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沙地区的《人》有《人权》吗
毛泽东是如何揭露与反击美国“人权攻势”的?美国自认为其民主自由的价值观十分完美,希冀普天之下均以美国为楷模。在美国看来,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是洪水猛兽,对于救民于水火的中国革命,美国更是一贯仇视。
抗日战争结束后,美国便不惜血本,武装支持蒋介石镇压中国人民革命,力图保持南京政权这个“民主的象征”,决意防止“邪恶的共产主义颠覆网”将中国“不幸的人民导入歧途”。《扶蒋反共》破产美国就祭起了《人权旗》。
然而,正义的力量终究是不可战胜的,不出两三年,蒋介石政权已日薄西山,美国的《扶蒋反共》破产在即。绝望、慌乱之余,美国抛出了“白皮书”,祭起了“人权旗”。美国极力掩饰自己的侵略罪行,诬蔑中国共产党的新中国的人民民主专政是“独裁”,是“极权主义”,断言新中国人民政府不能解决人民的吃饭问题这一最基本的人权。
新中国面对美国的攻击和污蔑,封锁封运和制裁。毛泽东进行了针锋相对的驳斥。毛泽东回顾了中国近代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现实,旧中国领土被割占,主权遭践踏,旧中国人民受奴役的悲惨历史,深刻地指出,人权是从属于国家主权的,当国家丧失主权,民族不能自立时,是根本谈不上人权的。
《人权是从属于国家主权的,当国家丧失主权,民族不能自立时,是根本谈不上人权的。》今天的加沙地区的《人》有《人权》吗?
《今天的加沙地区的《人》有《人权》吗?》
《旧中国民国时代的战乱时期,旧中国劳动人民有《人权》吗?》
毛泽东在“五评白皮书”等重要文章中,以大量的事实证明,以美国为代表的帝国主义国家正是践踏中国人民基本人权的罪魁祸首。
首先,美国等西方列强通过连续不断的侵略和掠夺,破坏了中国的独立和主权,洗劫了中国的社会财富,恶化了中国的社会经济状况,使中国陷入殖民地、半殖民地的困境,使中国人民丧失了最起码的生存条件。其次,美国的侵略战争,直接剥夺了中国人民的生命权利。
1900年,美国参与了八国联军侵华战争,屠杀了大批中国民众。再次,美国扶持中国的反动政府进行反革命内战,间接剥夺中国人民的生命权。
毛泽东特别指出:“最近数年的这一场使得几百万中国人丧失生命的大血战,是美国帝国主义有计划地组织成功的。”美国出钱出枪“帮助蒋介石杀死几百万中国人”。
总之,近百年来,美国对中国人民犯下了滔天罪行,欠下了无数血债,它将永远被刻在中国历史的耻辱柱上。
毛泽东总结了近代中国人民革命的经验,提出了“革命加生产”这一解决中国人权问题的根本途径。
毛泽东指出:“自由是人民争取来的,不是什么人恩赐的。”
要实现人权,就必须从创造实现人权的社会条件开始,就必须进行社会革命,消灭使人受奴役、受剥削、不平等、不自由的社会关系。
要实现人权,就必须从创造实现人权的社会条件开始,就必须进行社会革命,消灭使人受奴役、受剥削、不平等、不自由的社会关系。
无论是地主阶级、资产阶级,还是无产阶级,要有自己的人权,就必须推翻腐朽没落的反动阶级的统治,使自己上升为统治阶级。
同样,在中国,要有劳动人民的人权,首先必须有劳动人民的政权。这就必须进行反帝反封建的革命,从根本上扫除帝国主义的压迫,摆脱封建势力的束缚。只有在此基础上才能建立新型的劳动人民的政权。
毛泽东强调:帝国主义的“本性是不能改变的,帝国主义分子决不肯放下屠刀,他们也决不能成佛,直至他们的灭亡。……唯一的办法是组织力量和他们斗争。”
在革命胜利后建立的政府只能是“共产党领导的人民民主专政的政府”,“这个政府是对于内外反动派实行专政或独裁的政府,不给任何内外反动派有任何反革命的自由活动的权利”,但它“对于人民内部来说,不是专政的,而是民主的。”
在人民当家作主的国家,决不容许搞对人民专政的资产阶级民主。不管他们叫独裁也罢,专制也罢,极权也罢,反正是不给敌人以民主,“只许他们规规矩矩,不许他们乱说乱动”。这是完全必要的,因为“不这样,革命就要失败,人民就要遭殃,国家就要灭亡。”
毛泽东着重指出,人民民主专政是中国人民几十年奋斗的成果,通过人民民主专政达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是保障绝大多数人的人权的根本选择。
人权作为一种“权利”关系,属于上层建筑的范围,是由一定的经济基础决定的。人权的发展状况必受社会物质条件的制约。
因此,毛泽东认为,在通过革命夺取政权后,必须大力发展生产,创造丰裕的物质财富,为人民的生存发展奠定物质基础。否则,革命就失去了意义。
