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普狡猾狼外婆终于原形毕露了
川普的“24小时让俄乌停战“早己满世界皆知。川普的“普金“是他好朋友成了口头语。川普与司机的“谈崩“成了全世界头条新闻。川普的“停止援乌“似乎在进行时。一套组合拳下来,夜壶还提名川普为下一届诺和平奖得主名单。而川普对夜壶的军事援助一直不断地在进行着支持着援助着。
直到今天,川普说:“我们将制造世界上最顶尖的武器,这些武器将送交北约,北约成员国将出资支付,美国不会单独承担。”
川普又说:“乌克兰必须拥有捍卫自己的能力,但美国人民已为这场战争付出太多,现在该由欧洲人承担更多责任。”
这些美制武器包括爱国者导弹、防空系统与各类炮弹等,都是乌克兰现在急需的装备。
按照川普的说法:这些先进的武器系统将被出售给德国、芬兰、丹麦、瑞典、挪威、英国、荷兰与加拿大等北约盟国,由这些国家将直接或间接转交给乌克兰。
美国,在川普精明的《商人总统》的商人的本能加持下,川普已经摸到了一条包赚不赔的战争模式。既打压了前总统拜登的无能,又要求美国的盟友出钱买美国制造的武器,再让这些武器援助给鸟克兰,让这个奴才司机带着乌国的年轻人去战场打代理人战争。让这些同族人之间打得死光光,让中东的上等人种将下等人种灭得死光光,剩下就是这些上等人种。而美国国内加班加点拼命制造武器,制造厂的工人拿多钱了,造武器的資本家发财了,政府税收多了,川普及其同伙们个个都有钱了。因此,美国强大了。谁出钱来买美国的武器?美国老大不出钱了,乌国没钱出。谁出?就有老大美国的那些孤朋狗友出钱来买美国的武器。美国强大了,用不着你们这些孤朋狗友来虚的,必须要拿来真金白银的保护费才是实的。加关税不太管用,就用军费。
于是川普就施压欧洲各国及加拿大都要提高军费开支,利用欧洲及加拿大坚持要乌克兰司机继续战争坚持的立场,把美国的武器先卖给欧洲及加拿大,然后再转交给乌克兰的司机,让欧洲和加拿大去承担乌克兰战争的费用,而川普美国老大在白宫坐收渔利。
更关键的是,在此之前,川普己经通过逼迫乌克兰司机签署了矿产协议,川普还为美国长远拿到乌克兰境内的关键矿产资源。
现在这场战争打多久,川普已经不关心了。最好打得越久越好。打得越久,美国老大川普就赚得越多。如果这链条运转起来,将会是整个欧洲、加拿大,乌克兰和俄罗斯的噩梦,但对美国老大川普,将是巨大的发财机会。因此川普会有继续出卖战争武器的热情。
例如:加拿大總理馬克·卡尼周三表示,聯邦政府若要大幅增加國防支出,未來幾年可能必須削減其他方面的預算。他在海牙舉行的北約峰會上支持了一項新的激進目标,即在未來十年顯著提高軍費。
《卡尼出手!联邦预算大砍$250亿,军费狂飙!加拿大人准备 ...》
《加拿大总理宣布将提高国防开支以实现北约军费目标》
《卡尼官宣砍开支,3年要省250亿》
《军费增至GDP的5%钱从哪来?卡尼警告或将削减其他领域开支》
北约各国......
转载新闻:《川普稳赚不赔的战争生意 拜登就想不出这样的办法》
文章来源: 杭子牙 于 2025-07-15
川普稳赚不赔的战争生意 拜登就想不出这样的办法
撰文:杭子牙
周一(7月14日)川普(Donald Trump)在白宫与北约秘书长吕特(Mark Rutte)共同出席记者会证实,美国将向北约出售数十亿美元的武器,并由北约——主要是欧洲国家,将这些武器以援助方式转交乌克兰。
这些美制武器包括爱国者导弹、防空系统与各类炮弹等,都是乌克兰现在急需的装备。按照川普的说法,这些先进的武器系统将被出售给德国、芬兰、丹麦、瑞典、挪威、英国、荷兰与加拿大等北约盟国,由这些国家将直接或间接转交给乌克兰。
“我们将制造世界上最顶尖的武器,这些武器将送交北约,北约成员国将出资支付,美国不会单独承担。”川普说。“乌克兰必须拥有捍卫自己的能力,但美国人民已为这场战争付出太多,现在该由欧洲人承担更多责任。”他进一步表示。
自俄乌战争陷入胶着以来,凭藉国家体量和战争潜力优势,俄罗斯在战场掌握了主动,正加大在前线的攻势。乌克兰则因为战争资源枯竭和川普上任后在军援问题上的消极态度而陷入被动。
川普一度想通过拉近与普京的关係叫停战争。为此他不惜得罪欧洲,和俄罗斯联手,一起否决欧洲在联合国提出的关于谴责俄罗斯发起侵略战争的相关提案。他甚至还把欧洲和乌克兰踢出谈判桌,和俄罗斯单独媾和。
但川普的停战努力在近日遭到巨大挫败。普京拒绝了他的停战建议。在与普京进行一场失败的电话沟通后,川普改变了通过施压欧乌、讨好俄罗斯普京来达成停战的做法。他决定继续新增对乌克兰的军事援助。
图为2025年7月14日,美国总统川普(Donald Trump)在白宫会见北约秘书长吕特(Mark Rutte)。(Reuters)
“每次我和普京通话,我总会挂电话后说,『这是一次愉快的通话』。可几天后导弹就落在基辅或其他城市,发生三四次之后,你就会明白,光说话是没有用的。”川普说。在白宫记者会上,川普强调,一些由北约购买的援助武器将在“几天内”送达。
和川普一起出席白宫记者会的吕特表示“这是非常重大的进展”,并称此举是建立在北约峰会的“巨大成功”之上。上月召开的北约峰会,应川普政府压力下,成员国已经承诺将军费开支提高至GDP的5%,创下了冷战后的新高。
现在看,这些新增开支中的很大一部分,将会被用于从美国购买武器,投入到乌克兰战场。
川普还威胁称,若普京未能在50天内就停火达成协议,美国将对俄罗斯实施100%的“次级制裁性关税”,包括对购买俄罗斯石油的国家徵收惩罚性税率。
普京会如何回应川普的威胁还不得而知,但美国,在川普“商人总统”的本能加持下,已经摸到了一条包赚不赔的战争模式。
他施压欧洲提高军费开支,利用欧洲坚持继续战争的立场,把武器先卖给欧洲,然后再转交乌克兰,让欧洲去承担战争费用,美国坐收渔利。
更关键的是,在此之前,通过逼迫乌克兰签署矿产协议,他还为美国长远拿到乌克兰境内的关键矿产资源。
现在这场战争打多久,川普已经不关心了。最好打得越久越好。打得越久,美国人就赚得越多。如果这链条运转起来,将会是欧洲、乌克兰和俄罗斯的噩梦,但对美国,是巨大的发财机会。川普会很快失去调停战争的热情。
拜登就想不出这样的办法。
中国共产党在探索中国式的社会主义道路的过程中,为了战胜困难,反击帝修反,毛泽东提出了不怕鬼。为了用历史上人们与鬼斗争的事例来鼓舞人心,进一步使全党全国人民从思想上坚定信念,增强与鬼斗争的信心和勇气,毛泽东又提议编辑一本《不怕鬼的故事》。
那么,这本书又是如何编辑成书的呢?
