤妒能的,把人往死里整的......真不怕脏了他的佛门净地。依我浅见,满脑子墨鱼汁暗黑汤的就该让他们物以类聚,凑几桌麻将,自生自灭算了。何必费那心肠。
所以我成不了佛祖,因为心胸就这么点儿大。爱我所爱,恨我所恨,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我也当不了好基督徒,可以做到别人打我左脸,我把右脸也伸给丫。多半我会左右开弓打回去。这叫以怨报怨,两不相欠。
所以我成不了智者,像本坛几个被长期围剿,从不回应的高人那样。
但我也得其所哉,乐得以捍卫高人说话的权利为己任,为他们鸣锣开道,扫清障碍。
否则,这个世界岂非太堕落,只有泼妇骂街的份。沉默大度的思想者只能任人宰割。
我呢,别的本事没有,干架的本事大大的。天不怕地不怕,没有牵来没有挂。最不怕吵架。正人君子的吵法,辩论,我擅长。撒泼打诨的,必要时我也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叫灵巧如蛇,耶稣教的。但过于下三滥的路数,我不会接招。这叫底线。任何时候都得警醒,不能因为直面泼妇,把自己也变成泼妇。泼妇扎堆的地儿,我一定退避三舍。让她们自己去嗨,尽显丑态。就像我偶像王小波所说:
大家都顺着一个自然的方向往下溜,最后准会在个低洼的地方会齐,挤在一起像粪缸里的蛆。
现在言归正传,以马丁路德金体,简明扼要说说我的梦想。
我有一个梦想,就是智者都能和泼妇一样,可以自由说话而不被骂。(泼妇之所以肆无忌惮,就是因为从来没人找你茬儿。)
我有一个梦想,就是,高尚是高尚者的通行证,卑鄙是卑鄙者的墓志铭。而不是正相反。
我有一个梦想,就是万古不变的晨光,能照亮高山和大海,也能照亮人心深处的阴暗。
我梦想有一天,幽谷上升,高山下降;坎坷曲折之路成坦途,圣光披露,满照人间!
附给三星洞主的回帖:
老实说,洞主的话本人一句没看懂。这也是本人从不回复或点赞洞主的原因。
一直以为,不管赞还是贬,自己得懂先。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因此,对不懂的东西,本人从不妄做评论。
相比千年的洋洋洒洒,下笔万言,洞主是极简约凝练的气质,有老子之风。
一本《道德经》没几个字,但围绕着它的专著,多如牛毛。
那几个字,人人识,而其中道理,有几人知?
洞主的话本人不懂,所以不予置评。可置评的,是来自直觉的认识。就是,
洞主是特立独行之人,有如独孤求败大侠,深怀绝技,却乏对手,乏知音,因而显得孤僻,甚至孤绝。
他的文字,显然不是遍地都是的健康指南型,手把手教你些什么。而是提纲挈领的理论,领悟,甚至哲学。
属精华一类。
有能看懂的,是洞主的运气。因为原本,就知音世所稀,特别是那样深奥的高论。
有看不懂而大放厥词,随意臧否的,想来以洞主气概,也全不会在意,依然昂首前行。
大千世界,供应健康指南的多矣,供应思想精华的,寥寥无几。
如有幸遇见,即便不懂,何妨欣赏之。
如能就洞主高论进行辩论,提出质疑,在独孤求败的层次上进行切磋,便令人景仰。
揪着人家治过几个病人,没完没了,当作捏住七寸,未免过low。
人家不说,未必就没有。您也并不能证明没有。
这就像余秋雨在《黄州突围》里写过的一句话,虽然我不喜欢这个人。他说:
小人牵着大师,大师牵着历史。小人顺手把绳索重重一抖,于是大师和历史全都成了罪孽的化身。一部中国文化史,有很长时间一直把诸多文化大师捆押在被告席上,而法官和原告大多是一群挤眉弄眼的小人。
这句话,就是本人的point。敬请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