毛泽东特别批驳了美国国务院1949年8月5日发表的《美国与中国的关系》白皮书所说的“吃饭问题”。
毛泽东指出,美国无非是说中国共产党解决不了自己的经济问题,中国将永远天下大乱,只有靠美国的面粉,只有变为美国的殖民地,才有出路。
但是,美国的险恶用心是不可能得逞的。
毛泽东用解放区根本不存在吃饭问题的事实戳穿了这一谬论,并深刻揭示了国民党统治区存在吃饭问题的真正原因,即“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和国民党反动政府残酷无情的压迫和剥削”。
毛泽东满怀信心地指出,在人民政府的领导下,通过大力发展生产,“一个人口众多、物产丰盛、生活优裕、文化昌盛的新中国,不要很久就可以到来。”
毛泽东深刻揭示了资产阶级人权的内在矛盾,指出在阶级社会里,人权具有鲜明的阶级内容,根本不存在超阶级的、普遍的人权。
美国自诩其“民主政治”是人权的最好保障,但在毛泽东看来,它“只是资产阶级一个阶级独裁统治的别名”。
毛泽东一针见血地指出:“美国英国这一类型的政府是资产阶级一个阶级向人民实行专政的政府。它的一切都和人民政府相反,对于资产阶级内部是有所谓民主的,对于人民则是独裁的。
……美国政府现在还有一片民主布,但是已被美国反动派剪得很小了,又大大地褪了颜色。”
可见,美国所谓的人权在政治上就是少数人对多数人的统治,并且随着阶级矛盾的加剧,这种人权的内容变得愈狭窄。
所以,“骂我们实行‘独裁’或‘极权主义’的外国反动派,就是实行独裁或极权主义的人们。”
在经济上,美国所谓的人权则是少数人对多数人的剥削。这种人权的首要特征就是私有财产被确认为神圣不可侵犯的人权。
广大劳动人民是社会财富的创造者,但是他们并不能真正占有自己的劳动果实,而少数资本家却凭借工人阶级创造的财富加剧了对工人阶级和国外劳动人民的剥夺。
正如毛泽东所说:“美国确实有科学,有技术,可惜抓在资本家手里,不抓在人民手里,其用处就是对内剥削和压迫,对外侵略和杀人。”
针对白皮书所说的“西方的影响”,毛泽东指出:资产阶级的人权思想,资产阶级共和国的方案在中国没有出路。
毛泽东反思了鸦片战争以来中国人民探索救国救民道路的艰苦历程,说:从1840年到1919年五四运动前夕的70多年中,中国人民没有什么思想武器可以抵御帝国主义,“被迫从帝国主义的老家即西方资产阶级革命时代的武器库中学来了进化论、天赋人权论和资产阶级共和国等项思想武器和政治方案,……但是这些东西也和封建主义的思想武器一样,软弱得很,又是抵不住,败下阵来,宣告破产了。”
这不仅因为资产阶级人权思想、资产阶级共和国方案有其历史和阶级的局限性,更重要的是它不适合中国的国情,因为中国是一个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资产阶级由于其本身的软弱性,不能领导中国革命胜利,中国唯一的出路是建立以无产阶级为首的各个革命阶级联合专政的新民主主义社会,然后再过渡到社会主义社会。
毛泽东强调指出,中国人民经过比较和鉴别,最终选择了马克思主义作为我们的指导思想,根本原因在于它是“科学的宇宙观和社会革命论”,它符合了中国革命的社会条件的需要。这一理论一经与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一经为中国人民所掌握,便产生了巨大的进步作用,指导着中国人民从胜利走向胜利。
今天的加沙人民,缺少的是共产党,缺少的是人民的自己的军队,缺少的是毛泽东式的领袖人物。加沙人民何时才有《人权》?
《文革》中:重申《警察一律不得进入学校》。镇压革命学生运动是一种违法犯罪行为,绝对不能允许。
要全体公安干部、人民警察满腔热情地支持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支持革命师生闹革命,不准干涉学生的革命行动。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现再作如下规定:
一、不准以任何借口,出动警察干涉、镇压革命学生运动。
二、绝对不准向革命师生开枪,放空枪进行威吓也绝对不允许。
三、重申除了确有证据的杀人、放火、防毒、破坏、盗窃国家机密等现行反革命分子,应当依法处理外,运动中一律不逮捕人。
四、重申警察一律不得进入学校。
五、警察只在街道维持秩序。遇有打架、斗殴,可以劝解。如革命学生打了警察,不准还手。
公 安 部。
一九六六年八月二十二日
在治安时代以后的北洋军阀,后来的国民党蒋介石,后来的走资派邓小平。都是镇压学生的。
文革中的走资派也是镇压革命学生运动的。现在的共产党也镇压学生运动,这与走资派陆平、蒋南翔有何区别?