从文献资料中我们可以看到,《不怕鬼的故事》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前期产生过不小的影响,曾是党内干部整风的阅读书籍。从编选思路,到出版宣传,毛泽东都悉心过问,花了不少精力。
一九五九年五月十三日,外交部办公厅把毛泽东、周恩来、陈毅五月六日的谈话整理打印了出来,分送有关中央领导。毛泽东把自己的那一份批给江青看,特别要她注意第十三页,第十三页上正是毛泽东讲不怕鬼,并说要把中国小说和故事里不怕鬼的内容,编成一本小册子的那段话。
这说明,在一九五九年四五月份,毛泽东就在考虑提议编选《不怕鬼的故事》了。他指示当时的一位中央书记处书记,让他落实这项工作。这位领导把编缉该书的任务交给了当时属于中国科学院的文学研究所,并由所长何其芳具体负责。到这年夏天,《不怕鬼的故事》便基本编成了。
该书故事主要选自晋、唐、五代、宋、明、清以来的古籍,所选篇目,短则几十字,多也不过千字,形象生动地描绘了各种各样的人不怕鬼并且有智有勇战胜鬼的故事。
何其芳把这个基本编成的小册子送给了毛泽东,毛泽东是看了的。在一次中央工作会议上,他还选了其中的一部分故事,印发与会者。
不久,由于庐山会议上出现彭德怀问题,进行了反击右倾机会主义的斗争。这个时候在毛泽东心目中的“鬼”或“半人半鬼”,已不单单是参加反华大合唱的国际上的帝修反、国内的困难和地富反坏右,还包括党内出现的修正主义。由此,他指示何其芳将已经编好的《不怕鬼的故事》初稿,加以精选充实,遂成七十篇,共六万多字。因为文言,每篇又相应做了不少注解。
全书定稿后,文学研究所所长何其芳请毛泽东为这本书写个序言,以说明这个时候编选出版这本书的用意,引导读者结合现实更好地阅读。毛泽东指示,先让何其芳起草一个,再给他看。这样,何其芳几易其稿,写了一篇近一万字的序言。何其芳把这篇序言送给了毛泽东。毛泽东看后于一九六一年一月四日上午十一时在中南海颐年堂约见了他。
参加谈话的还有陈伯达、胡乔木、周扬。毛泽东对何其芳为《不怕鬼的故事》一书写的序言提出修改意见。毛泽东说:除了战略上藐视,还要讲战术上重视。对具体的鬼,对一个一个的鬼,要具体分析,要讲究战术,要重视。不然,就打不败它。你们编的书上,就有这样的例子。你可以再写几百字,写战术上重视。序言改好以后,再送我看看。
由此看来,毛泽东不仅提出不怕鬼,而且还非常重视研究如何才能打败鬼的方法。他主张对鬼要进行具体分析,将战略上藐视鬼和战术上重视鬼结合起来。这是与他过去讲过的战略上藐视敌人和战术上重视敌人的原则一脉相承的。
按照毛泽东的意见,何其芳又对序言作了修改,一月十六日,何其芳将修改后的序言报送毛泽东审阅。
毛泽东收到这个修改稿时,正在北京主持召开中共八届九中全会。在一月十八日的会议讲话中,他向与会者谈到了这本书,高兴地说:我也六十多了,我就是不怕鬼。我们很快要出版一本不怕鬼的书。
毛泽东对这个序言又作了几处修改。修改的文字如下:
“世界上并没有过去的故事里所说的那种鬼,但是世界上又确实存在着许多类似鬼的东西。大而至于国际帝国主义及其在各国的走狗,以南斯拉夫铁托集团为代表的现代修正主义,严重的天灾,一部分没有改造好的地主阶级分子资产阶级分子篡夺某些基层组织的领导权,实行复辟,小而至于一般工作中的困难、挫折等等,都可以说是类似鬼的东西。”
“所以,在彻底的辩证唯物主义者,真正的无产阶级的革命者看来,世界上什么都不可怕。帝国主义,反动派,修正主义,被打倒的阶级实行复辟或企图复辟,特大的天灾,以及一般工作和斗争中的困难、挫折等等,一切都不可怕。在全体上,在战略上,对这一切完全可以而且必须加以藐视。”
从毛泽东修改的文字中可以看到,他对于鬼的内涵做出了界定,就是指国际上的帝修反和国内的修正主义、地富反坏右及天灾困难等等。他还进一步幽默地反问道:
“难道我们越怕‘鬼’,‘鬼’就越喜爱我们,发出慈悲心,不害我们,而我们的事业就会忽然变得顺利起来,一切光昌流丽,春暖花开了吗?”
