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 (2)
2008 (117)
2009 (95)
2010 (138)
2011 (89)
2017 (3)
2019 (1)
2022 (1)
电影《飘》的结尾的场景是郝思嘉回到那棵熟悉的大树,感慨这世界上一切都是虚幻,只有土地才是真的。那个结尾给我留下很深印象的是那棵大树。那棵大树就是家的象征,当你是孩子的时候它在那里;等你成年了,老了,回来看时它还在那里;你的爷爷小时候它就在那里,等你的孙子长大了它还在那里。
但是,这样的树现在很难找到了,居住几代的祖屋也很难找到了。原因有两个:一个是现在的人靠职业谋生,小时候跟着谋生的父母奔波,以后根据自己上的学校而搬家,再以后根据自己的职业而搬家,所以一辈子住过十几个地方,自己都说不好那个更象是自己的家。另一个原因是自己原来居住过的地方不断地在翻修重建,过上二三十年再回去看都不认识了。
记得我十几年前回农村老家,小时候住过的祖宅早就被扒掉了,村民在不远处盖了整齐的新房,原来的小竹林消失了,连河都改道了。我想去看看我小时候冒着生命危险藏猫猫的水井,却怎么也找不到了。去几家亲戚家坐一坐,总觉得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这个我倒不失望,因为他们都是我父母辈儿的人,而且我们的生活和工作环境太不相同。
总之,即使是回到了我真正的童年故乡,由于没有了我熟悉的竹林,没有了我熟悉的祖屋,没有了我熟悉的水井,没有和我有共同话题的亲戚,我感觉不到那里是我的家。
在美国飘泊了这么些年,一个地方平均住不到两三年,更是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往前看一看,还不知道以后要再搬几次家。已经一把年岁了,搬家真的搬得厌烦了。那种回故乡“回家”的感觉大概只能到梦里去找了。
说到梦里找家,我查到冰心写过一篇同名文章。虽然冰心跟我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但是这种找“家”的感想却是可以跨时代而产生共鸣的。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