中央下命令停课半年,专门搞文化大革命,等学生起来了又镇压他们。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不是没有人提过不同意见,就是听不进。自己下命令要学生起来革命,大家起来又加以镇压。所谓方向路线,所谓相信群众,所谓马克思主义等等都是假的,已经是多年如此,如果碰上这类的事情就要爆发出来,明明白白就站在资产阶级方面,反对无产阶级。说反对新市委就是反党,新市委镇压学生运动,为什么不能反对。
毛泽东:我是没有下去蹲点的,有人越蹲点越站在资产阶级方面,反对无产阶级。规定班与班,系与系,校与校之间一概不准来往,这是镇压学生,是恐怖,来自中央,有人对中央六月十八日的批语有意见,说不好讲。北大聂元梓等七人大字报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巴黎公社宣言——北京公社。贴大字报是很好的事,应该给全世界人民知道嘛!而雪峰报告中,却说党有党纪,国有国法,要内外有别。大字报不要贴在大门外,别让外国人知道,其实除了机密地方,例如国防部,公安部等地不让外国人看外,其他地方有什么要紧?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也允许群众请愿,示威游行和告状。而且言论,集会结社,出版自由都写在宪法里。从这次镇压学生的文化大革命行动看来,我不相信有真正民主,真正马克思主义,而是站在资产阶级方面反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团中央不仅不支持青年学生运动,反而镇压学生运动,我看该处理。
青年是文化大革命的大军!要把他们充分发挥出来。
回到北京后,感到很难过,冷冷清清,有些学校大门都关起来了,甚至镇压学生运动。谁镇压学生运动?只有北洋军阀!共产党怕学生运动是反马克思主义。有人天天说走群众路线,为人民服务,而实际上是走资产阶级路线,为资产阶级服务。团中央应该站在学生这边,可是他站在镇压同学那边,谁反对文化大革命?美帝、苏修、日本反动派。
谁反对文化大革命?美帝、苏修、日本反动派。
回复yongbing1993 2023-6-4 20:02
毛泽东:借“内外有别”是怕革命。大字报贴出来,又盖起来,这样的情况不能允许,这是方向错误,赶快扭转。把一切框框打个稀巴烂!
我们相信群众,做群众的学生,才能当群众的先生,现在这个文化大革命是个惊天动地的事情。能不能,敢不敢过社会主义这一关?这一关是最后消灭阶级,缩短三大差别。
反对,特别是资产阶级“权威”思想,这就是破,如果没有这个破,社会主义就立不起来,要做到一斗、二批、三改也是不可能的。坐办公室听汇报不行,只有依靠群众,相信群众,闹到底,准备革命革到自己头上来。党政领导,党员负责同志,应当有这个准备。现在要把革命闹到底,从这方面锻炼自己,改造自己,这样才能赶上,不然就只能靠在外面。
毛泽东:有些同志斗别人很凶,斗自己不行,这样自己永远过不了关。
靠你们自己引火烧身,煽风点火,敢不敢?因为是烧到自己头上,同志们这样回答,准备好,不行就自己罢自己的官,生为共产党员,死为共产党员,坐沙发吹风扇生活不行。
给群众定框框不行,北京大学看到学生起来,定框框,美其名曰:“纳入正轨”,其实是纳入邪轨。
毛泽东:有些学校给学生戴“反革命分子”的帽子。(外办的张彦跑到外面给人扣了二十几个反革命帽子)这样就把群众放到对立面去了。不怕坏人,究竟坏人有多少?广大的学生大多数是好人。
(有人提出,乱的时候,打乱档案怎么办?)
怕什么?坏人来证明是坏人,好人你怕什么,要将一个怕字换成一个敢字。要最后证明社会主义关是不是过。
你们要政治挂帅,要到群众里面去,和群众在一起,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搞得更好。
毛泽东:五月二十五日聂元梓大字报〔1〕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中国的巴黎公社宣言书,意义超过巴黎公社。这种大字报我们写不出来的。
大字报写得好。
我向大家讲,青年是文化革命的大军,要把他们充分发动起来。
回到北京后,感到很难过,冷冷清清,有的学校大门都关起来了。甚至有些学校镇压学生运动。谁去镇压学生运动?只有北洋军阀。共产党怕学生运动是反马克思主义。有人天天说走群众路线,为人民服务,实际却是走资产阶级路线,为资产阶级服务。
团中央应该站在学生运动这边,可是他们站在镇压学生运动那边。
谁反对文化大革命?美帝、苏修、日修,反动派。
〔1〕一九六六年五月二十五日下午二时许,北京大学哲学系聂元梓、宋一秀、夏剑豸、杨克明、赵正义、高云鹏、李醒尘七人,在大饭厅东墙上贴出了题为《宋硕、陆平、彭珮云在文化革命中究竟干些什么?》的大字报。全文如下:现在全国人民正以对党对毛主席无限热爱、对反党反社会主义黑帮无限愤怒的高昂革命精神掀起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为彻底打垮反动黑帮的进攻,保卫党中央,保卫毛主席而斗争,可是北大按兵不动,冷冷清清,死气沉沉,广大师生的强烈革命要求被压制下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原因在那里?这里有鬼。请看最近的事实吧!