这进一步说明,对鬼害怕是没有用的,关键是要不怕鬼,要树立战胜鬼的信心和勇气,对鬼抱有幻想是不行的。
毛泽东还在序言中加写了一大段话,主要介绍了这本书编辑的背景及该书出版的现实针对性,他写道:
“这本书从1959年春季全世界帝国主义、各国反动派、修正主义组织反华大合唱的时候,就由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着手编辑,到这年夏季即已基本上编成。那时正是国内修正主义起来响应国际修正主义、向着党的领导举行猖狂进攻的时候,我们决定将本书初稿加以精选充实,并决定由我写一篇序。1960年底,国际情况起了很大变化,八十一个共产党和工人党在莫斯科举行了代表会议,发表了反对帝国主义、反对反动派、反对修正主义的声明。(指一九六○年十一月在莫斯科召开的八十一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会议上通过的《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会议声明》)这个‘不怕鬼’的声明使全世界革命人民的声势为之大振,妖魔鬼怪感到沮丧,反华大合唱基本上摧垮。但是读者应当明白,世界上妖魔鬼怪还多得很,要消灭它们还需要一定时间,国内的困难也还很大,中国型的魔鬼残余还在作怪,社会主义伟大建设的道路上还有许多障碍需要克服,本书出世就显得很有必要。当着党的八届九中全会于1960年1月作出了拥护莫斯科会议声明的决议和对国内政治、经济、思想各方面制定了今后政策,目前条件下的革命斗争战略战术又已经为更多的人所了解的时候,我们出这本《不怕鬼的故事》,可能不会那么惊世骇俗了。”
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毛泽东说的鬼就是指国际上的帝修反和国内的修正主义、地富反坏右及发展道路上面临的困难风险。编辑这本书就是要使全党全国人民坚定信心,鼓足干劲,沿着中国式的社会主义道路前进。
毛泽东对何其芳送来的这个修改稿作出若干修改以后,一九六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下午,又约陈伯达、陆定一、胡乔木、何其芳谈话。对何其芳说:你写的序言我加了一段,和现在的形势联系起来了。你这篇文章原来政治性就很强,我给你再加强一些。我是把不怕鬼的故事作为政治斗争和思想斗争的工具。他向何其芳提出再增加几句,讲半人半鬼。他说:半人半鬼,不是走到人,就是走到鬼。走到鬼,经过改造,又会走到人。
何其芳临走时,毛泽东又嘱咐把改的稿子誊清打印后,再给他看看。
当天回去后,何其芳连夜根据毛泽东对序言的修改誊清并嘱人打印出来,也作了些文字改动。一月二十四日一早,他让通讯员把稿子送到中南海转交毛泽东,并附上一信:
“主席:《不怕鬼的故事》序根据你修改的稿子誊清打印出来了。只有一二处……作了一点文字上的变动,对‘半人半鬼’的人也提到几句,不知合适否?送上请您再审阅。1月24日晨”。
何其芳在信中提到的“半人半鬼”的人在发表稿里,是这样表述的:“还有一种‘半人半鬼’的人,他们不是被改造为完全的人,就会走到成为完全的‘鬼’。当着他们还是‘半人半鬼’的时候,他们的反动的一面也会同其他‘鬼类’一样总要为祟,总要捣乱。”
一月二十四日当天,毛泽东便审完了这份稿子,阅后批示:
“即退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何其芳同志:
此件看过,就照这样付印。付印前,请送清样给刘、周、邓、周扬、郭沫若五同志一阅,询问他们是否还有修改的意见。出书的时候,可将序文在《红旗》和《人民日报》上登载。另请着手翻成几种外文,先翻序,后翻书。序的英文先翻成,登在《北京周报》上。此书能在二月出版就好,可使目前正在全国进行整风运动的干部们阅读。以上请酌办。”
他还提醒何其芳注意“第八页第一第二行有一点修改。”
从这封信可以看到,毛泽东是多么重视《不怕鬼的故事》及其序言的宣传教育作用。批示中提到的“一点修改”,是指何其芳送审的《〈不怕鬼的故事〉序》第八页第一、第二行的一段原文:“事物总是在一定的条件之下向着它的对方交换位置,向着它的对方转化的。”这恰是毛泽东上一次修改加写的话,这次他又划去,改作:
“一切革命工作中的困难和挫折,都不过是暂时的现象,都不过是前进道路上的阻碍和曲折,都是可以克服、可以扭转的。事物总是在一定的条件之下通过斗争同它的对方交换位置,向着它的对方的地位转化的。“
毛泽东进一步从辩证法的角度来分析了这个问题。困难和挫折都是可以克服的,因为矛盾着的双方在一定条件下都在向着它对方的位置转化着。通过这个修改不论是从逻辑上还是文字的表述上都更为严密了。
这篇序文后来分别载于一九六一年二月五日《人民日报》和一九六一年《红旗》杂志第三、第四期合刊。
经过这样一个周密的过程,《不怕鬼的故事》终于在一九六一年二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正式出版了。
可以说,这本薄薄的小册子,毛泽东花了不少精力,从编选到写序、到出版,都凝结着毛泽东的心血,体现了他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反复强调的打鬼思想。因此他对这本书印象很深,评价很高,后来曾多次谈到这本书,并多次向外宾推荐。
例如,一九六二年一月三日会见日本禁止原子弹氢弹协议会理事长安井郁时,毛泽东高兴地说起:“日本人民大胆起来了,不怕鬼了,就是说,不怕美帝国主义这个鬼了,不怕岸信介(1960年6月下台的日本首相)这个鬼了,不怕池田(即池田勇人,时任日本首相)这个鬼了,日本人民的斗争信心加强了。我们出了一本书叫《不怕鬼的故事》。”毛泽东说着,面向陪同的廖承志,吩咐道:“有没有日文的?送他们每人一本。”
几天后,一月十四日,毛泽东会见一个兄弟国家政府的访华代表团时,毛泽东说:”有斗争,斗争是有困难的。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天是塌不下来的。过去河南有个小国叫杞国,那里的人怕天塌下来,杞人忧天,不该怕的他也怕。我们出版了一本书,叫《不怕鬼的故事》,有英文版和法文版,你们看过吗? 如找到英文版和法文版的可以送给你们。这是第一本这样的故事书,很有意思,那里面说帝国主义是大鬼,×××是半人半鬼,××是个鬼,别的鬼还没有谈到,那是1959年春天编的嘛!“
从以上引用的文献资料中可以看到,《不怕鬼的故事》是毛泽东提议编写的。毛泽东不仅提议,还进一步指导了本书的编写工作。编辑完毕后,他又要何其芳起草了本书的序言,阐述了编辑这本书的背景、目的及意义,不仅指导何其芳而且他自己也亲自动手对序言进行了重大修改。这本书及其序言是经过其他中央领导及相关同志审阅后才发表的。为了引起人们的注意,扩大这本书的影响力,毛泽东提议这本书在出版的同时,将它的序言在《人民日报》和《红旗》杂志上发表,还将序言和该书译成多国文字出版。这体现了那个时期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不信邪不怕压,坚持真理,藐视困难,率领全党全国人民在逆境中进行斗争的一往无前的英雄气概。
《不怕鬼的故事》是由毛泽东倡议,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于1959年启动编选,1961年首次出版。收录晋至清历代典籍中100则短篇故事。全书以宋定伯捉鬼、姜三莽驱鬼等篇目为主线,展现古人以智勇对抗鬼怪的事迹,结构短小精悍,语言通俗凝练。编选注重“不怕鬼”主题,涵盖骂鬼、驱鬼等类型,通过讽刺性寓言批判愚昧与强权。书中将“鬼”隐喻为现实中的帝修反,尤其是走资派伙同全世界的反共大联盟。同时又形容在建设社会主义道路上的困难与特大自然灾害。反映了在特定的社会主义建设历史背景下的中国共产党人带领全国人民破除迷信、倡导斗争精神的勇气和信心。
本书从中国历代典籍中,选出100则不怕鬼的故事,主人公对于普遍认为可怕的鬼表示不敬,并且敢于骂鬼、驱鬼、打鬼、捉鬼,表现了古代人民的大无畏精神。把这些故事当作寓言,当作讽喻性的故事来读,仍有十分深刻的借鉴意义,对于发扬“不怕鬼,不信邪”的无产阶级的革命精神,旗帜鲜明地同各种反共势力、错误思想、不良倾向和邪恶势力作不断斗争。
《不怕鬼的故事》详细内容:
序,/宋定伯捉鬼/嵇康耻与魑魅争光/阮德如,萧正人/齐武帝拒不给鬼加封/徐孝克敢居凶宅/崔敏彀,韦协律兄/窦不疑/陈鸾凤/李德裕禁淫祠/陵州龙兴寺僧 ,萧氏子/韦滂/鹿牛头/蜀僧善晓/茅处士/程晌不怕鬼不信佛/白骨/史公公宅/艾子/张德缚鬼/孙俦击鬼/泗州邸怪/王直夫/姜潜/董彦国/漳州一士人/宜兴民/楚王灭鬼/不畏鬼/浴肆避鬼/苏东坡与乳母/靖江县鬼戏/路贵不喜神怪/假妖/罗文节/煞神/汪价不怕鬼怪/妖术/耿去病/捉鬼射狐/高忠斗海怪/宗阳宫魍魉/叶老脱/鬼畏人拼命/豁达先生/陈鹏年吹气退缢鬼/汪启明/恶鬼吓诈不遂/道士作崇自毙/鬼宝塔/油瓶烹鬼/林千总/打破鬼例/蔡书生/赵大将军刺皮脸怪/钉鬼脱逃/曹竹虚言/南皮许南金/鬼避姜三莽 ,田不满/老儒用墨涂鬼脸/戴东原言/李汇川言/科尔泌达尔汗王仆/假鬼作伪证/侄儿装鬼敲诈伯父/假鬼遇泥鬼/火焚妖画/书生不肯为狐让路/树妖避木匠/老翁恶谑/书生驳鬼,废寺钟怪/玉璜失窃/隔窗击鬼/诈鬼行盗/县令不畏缢鬼/装鬼诈房产/屠夫打醉鬼/老面鬼/人而鬼/老段/山魈/缢死鬼/清河民某甲/潘生/陈在衡/杀鬼/大头鬼。
毛泽东在创建中国工农红军时,之后称中国人民解放军,亦称人民军队,是在蒋介石大屠杀之后。毛泽东辞掉在国民党中央代理宣传部长之职,授中共中央命令,从上海返回老家组织农委会,以《毛委员》的身分,接管一支由南昌起义失败后流窜的一个国民党军起义的一个师中只剩一个团的残兵败将,加上一个由安源煤矿罢工工人组成的一个团,和农委会中农民组成的一个团,共三个杂牌团的师。师长是黄埔军校的正规军官。中共中央派毛泽东去这个师当《毛委员》。
当时毛泽东在家乡农民上夜校办农会,接到地下党通知后告别妻儿只身前往,路途中被地主国民党民团捉去,逃亡时脚受伤。数日之后赶到这支部队时,师部正在准备抢决逃兵。《毛委员》请求师团长能否刀下留人,看在初来乍到的面上,没有抢杀逃兵。《毛委员》找逃兵谈话,问为什么要逃?逃兵说,家中老母病重,请假又不准。《毛委员》请求师团长能否放他回家,师团长见此只好同意。《毛委员》请逃兵留下枪,发给路费,并嘱咐,如想回来,我们欢迎。
《毛委员》接管这支部队之后,发现国民党军队的旧习气都带来了。军官开小灶吃的好,士兵大锅饭。军官打骂士兵习以为常,还要士兵为军官擦皮鞋。军宜有抽烟吸毒,士兵纪律松垮不安心。路过农田时拿老百姓的地瓜玉米吃等等。抓住逃兵不问原困就地枪杀。这样的军队和蒋介石国民党没有什么区别。还有更糟的是官兵们一直在被蒋介石国民党军追剿枪杀的路上,前途如何?为啥为谁打仗一无所知。所以,毛泽东要决定整编。讲明道理后宣布,愿留下的留下,不愿留下的把枪留下,发给路费回家。对自愿留下的开始整编,一个师三个团,组织人员配备好。军队要有纪律,逐步针对实践需要制订各项纪律。但有二项是最基本的要求。
一是在连队建立党小组。二是在连队成立士兵委员会。
自古以来,一切为帝国主义资本主义霸权主义神权主义和一切反动统治阶级服务的军队,都是用钱支付的军队,也都是以官兵对立为特征的。反动军队的这一特征,决定了它在上下级之间、官兵之间的关系上,只能是雇佣关系。因此,军队要打破雇佣关系,从根本上改变几千年来官兵之间的对立,人民军队就必须在军内实行民主。