事情发生在五月八日发表了何明、高炬的文章,全国掀起了声讨“三家村”的斗争高潮之后,五月十四日陆平〔北京大学校长、党委书记〕急急忙忙的传达了宋硕〔北京市委大学部副部长〕在市委大学部紧急会议上的“指示”,宋硕说:现在运动“急切需要加强领导,要求学校党组织加强领导,坚守岗位。”“群众起来了要引导到正确的道路上去”,“这场意识形态的斗争,是一场严肃的阶级斗争,必须从理论上彻底驳倒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论。坚持讲道理,方法上怎样便于驳倒就怎样作,要领导好学习文件,开小组讨论会,写小字报,写批判文章,总之,这场严肃的斗争,要做的很细致,很深入,彻底打垮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论,从理论上驳倒他们,绝不是开大会所能解决的。”“如果群众激愤要求开大会,不要压制,要引导开小组会,学习文件,写小字报。”
陆平和彭珮云〔北京市委大学部干部、北京大学党委副书记〕完全用同一腔调布置北大的运动,他们说:“我校文化革命形势很好”,五月八日以前写了一百多篇文章,运动是健康的……运动深入了要积极引导。”“现在急切需要领导,引导运动向正确的方向发展”,“积极加强领导才能引向正常的发展”,“北大不宜贴大字报”,“大字报不去引导,群众要贴,要积极引导”等等。这是党中央和毛主席制定的文化革命路线吗?不是,绝对不是!这是十足的反对党中央、反对毛泽东思想的修正主义路线。
“这是一场意识形态的斗争”,“必须从理论上彻底驳倒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论”,“坚持讲道理”,“要作的细致”。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是理论问题吗?仅仅是什么言论吗?你们要把我们反击反党反社会主义黑帮的你死我活的政治斗争,还要“引导”到那里去呢?邓拓和他的指使者对抗文化革命的一个主要手法,不就是把严重的政治斗争引导到“纯学术”讨论上去吗?你们为什么到现在还这么干?你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群众起来了,要引导到正确的道路上去”。“引导运动向正确的方向发展”。“要积极领导才能引向正常的发展”。什么是“正确的道路”?什么是“正确的方向”?什么是“正常的发展”?你们把伟大的政治上的阶级斗争“引导”到“纯理论”“纯学术”的圈套里去。不久前,你们不是亲自“指导”法律系同志查了一千五百卷书,一千四百万字的资料来研究一个海瑞“平冤狱”的问题,并大肆推广是什么“方向正确,方法对头”,要大家学习“好经验”吗?实际上这是你们和邓拓一伙黑帮一手制造的“好经验”,这也就是你们所谓“运动的发展是健康的”实质。党中央毛主席早已给我们指出的文化革命的正确道路、正确方向,你们闭口不谈,另搞一套所谓“正确的道路”,“正确的方向”,你们想把革命的群众运动纳入你们的修正主义轨道,老实告诉你们,这是妄想!
“从理论上驳倒他们,绝不是开大会能解决的”。“北大不宜贴大字报”,“要引导开小组会,写小字报”。你们为什么这样害怕大字报?害怕开声讨大会?反击向党向社会主义向毛泽东思想猖狂进攻的黑帮,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革命人民必须充分发动起来,轰轰烈烈、义愤声讨,开大会,出大字报就是最好的一种群众战斗形式。你们“引导”群众不开大会,不出大字报,制造种种清规戒律,这不是压制群众革命,不准群众革命,反对群众革命吗?我们绝对不答应!
你们大喊,要“加强领导,坚守岗位”,这就暴露了你们的马脚。在革命群众轰轰烈烈起来响应党中央和毛主席的号召,坚决反击反党反社会主义黑帮的时候,你们大喊:“加强领导,坚守岗位”。你们坚守的是什么“岗位”,为谁坚守“岗位”,你们是些什么人,搞的什么鬼,不是很清楚吗?直到今天你们还要负隅顽抗,你们还想“坚守岗位”来破坏文化革命。告诉你们,螳臂挡不住车轮,蚍蜉撼不了大树。这是白日作梦!一切革命的知识分子,是向走资派反抗战斗的时候了!
中国的儒家文化也就是中国官僚贪腐文化之源。儒家文化也严重的影响导致中国文化属于一种内敛,停滞,不会自我更新发展的文化。如无外来文化力量的强加或入侵,中国的传统文化是不会发生大的变化的。也不会有丝毫的社会进步,只是循环式的改朝换代。
历史上,无论是孔儒的丧家犬,汉儒的看家犬,宋儒的道学犬,还是明儒的疯犬,他们所主要维护的贵族权,皇权以及儒术独尊权,道德评判权虽各有所侧重,但以礼为核心的等级制,血缘为中心的伦理观和文人的道德评判权是一成不变的。
由于儒学的低级奴性,无法抵御外来文化的入侵,第一次对中华文化大的冲击是佛教的传入。在儒佛的斗争中,基本势均力敌各有优势。儒适合皇权官僚统治,儒和士大夫天然联系在一起,佛教要求人们忍受现世的统治,有利于国家政权的稳定。当然佛教为迎合儒教,简化了教义和修行方法。
儒家缺乏追求彼岸世界的终极理论和修养方法。佛教太盛则影响兵源和财源。由于佛道的冲击,在宋代出现了理学。佛教对中华文化的冲击是非武力的。佛教给中国人带来了缘分,忍受,来世。但同时放弃了逻辑的必然,现世的斗争性。
但到了鸦片战争,西方文化裹胁着武力对中华文化进行了大肆的冲击,中国的士大夫进行了毫无意义的抵抗,中国的文化则在军刀之下进行着艰难无奈的变革。有声称“舍礼无道德,舍礼无政事”。“扶持名教,敦叙人伦,君臣、父子、上下、尊卑,秩序如冠履不可倒置”的曾国藩,有号召“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张之洞。曾张二人是封建礼教维护者中的优秀代表,曾国藩巧妙的将太平天国所宣讲的民族矛盾转化为礼教的存废,进而和儒生的个人利益相结合,团结了整个文化阶层镇压太平天国。
然而仅仅半个世纪后,在读书人中对礼教的认识就发生了重大的变化。张之洞希望通过固守中国传统道德教育,引进西方文明中的技术教育和科学教育来挽救封建道统统治。同盟会的黄兴曾说要给张之洞颁发一枚百吨黄金做的勋章,因张用官费送出的3000名留日学生半数成为革命者,张之洞建造的汉阳枪炮厂为革命准备了充足的武器。
其后的戊戌变法,试图实现君主立宪,除器物的学习外,也试图制度上模仿,在五四运动又提出科学民主新文化运动,历史发展到今天,如果回顾五四,审视今天的国际形势,不难发现五四的深度不够,五四的任务没有完成,五四运动的局限在于五四运动把目光仅仅聚集在科学和民主上,没有提倡真理文化和信仰问题,民主和科学仍然属于器物方面,所谓科学的尽头是宗教,真正主宰科学和民主的仍然是文化,思维方式和信仰。如果对当今中国的科研体制以及院士评选经费分配有所了解,就会知道今天中国追求科学的效果和形式仍然面临是在官僚伦理贪腐文化,还是民主真理文化指导下进行的问题。
中国目前所面临的世界形势其实质仍然是《共产党宣言》所描述的:资产阶级,由于一切生产工具的迅速改进,由于交通的极其便利,把一切民族甚至最野蛮的民族都卷到文明中来了。它的商品的低廉价格,是它用来摧毁一切万里长城、征服野蛮人最顽强的仇外心理的重炮。它迫使一切民族——如果它们不想灭亡的话——采用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它迫使它们在自己那里推行所谓文明制度,即变成资产者。一句话,它按照自己的面貌为自己创造出一个世界。
所谓的文化就是一个民族区别另一个民族的主要标志,承载的是民族精神与灵魂。一国或一民族长期积淀所形成的生活方式,思维方式,价值取向和心理习惯等。中国的文化传统其实应当分为属于庙堂的官僚士大夫道统文化和属于民间乡土社会的孝道文化,中国县以下是乡绅治理,他们分别的人生理想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和三亩地一头牛,妻贤子孝。也有少量附属于他们的落魄文人的老庄文化(风月酒色或禅宗)和江湖文化(行侠仗义),这不难看出,中国人的心灵和大脑理解宗教世界是多么难。中国有人文主义和自然主义的土壤,但是和超自然主义绝缘。中国的庙堂文化的代表是以儒家的礼和德为伦理的官僚文化,法家则主宰中国的政治组织形式,道家是官场失意者的精神家园。
但是,中国的文化传统中最为有价值的永恒的灵魂就是中国是中央之国,这个信念如同犹太人坚信自己是上帝的选民一样,应当成为中华民族之魂。是奋进不止,永不言败的动力之源。这个不能变,其它的都可以变革。
在中国文化的演进过程中,最灿烂,最有活力的是周朝家天下崩溃瓦解时的先秦文化,在春秋战国时期,不同的诸侯国为竞争霸业,统一四海,因此他们基本上是采取以行耕战,不虚无,修水利,论军功为特点的奋发有为的竞争性事功文化,如管子,墨子,商鞅,兵家,法家等。所有这些文化虽然优秀,但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功利性的术而非道对于与信仰的认识或倡导很弱或干脆没有,只能充当展示的动员令或管理文化。
只有墨家提出社会混乱的原因在于宗教的丧失和对天神崇拜的淡薄,提出天志信仰至上神,明鬼的人神沟通,非命的救赎理念和尚同的社会目标。当然选择墨家也不一定就走向信仰,理性,科学和民主,但选择了儒家就一定不会。
秦是为了称霸而战争,一旦战争结束,天下定后,变得无所追求,秦国并没有找到统一全国思想的继续革命的基本理论。这是秦国短命的根本原因。
汉朝在汉武帝驱逐匈奴之后,没有太多的外部压力逐渐采取鼓吹恢复周礼的儒家思想作为统治文化,汉以后的全面儒化使得儒家成为影响中国社会各个方面的中国传统文化的代表,儒家的伦理原则和价值标准成为中国最为重要的文化传统,反应到社会现实的就是尊卑有别的差序格局,和出人头地的人生志向。
因此中国的文化就有了儒家伦理文化和农耕文化的鲜明特点。中国的自然环境适合农耕社会,农耕文明的最大特点就是保守稳定热爱和平,农业经济的特点,春种秋收耽误不得,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不同于孕育草原文化,海盗文化的经济,牲畜到季节就会发情繁殖,不以人的行为而转移。
道德方面由于中国传统文化缺乏宗教信仰,极其浅薄低级,功利实用,没有形而上的理想,学而优则仕充当官奴,以人的情感为价值判断标准,盛行“差序格局”,潜规则横行。否定神圣的未知和客观精神价值就等同于我的欲望就是道德,肯定了人对现实世界的功利追求是天道。因此几千年来福禄财寿,就是中国人精神生活的全部内容。
没有上帝就没有绝对真理,没有绝对真理,就不能斗私,提倡私心合理就没有理性公德,只有功利。没有宗教上帝或类似的超越性主宰,道德,真理,法律就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这一现象的根源在于商周之变的天人合一和天命王权,没有思想和灵魂意识只有俗世的功利和王权统一。