毛泽东:“中国不但人民需要民主主义,军队也需要民主主义。”。“军队内的民主主义制度,将是破坏封建雇佣军队的一个重要的武器。”
毛泽东早在1938年总结工农红军和八路军在这方面的经验时就指出:“很多人对于官兵关系、军民关系弄不好,以为是方法不对,我总告诉他们是根本态度(或根本宗旨)问题,这态度就是尊重士兵和尊重人民。”毛泽东认为,民主主义是军队团结统一的基础。他指出:“统一在军事上尤为重要,但是军事的统一,亦应建筑在民主基础上。在军官与士兵之间,军队与人民之间、各部分军队相互之间,如果没有一种民主生活、民主关系,这种军队是不能统一作战的。”军队实行了民主,“官兵一致的目的就达到了,军队就增加了绝大的战斗力。”
毛泽东在《井冈山的斗争》中写到,“红军的物质生活如此菲薄,战斗如此频繁,仍能维持不敝,除党的作用外,就是靠实行军队内的民主主义。”在新型人民军队中,实行了民主,官兵精神上得到解放,政治上获得解放,他们就会感受到自己是军队的主人,就会极大地焕发革命责任感和为远大目标而自觉奋斗的牺牲精神。
毛泽东在《军队内部的民主运动》中指出:“部队内部政治工作方针,是放手发动士兵群众、指挥员和一切工作人员,通过集中领导下的民主运动,达到政治上高度团结、生活上获得改善、军事上提高技术和战术的三大目的。”
毛泽东指出:“官兵之间只有职务的分别,没有阶级的分别,官长不是剥削阶级,士兵不是被剥削阶级。”基于这一点,必须坚持政治民主。一是必须尊重广大官兵应有的政治权利。在中国人民解放军创建史上,毛泽东是最早提出士兵权利问题的领导者。为了确保士兵享有应得的政治权利,他不仅在部队中创建了士兵委员会组织,而且规定该组织有申诉士兵痛苦的权利,有监督军官的权利等。毛泽东关于士兵政治权利的思想,源于他提出的“人民是创造历史的根本动力”的原理和“一切权利属于人民”的理念。二是必须坚持广大官兵在军队建设中的主体地位。毛泽东有一句铭言,叫做“军队的基础在士兵”。在他的著作中,多次以“主人”、“主体”等概念,明确地表述广大官兵在整个军队建设中的地位作用。
毛泽东指出:“关于经济民主,必须使士兵选出的代表有权协助(不是超过)连队首长管理连队的给养和伙食。”实行经济民主,有利于经费开支的民主监督,杜绝贪污浪费等不良倾向,使生活水平得到相应的改善;实行经济民主,有利于干部与战士同甘共苦,打成一片。而官兵同甘共苦的生活能够产生认同感和亲和效应,即使是部队面临较大的困难和艰巨的任务,也能齐心协力地团结在一起。可见,经济民主所产生的效应不仅仅是物质利益本身,更重要的是经济地位体现着政治地位,发挥着激励作用和责任感驱动作用。
毛泽东向全军推广陕甘宁边区部队开展民主练兵的新方法。称赞陕甘宁边区部队“打破陈规,采用官教兵,兵教兵,兵教官群众运动的练兵方法,是突破历史的新创造。”解放战争时期,毛泽东又明确指出:“必须在练兵时实行官兵互教,兵兵互教。”毛泽东特别赞赏在作战时,发动士兵群众讨论如何攻克敌阵,如何完成战斗任务的民主作法。在过去的革命战争年代,军事民主对取得各种战役战斗的胜利显示了巨大的威力,事例不胜枚举。
毛泽东认为,在军队中实行民主主义,不能停留在口头上,要有实实在在的组织形式,以此作为贯彻民主制度的载体。在他主持进行的“三湾改编”中,不仅提出了军队实行民主主义的口号,而且还建立了士兵委员会。士兵委员会,是作为党领导下的代表士兵利益的群众组织而存在的。正如毛泽东在《井冈山的斗争》一文中所说,红军士兵会的宗旨和任务是“代表士兵利益,并做政治工作和民众工作”,党代表“要督促士兵委员会进行政治训练,指导民运工作”。士兵委员会是军队中党领导的群众组织。无论后来士兵委员会的名称、职权和任务如何改变,这一根本性质都始终未变。
建立和完善士兵代表会议制度。早在1928年11月,毛泽东就主张士兵代表会议要形成制度,并与士兵委员会相得益彰。他说:“红军中的各级士兵代表会议,现亦正在使之经常建立起来,纠正从前只有士兵委员会而无士兵代表会的错误。”在红四军的军、团、营均设有士兵代表会议,按全营每5人举1代表、全团每10人举1代表、全军每30或50人举1代表分别组成之。《红军士兵会章程》也规定,团、营士兵会设代表大会和执委会,士兵会代表大会每月开会1次。
解放战争和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关于建立和完善军队民主制度形式的思想得到了进一步的升华,并在制度建设中得以体现。1947年7月颁布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党委员会条例草案》;1948年10月,颁布了《关于支部工作的条例草案》;1948年2月,颁布了《关于在连队中成立士兵委员会的指示》;1949年12月颁布了《革命军人委员会条例草案》。这一阶段,毛泽东在关于党委制的建设,如何体现民主精神上论述较多。他在1948年9月为中共中央起草的《关于健全党委制的决定》中指出:“党委制是保证集体领导、防止个人包办的党的重要制度。”这些思想总结了党内认真实行集体领导,发扬党内民主的成功经验,也成为后来军队民主建设和党内民主建设的基本遵循。
毛泽东建立和完善军人委员会、士兵代表会议和党的委员会制度的思想:军队民主必须实现制度化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民主建设发展历史证明了的基本经验,一是制度本身就意味着民主平等;二是制度可以摆脱长官个人意志的影响;三是制度可以使规范变为现实;四是制度更具有民主建设的根本性和全局性。
《古田会议决议》明确规定了“坚决废止肉刑”、“废止辱骂”和“优待伤兵问题”三项原则,其对军官来说,就是要增强他们的民主意识。毛泽东还经常召开各级干部会议,强调:贯彻民主主义,最重要的是干部带头树立民主观念。同时,对拒不执行民主制度的干部进行严肃批评教育,采取必要的组织措施,敦促他们提高认识,端正态度。