中国的政治文化一直处于在权术和政治手段方面研究和思考达到非常精致极其先进的法家和在国家,个人政治理想,社会契约,灵魂导引以及终极关怀方面及其腐朽落后甚至空白的不协调中。这种不协调所造成的历史表象就是:历史发展停滞,总在革命,治,乱间轮回。
中国的农民受皇粮国税和地租的双重压迫剥削,占人口百分之十的地主控制了百分之八十的土地。地主豪强对土地的控制对于经济发展没有任何好处,对于饥荒他们也不承担救灾责任。地主可能有一般意义上的好人,但地主阶级是万恶的食利阶层绝无益处。中国的农业税到一直不高,基本上5-8%。国家政权对县以下的管理乏力,主要依靠乡绅的氏族社会管理导致中国只有个人氏族利益,没有公德意识,一盘散沙。
中国社会文化传统的欠缺在于:无经济组织,无开疆拓土,无国家民族观念,无逻辑,无科学。对内不平等压迫—礼制,对外曲膝投降------和亲,和谐。
所有这些在与中国传统文化的缺陷,但中国人没缺陷,中国人的缺点都是人的缺点,而没有一种独属于中国人的缺点。中国需要制度建设,但是文化改良或革命须先行。中国传统文化有一些特点虽然不是儒家学说所直接倡导的,但是属于儒家学说间接所致。
孔老二是一条周游列国四处求官做的丧家狗,而中国文人又把孔老二奉为精神领袖,于是中国文人也就理所当然的成为迷失了精神家园的丧家狗们,不知何去何从,除去做官,百无一用。文人的终极追求不过是功名财富,女子。同时他们也没有脚踏实地的态度,更没有客观公正的现实批判精神。
在文化上,科学上没有任何建树。中国的文人从来都是只有媚俗,装B ,偏执攻其一点,不及其余,说谎造谣,篡改历史,奸尸,喝药壮阳,写淫诗,填艳词,玩妓女,纳小妾,把弄三寸金莲,秀伤痕,当怨妇,说大话,唱高调,放空炮,血口喷人,为了功名财帛女子随时都准备卖身求荣的冲动和浮浅,从来就没有天下为公,舍己救人,力挽狂澜的气概和真知灼见,也没有脚踏实地的态度方法,也没有客观公正的现实批判情怀,得意就猖狂,失意就骂翻天。
从来也不会,也不可能为社会和历史的发展指出方向,因为他们既没有救世的情怀,也没有这种能力提出自己的理论引领社会健康的发展。当然更远远谈不上能铁肩担道义,舍家弃命自打天下的浩然英雄气。他们历来就是社会的寄生虫,食利者,沽名钓誉之徒。民族利益和国家利益的蛀虫。
每每当中华民族处于危难生死关头,他们从来不能成为民众抵抗的组织者或领导者。相反他们总是不惜卖身投靠,贪名贪利,一心谋官。从董仲舒到康有为,只有王安石值得研究。还有当代公知借公益普世之名,行利己之私,以及金,元,满,日封下的衍圣公为此做了精彩的注解。
以上所总结的属于所谓的中国的庙堂文化传统,他们所覆盖的人数虽然不多,但是他们掌握着中国的话语权,道德评判权。绝大多数时候决定着中国的文化走向。
然而中国的大多数普通民众是属于和庙堂文化风马牛不相及的乡土文化,也有少数人的江湖和侠客文化。这种文化上的割裂为中国制造了革命的土壤。
走资派复辟后的中国又继承了这一封建传统文化的衣钵,从干部群众的鱼水关系变为官民对立。这种对立的形成是对无数先烈以平等独立为信仰流血所建立的新中国的背叛。这种对立同样可能成为再一次爆发革命的隐患。
什么时候爆发决定于下述两点:第一有没有一个继承了毛主席思想的组织的成立,第二,中国现在的经济还是增长的,但是,资本的贪婪和资本家嗜血的阶级本性决定了制造资本向更贫穷国家转移的必然,这种打工经济的停滞或衰退是肯定的。
中国传统乡土宗族文化的风情画描述就是三十亩地一头牛,孩子老婆热炕头,四世同堂。其核心是孝道,如是反对孝道,尊老和敬老的,老年人年纪大各种功能衰退,应当关心和爱护。孝,尊,敬其实里面包含着无条件服从。
服从只能服从正确,不能被其它因素所左右,如感情,职位,年龄等,孝道简直就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万恶之源,舜的父母和弟弟三番五次迫害舜,舜都不能勇于斗争,如舜接位后,舜的弟弟鱼肉百姓,舜岂不是会更不管不顾吗?二十四孝恐怕光孝还不够,还得愚蠢,心地邪恶歹毒才能做到。里面没一个正常的。不评论也罢。
与孝一致的祖先崇拜是中国的宗法基础,也是一盘散沙,只有私德没有公德的基础。
在中国社会早期,夏商周三代中,夏商二朝是敬神的两个朝代,周朝作为乘虚而入以一个小国推翻大国的朝代,出于维稳的需要,废除了前两代对上帝的信仰,以一笼统的天取代了人格神上帝,同时也取缔了联系神和人的贞人集团,开了政治上一元化领导之滥觞。
使得中华民族走向了人本的大一统社会,据说老子对于当时的统治者,妄称天意,亵渎神明不满,做了《道德经》。商周之变是一个貌似进步的文化反动。正如弗兰西斯培根曾说过,“一知半解的哲学思考把人导向于无神论,但是对宇宙与哲学的深刻思考,却必然使人皈依于上帝。”
尊天命敬祖宗的人本社会(事实上君本)的建立,在大尺度的时间范围内,对中国人的性格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比如中国人没有信仰,较为功利,只注重现世,保守,不冒险,没有逻辑思维,中国的音乐多数是欢快的,没有沉思。
中华民族没有经历统一的人为一神教完成自己的精神世界的建筑,提前进入了一个人本社会,而构建了一个完整病态的人本伦理和功利人生价值观的低等等级社会和政治文化大一统的社会。就如同一身体没有完全发育的儿童提前进入了青春期。另一方面因为中国社会没有信仰,所以中国基本上是一个逆淘汰社会。西方社会以上帝为媒介,建立了一个文化系统,形成了一致的信仰和共同的目标。
美西方如今的这些高官们还懂得《人权》为何物吗?满脑子装的都是反对中国人,反对俄罗斯人,反对北朝鮮人,反对伊郎等中东地区的人,反对一切对美西方有不同意见的人。还何谈《人权》?
当美西方这群“反对中国人“的高官,听信了从中国逃亡美西方的一些奴隶主、资本家、地主阶级的控诉,极力帮助发声为他们争取“人权“时,美西方这群高官不想一想,从中国逃亡美西方的这群中国人的基本人权是有的。更没有去看在旧中国奴隶主、资本家、地主阶级是如何对待他们的奴隶、打工仔、长工短工的。美西方的一些官员只关心这些中国来的奴隶主、资本家、地主阶级的“人权“。而非奴隶、打工仔、长工短工的人权。
当美西方制裁、封锁、禁运其他国家时,关心这些被制裁、封锁、禁运其他国家的《人权》吗?
当纳粹德国及其盟友和合作者对六百万欧洲犹太人实施的系统性、国家支持的迫害和种族灭绝时,犹太人的《人权》在哪里?
当以色列疯狂到歇斯底里要求加沙地带北部的110万人在24小时内离开,就要进行无差别的狂轰烂炸。本来加沙地带200多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聚集了300多万人,平均每平方公里超过1万人人口高密度。当以色列对巴勒斯坦人下达了最后通牒,通过大屠杀再来掠夺加沙的大片领土。这样的话,300多万巴勒斯坦人的《人权》在哪里?
然而,就是这样一群“反对中国人“的高官在当代国际舞台上,《人权》成了美西方对外政策中的一大“法宝”。美西方总是摆出一副世界《人权警察》的面孔,到处指手划脚,随意指责别的国家《无视人权》、《侵犯人权》。
美西方在《人权》问题上对中国等世界其他国家的攻击由来已久,但新中国毛泽东时代的共产党政府和中国人民从来就没有屈服过,而是进行了有理、有利的反击。
自从《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主将们如鲁迅、李大钊、陈独秀等也有很多认识,其中有一些论述是相当的深刻。李大钊和陈独秀后来成为我们党的创始人。
可以说,从中国共产党从建党之初就开始了马克思主义人权观与中国的实践相结合,也可以说是开启了马克思主义人权观中国化的进程。
从所查到的资料看,中国共产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就提出了人权问题,在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提到当时在北京、广州、上海、山东、江西等地建立了《人权》同盟。1923年,正式提出为自由而战,为《人权》而战这样非常明确的口号。
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共产党在井冈山根据地,制定了宪法性的文件,制定了《土地法》《婚姻法》《劳动法》。
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共产党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中国共产党为了更好地进行根据地建设,颁布了一系列的《人权》条例。
应该说,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共产党实现了在中国革命中马克思主义人权理论和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而且做的是比较好的。
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共产党在全国解放以后的社会主义确立阶段。在这一时期,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共产党按照马克思主义的理论,首先解决民主革命遗留的问题,就是要解决政权问题。打碎旧国家机器,建立新国家机器,这是马克思主义人权实践非常重要的必经阶段。
《人权》概念, 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都是为阶级利益、民族利益和国家政府利益服务的, 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共产党在实践中为普通人民和平民阶级实现和保障的。
人活着的人权,成为人世间一切人的《人权》的源头,人因而成为唯一具有自为性的真实的有《人权》者。
任何民族、阶级、国家等都是由《个体的人》组成的,离开了一个个活生生的人,民族、阶级、国家等都成了一种虚幻的《人权》。
自古人类分化为阶级之后,剝削阶级和权贵阶级等富人们缺少过从基础到高级的任何《人权》需求吗?没有,从来没有缺少过《人权》。
而缺少《人权》的是穷人,是普通老百姓,是生活在最底层的人。
《人权》!如今是西方最引人注目的政治词藻之一,也是目前联合国的中心议题。尊重和保障人权已经算得上一个流行的伟大的名词。
审视当今世界,发现《人权》其实是一个多变的概念。人们往往从不同的意义上使用《人权》一词作为“武器“来用。
其实,《人权》这个词的表述不尽相同,甚至截然相悖的主张。在《人权》概念的解释和运用上,总是存在着某种混乱和模糊,之所以如此,是有复杂的历史与现实根由的。