毛泽东曾多次论及提高干部民主决策能力的问题。在“古田会议”决议第二部分“党的组织问题”中,毛泽东提出了增强党员特别是干部党员民主决策能力的主张。1937年5月8日,在《为争取千百万群众进入抗日民族统一战线而斗争》一文中提出,“依靠实行党的民主集中制去发动全党的积极性,……用发挥全党的积极性,锻炼出大批的干部……。”1949年3月13日,在《党委会的工作方法》一文中又提出:“党委书记要善于当‘班长’”,“要把问题摆到桌面上来”,“互通情报”,“学会‘弹钢琴’”、“胸中有数”、出“安民告示”等。毛泽东的这些思想观点对于培养各级干部尤其是各级领导干部的民主决策能力,增强民主决策素质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毛泽东在二纵队就部队管教问题进行调研,提出处理官兵关系的七条管教方法:第一,干部要深入群众,要群众化。即政治上平等,视为阶级兄弟。第二,干部要时刻关心战士,体贴战士。第三,干部要处处以身作则,做战士的表率。第四,干部要学会发动战士自己教育自己,自己管理自己。第五,说服教育重于惩罚。第六,宣传鼓动重于指派命令。第七,赏罚要分明。这七条,将红军正确执行集中指导下民主的精神体现于日常管理之中,对后来我军用民主的方法搞好管理教育有着深远的影响。民主首先是一种制度,体制上的因素对民主影响是根本的。士兵的这种民主权利决不是干部给予的,而是天然的,是人民解放军性质对军队干部在管理教育过程中尊重士兵民主权利的必然要求。
毛泽东认为,开展群众性的民主运动,是推动军队民主建设进而带动军队整体建设水平、提高部队战斗力的重要方法之一。早在我军初创时期,毛泽东就在领导井冈山根据地建设中进行着人民军队民主实践,从而使根据地和革命队伍不断发展壮大。抗日战争时期,毛泽东又根据群众创造,大力倡导开展“尊干爱兵运动”。1944年12月,他在题为《一九四五年的任务》的演讲中强调指出:“军队内部的团结,非常之重要。我们八路军新四军,历来依靠官兵一致,获得了光荣的胜利。”“应当在每一个部队内部举行拥干爱兵运动,号召干部爱护士兵,同时号召士兵拥护干部,彼此的缺点错误,公开讲明,迅速纠正,这样就能达到很好地团结内部之目的。”“尊干爱兵运动”采取召开民主大会,检查官兵关系,听取战士的批评意见,制定尊爱公约等形式,充分发扬了民主,不仅教育了干部,同时也教育了战士,相互间沟通了思想,消除了隔阂,增强了官兵团结。解放战争时期,以“诉苦”和“三查”为主要内容的新式整军运动,使我军的政治民主得到了进一步发扬。毛泽东指出:这种新式整军运动,“是完全有领导地和有秩序地采用民主方法进行的”;“这种民主的群众性的新式的整军运动,今后必须继续进行”。
毛泽东:实行民主,尊重战士的主体地位,这句话不能只当作口号来喊,而是要确确实实见诸行动。见诸行动的前提是要相信战士、尊重战士、依靠战士,让他们有说话的权利,敢于批评军官,这是搞好官兵关系,开展“尊干爱兵”活动的基本条件。要真正相信,战士最聪明、最有实践经验,对部队建设也最有发言权。只要你给他以信任感,回报你的将是高度的责任感。只要能让战士找到当家作主的感觉,他们关心部队建设的热情就会喷发出来,建设部队的聪明才智就能最大限度地得到发挥,部队的全面建设必将是硕果累累。这简明而深刻地揭示了一个道理:给战士一片绿叶,他们就会还你整个春天。
毛泽东认为,民主与集中是一个统一体矛盾着的两个侧面,它们是矛盾的,又是统一的,不应片面地强调某一侧面而否定另一个侧面。在内部实行的民主是相对于集中而言的,通常是指各种行动和活动中的民主。因此,必须在集中指导下进行,或者叫做统一领导下的民主。毛泽东在论述军队内部的民主时,曾明确指出这种民主是有“一定限度的”、“有领导地有秩序地”、“集中领导下的”或“集中指导下的”民主。此后,毛泽东在许多讲话或文章中,都要求我们作各种决议、决定、工作计划以及情况允许条件下制定作战方案时,要充分发扬民主。同时,也提醒我们“不要议而不决”,“不要只讲民主不讲集中”。并指出:“我们的目标是要造成一个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纪律又有自由,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那样一种政治局面。”
毛泽东实践的《全民免费医疗》,是在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共产党政府管理下的一项全民的社会福利。全民免费医疗各级政府一定要认真管好的,如开展爱国卫生运动,防治传染病,建立全民医疗制度。
新中国成立后到改革开放之前这段时期称为毛泽东时代,毛泽东在医疗卫生工作方面有许多独创性的伟大实践。其中,开展爱国卫生运动,防治血吸虫病等传染病,建立农村合作医疗制度及赤脚医生队伍等,都是毛泽东根据人民公社的社员们的实践而亲自推动的。工人阶级及干部和军人的免费医疗制度是向苏联学习的。
毛泽东极为重视中国共产党对卫生工作的领导。
1929年,毛泽东起草的《中国共产党红军第四军第九次代表大会决议案》(又称《古田会议决议》)指出:“军政机关对于卫生问题,再不能像从前一样不注意,以后各种会议,应该充分讨论卫生问题。”
1944年12月15日,毛泽东在陕甘宁边区参议会演说时指出:“各地政府与党组织,均应将报纸、学校、艺术、卫生四项文教工作,放在自己的日程里面。”
1951年9月9日,他为中央起草的《关于加强卫生防疫和医疗工作的指示》指出:“中央认为各级党委对于卫生、防疫和一般医疗工作的缺乏注意是党的工作中的一项重大缺点,必须加以改正。今后必须把卫生、防疫和一般医疗工作看作一项重大的政治任务,极力发展这项工作。对卫生工作人员必须加以领导和帮助。对卫生工作必须及时加以检查。在经费方面,除中央预算所列者外,应尽其可能在地方上筹出经费。必须教育干部,使他们懂得,就现状来说,每年全国人民因为缺乏卫生知识和卫生工作引起疾病和死亡所受人力、畜力和经济上的损失,可能超过每年全国人民所受水、旱、风、虫各项灾荒所受的损失,因此至少要将卫生工作和救灾防灾工作同等看待,而绝不应该轻视卫生工作。”这个指示深刻地阐述了卫生工作的重要性,给卫生工作做了明确的定位,为此后党和政府领导卫生工作奠定了思想理论基础。
1953年4月3日,毛泽东对《关于军委卫生部情况报告》做出批示,严厉批评了军委卫生部是“无领导,无政治,也不认真管业务的部门——专门吃饭、做官、当老爷的官僚衙门”。
1953年12月上旬,毛泽东在听取卫生部副部长贺诚等汇报工作时指示:“党必须领导一切,领导我们的各种工作。……卫生工作一定要受党的领导,绝不能离开党的领导搞独立王国。”
1954年4月,毛泽东在《中央关于各级党委必须加强对卫生工作的政治领导的指示》中指出:“卫生工作是一件关系着全国人民生、老、病、死的大事,是一个大的政治问题,党必须把它管好。”
1957年10月13日,毛泽东在最高国务会议第十三次会议上讲话时指出:“除四害是一个大的清洁卫生运动!是一个破除迷信的运动……如果动员全体人民来搞,搞出一点成绩来,我看人们的心理状态是会变的!我们中华民族的精神就会为之一振。我们要使我们这个民族振作起来。”
1960年,他起草的《中央关于卫生工作的指示》,严肃批评了大多数省、市、自治区党委第一书记对卫生工作的忽视,要求对卫生工作“由党委第一书记挂帅……立即将中央2月2日批示的文件发下去,直到人民公社;各省、市、区党委迅即做出自己的指示,重新恢复爱国卫生运动委员会的组织和工作,发动群众,配合生产运动,大搞卫生工作”。
作为党和国家主要领导人,毛泽东多次对卫生工作做出指示,强调党要加强对卫生工作的领导。通过调查研究,毛泽东亲自起草了对卫生工作的指示,倡导和发动爱国卫生运动,推动农村合作医疗发展,把改善人民健康状况作为移风易俗、发展经济、稳定社会、改善民生的重要途径。像毛泽东这样把卫生工作当作党的事业,提高到“人人振奋,移风易俗,改造国家”的高度,提高到爱国的高度,是前无古人的。在毛泽东的主导下,各级党委和政府共同努力,农村医疗卫生工作出现了飞跃发展。
毛泽东创建了世界上最大、最高效的合作医疗体系。
早在井冈山革命根据地的创建时期,毛泽东就确立了根据地的卫生工作要为军民健康服务,增强部队的战斗力,保证革命战争胜利的指导思想。
1929年,毛泽东提出“一切为了人民健康”的卫生工作宗旨,提出医疗卫生工作要面向大多数人,为大多数人服务。
1933年,毛泽东在长冈乡调查时指出:“疾病是苏区中一大仇敌,因为它减弱我们的革命力量。如长冈乡一样,发动广大群众的卫生运动,减少疾病以至消灭疾病,是每个乡苏维埃的责任。”
1937年12月,毛泽东为白求恩题词:“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
1945年5月,毛泽东在中共七大上的讲话中指出:“所谓扫除文盲,所谓普及教育,所谓大众文艺,所谓国民卫生,离开了三亿六千万农民,岂非大半成了空话?” 并指出“应当积极地预防和医治人民的疾病,推广人民的医药卫生事业”。
1950年,毛泽东为第一届全国卫生会议题词:“团结新老中西各部分医药卫生工作人员,组成巩固的统一战线,为开展伟大的人民卫生工作而奋斗”。
在毛泽东领导下,中国政府努力创新并实践了极为有效的、综合性的“人民卫生观”,大力发展医疗卫生事业,不仅注重疾病医疗,更重视卫生防疫,实行“预防为主”的方针,普遍开展群众性的卫生防疫运动,注重社会保障和移风易俗,整治卫生环境,引导人民群众同封建迷信和不卫生习惯作斗争,把发展人民群众卫生事业视为党和政府的责任。在合作医疗体系建立之前,农民看病必须自己掏钱支付医疗费用。随着农业合作化的发展,个体支付方法同集体经济之间越来越不协调。至20世纪50年代中期农业合作化发展高潮时期,很多合作社开始实验性地为解决农民医疗保健而建立起合作筹措资金及支付体系。
1965年6月26日,毛泽东提出“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多次强调要把大量的人力、物力投到农村,解决广大农村缺医少药的问题。
1968年9月,毛泽东对调查报告《从江镇公社赤脚医生的成长看医学教育革命的方向》做出批示和修改,号召广大城市医务工作者向赤脚医生学习。最高峰时全国约有500万赤脚医生和农村卫生员,分布在广大农村,赤脚医生成为农村医疗卫生服务的主力军,大大改善了城乡医疗服务不公平的状况。赤脚医生是广大农民名副其实的健康“守护神”,也是农村合作医疗体系中推荐病人的“看门人”,即决定病人是否需要转送县医院进一步治疗。这一政策实行的结果,使得新中国可以从容面对农村专业医疗人员严重短缺形成的挑战。联合国妇女儿童基金会在1980年至1981年的年报中称:“中国的赤脚医生制度在落后的农村地区提供了初级护理,为不发达国家提高医疗卫生水平提供了样板。”在毛泽东的号召下,新中国充分发挥人民的创造力,在相对较短时间内培训出大量的赤脚医生。
为了让合作医疗制度更好地服务广大农民,解决农民的看病就医吃药问题,毛泽东推动全国农村实现了“合作医疗遍地开花”。1968年11月,毛泽东批转了湖北省长阳县乐园人民公社举办合作医疗的经验,并称赞“合作医疗好”。
1968年12月5日,《人民日报》刊发《深受贫下中农欢迎的合作医疗制度》的报道,介绍了乐园人民公社的合作医疗经验:“实行合作医疗的办法是这样的:根据社员历年来的医疗情况、用药水平,确定每人每年交一元钱的合作医疗费,每个生产队按照参加人数,由公益金中再交一角钱。除个别痼疾需要常年吃药的以外,社员每次看病只交五分钱的挂号费,吃药就不要钱了。公社卫生所十二名医务人员,除两人暂时拿固定工资以外,其余十人都和大队主要干部一样记工分。为了照顾医生流动性大、花费比较多的特点,每月按情况不同补助三元到五元。”随后《人民日报》用一年时间,连续组织了23期专稿,开展大讨论。在此推动下,从1969年起全国出现了大办农村合作医疗的热潮,到1976年农村合作医疗生产大队覆盖率超过90%。
在毛泽东的倡导下,各级政府在全国城乡组织开展了诸多医疗卫生实践活动,如宣传医疗和疾病防治常识,培训乡村接生员、保育员、保健员、赤脚医生等医务工作人员,在乡村建立保健站、产院、保育院等基层卫生组织系统,开展合作医疗等,还通过各种传播媒介树立许多模范标兵和农村卫生模范村在全国广为宣传。毛泽东推动建立的农村合作医疗制度和赤脚医生队伍,创造了世界瞩目的中国式初级卫生保健模式,它也是世界上最大、最高效的合作医疗体系。
毛泽东领导建立了不同于西方模式的公共卫生体系。
毛泽东的公共卫生思想发轫于革命战争时期。当时,因根据地卫生基础条件差,又加上敌人“围剿”,以致缺医少药,疫病流行,生存和发展都十分困难,毛泽东产生了开展群众性卫生防疫运动的思想。1932年在闽赣苏区,面对当时严重疫情,毛泽东对时任红军军医处处长的贺诚说:“红军的卫生工作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这个问题解决得好,对保持红军的战斗力,发展革命斗争的胜利极其重要。……现在许多人生疮害病,苦于没有办法来防治。卫生工作人员要向全体红军干部战士宣传卫生防病知识。发动群众改变生活环境,减少疾病滋生和传播。”
1944年3月22日,毛泽东在中央宣传工作会议上讲话时指出:“群众没有旁的方法战胜疾病、死亡的威胁,只有相信神仙。……现在应该把医药卫生的知识和工作大大推广一下,想办法在每一个分区训练一些医药人才。……要老百姓不敬神,就要有科学的发展和普及。科学不发展、不普及,敬神在他们是完全需要的。如果多有几个阿洛夫这样的人物,当然就没有人再敬送子观音了。有了科学知识,迷信自然就可以打破,没有这一着,他还是要迷信的。”
1944年11月1日,毛泽东又在边区文教大会上说:“边区文教会议的任务,无论教育、艺术、卫生、报纸哪一项,就都是告诉边区一百五十万人民自己起来和自己封建、迷信、文盲、不卫生等旧习惯做斗争。”
毛泽东强调全民参与,主张预防为主。新中国成立后,他提出了医疗卫生事业要“面向工农兵、预防为主、团结中西医、卫生工作与群众运动相结合”的指导方针,这也确定了新中国成立后公共卫生体系建设的发展方向。他为第二届全国卫生会议题词:“动员起来,讲究卫生,减少疾病,提高健康水平,粉碎敌人的细菌战争。”他号召全国人民开展“以移风易俗、改造世界的伟大气概大搞卫生运动”,重点在于预防疾病,包括预防免疫注射,整治环境卫生,消灭传播疾病的昆虫等,大力开展“除四害”运动。毛泽东还针对学生的健康问题做出批示,对高级干部的保健工作提出批评,提出“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主张对于没有严重疾病的人,提倡经常到户外活动,锻炼身体,增进健康,预防疾病。
毛泽东指示开展爱国卫生运动。当时,在中央、各省市自治区、县区、公社以及小队层次,都设有爱国卫生运动委员会,负责运动的开展,农村小队的委员会通常由赤脚医生来负责。在运动期间,各种资讯传播手段(如报纸、收音机、小册子、壁报、漫画、戏剧、街道宣传、展览等)都用来鼓动人们参与到简单的公共卫生行动中,如清扫街道、灭杀钉螺等。在政权治理层面,面对100多年来外侵内乱造成的鸦片等毒品为患和伪劣药品大量充斥市场的局面,颁布《关于严禁鸦片烟毒的通令》,并授权卫生行政部门负责药品监督管理工作,不到三年时间,便解决了旧中国长期解决不了并令世界各国政府难以解决的严重社会问题,得到了全国人民的拥护和世界舆论的普遍赞扬。
毛泽东强调采用适宜的医疗技术。在“六二六”指示(1965年6月26日,毛泽东提出要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中,毛泽东指出,医学工作“脱离群众……把大量的人力、物力放在研究高、深、难的疾病上,所谓尖端。对于一些常见病、多发病、普遍存在的病,怎样预防?怎样改进治疗?不管或放的力量很小。尖端问题不是不要,只是应该放少量的人力、物力,大量的人力、物力应该放在群众最需要解决的问题上去”,严肃批评了当时医疗卫生界存在的忽视普通群众的需求而专注于那些在学术上有价值的、但是面向少数人群的高精尖技术的做法。因为这种做法不仅会导致人群之间的不公平,而且会不断推高医疗费用。毛泽东认为,中国作为发展中国家完全可以,也有必要,通过合适的机制设计走适宜技术和适宜药品的发展道路。
毛泽东倡导的是一种不同于西方医学“以治疗为本”的思路,即通过全民预防、群防群控、大规模的健康教育、爱国卫生运动,把群众运动和医疗卫生服务结合起来。这种思路的核心在于,用社会组织的手段,来替代专业性的高成本、高技术投入,实践证明是有效的。基于这种思想,大量赤脚医生遍布城乡,他们不仅是医疗服务的提供者,更是农村社会的组织者,把农民组织起来进行健康教育、自我保健、卫生运动、心理疏导。这种机制既弥补了专业力量的不足,也创造了改善健康状况的新模式。毛泽东让卫生工作和群众运动相结合的做法,取得了明显的成效,其中最突出的是中国在防治血吸虫病上取得的成就。毛泽东推动各地通过广泛发动群众开展爱国卫生运动的方式,建立了有效的、不同于西方模式的公共卫生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