大体说来,这是由于各个国家、各个民族、各个阶级、各个派别和各个个人,在经济利益、政治立场、文化背景、价值取向以及发展水平等方面不尽相同。《人权》本身过于宽泛和复杂。对人权及其历史的解释,实际上包含着对政治、经济、法律、哲学、宗教、伦理的诸多问题乃至整个人类历史的解释。这在一定程度上要归因于人权概念在现代的过度膨胀,导致《人权》概念呈现各说各的复杂性。
当1945 年6 月26 日通过的《联合国宪章》时,“促进和鼓励尊重所有人的人权和基本自由”( 第1 条第3 项),仅仅是联合国的一个宗旨,仅仅是促进和鼓励“尊重”人权和基本人权, 连“保障”之语也没有,更不用说上升为“ 法律”的原则。
纵观中外人权概念,其种类之多,陈述之杂,足以令人眼花缭乱,不知所措。究其原因是多方面的,不同学者站在各自不同的立场上,基于自己的学识和认识水平, 对不同社会的时代、不同文化类型、历史传统、经济制度等产生不同的理解,必然出现简繁不同的人权概念。由此还产生在观念形态和实际操作中的不能同一的人权概念。
从人权概念的起源来看,通过不同文化、不同思想的同化,使人权本身变成了人类的共同理想,《人权》的提出和形成本是有利于人类的本身。通过新社会对旧社会的改造,使人类去除受私有制异化了的旧思想、旧观念、旧文化造就一代又一代的新人。企盼建立起和人民主权、民主相联系的公正、自由、平等、福利、和谐社会主义制度。使人真正成为人权中的权利主体,才是同人权中有关的平等、自由、公正等权利内涵相统一的人。
然而事实上并非如此,新兴的资产阶级和宗教中新教掌权者,利用人权取得统治地位后,将人权中正当的权利异化了,使人权成为统治阶级或领导集团的特权,成为享有资本和财产的特权,原本作为人类第一需要的自觉自愿的劳动也变成了异化劳动。
反映在中外人权观念上,就是漠视人与人之间的富与穷的地位、文化、财产等差别,仅仅赋予人权概念中人人享有抽象的道德权利、自然权利或普遍权利,以平等的、无差别的“人”的表象,实质上掩盖了人权概念中真正的本质和内涵。
在美西方等发达国家的人权概念中,都标榜人权是世界上人类与生来俱有的,人人都不可剥夺的男女无差别的道德权利,实际上是做不到。最典型的实例是,中国历史上,八国联军侵占中国时的严重践踏人权情况。1885 年法国在上海法租界公园门口竖起一块“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地道的人权招牌,无不表现出西方人的种族观念。他们把人权仅仅视为“欧洲人权”或白种人的特权。这展示了某些美西方人在人权概念理解和运用上的狂妄、野蛮和异化性。这种人权概念异化性, 在近现代的殖民主义者,对外扩张侵略者和美国霸权主义者的“人权外交” 政策中,表现得尤其明显。他们把人类对自己应当享有权利的同化概念变成了权利异化的概念,从而将人权概念异化了。
对人权概念表述上的模糊性。在中外众多的人权概念中,除了极少数对人权析义表述较为清晰外,尤其在简单的人权概念里,大多不仅在语法和逻辑上表述过于模糊性,就是在语法和逻辑基本正确的前提下, 人权概念中必备的主体、形态、客体等内容,也表述得含糊不清,不得要领,无法明白人权概念最起码或最基本的概貌。
把人权界定为“自由和平等的权利”,或说人权即“人格”或资格,以及“有效的要求权”,或说人权“是得到社会承认的权利” 等, 都是缺乏必要的主体。因为人权主体是一个较复杂的问题,即使认为人权的主体是“人作为人”或“人之所以成为人”等表述,也会引起模糊的争议,必须要作出适当的说明。
关于人权的客体,不少人认为人权就是做人的权利,作为客体的“权利” 到底指什么?没有作出必要的说明。即使说明人权是“以人的自然属性为基础、社会属性为本质的权利”,对该“权利” 的认识还是模糊的, 因为我们无法了解与人权概念有关联的“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的具体含义是什么。
人权的具体形态,大多也是含糊不清的。不少人权概念表示出其外延是“道德( 伦理) 权利”, 或“应然权利”,或“基本权利”,或“应然部分和实然部分”、或“ 法律权利”等等。但没有说明是否人权源于人的本性、尊严、人格、需要或者行为等。也没有开列或至少列举出具体的权利形态,无法看出人格概念的外延的较大包容性。因为人权的具体形态是人权概念中的重要问题,由此可看到给出人权定义的学者,对人权理论了解的多寡、深浅和是否具有真知灼见的智识。在这一问题上, 不同学者往往有不同的理论。
目前欧美西方各国实施的“人权外交” 政策来看,美国在全球谋求霸权地位和获取自身利益,联合西方强势方的各国推行人权的双重标准。
从1977 年起每年提出一份国际人权状况报告,矛头针对中国等发展中国家存在的“人权问题”,实行其所谓“人道主义”,干涉处于弱势方的国家和民族的主权和内政。如美国攻击中国存在着压制劳工权利、在西部建立奴役劳改营、出口劳改产品、执行强制性堕胎、迫害宗教界人士、谋杀、失踪、迫害政治犯等严重人权问题。
中国的报刊不时披露美国的国内存在着严重的人权问题。如种族歧视、贫富不均、流浪街头人员、虐待俘虏( 囚犯) 、用电击手枪对付示威者等。
在批判以美国为首的欧美国家“人权外交”的本质之余,也看到这样的事实: 在国际上,以美国为首的强势方以“人权”为口实指责作为弱势方的发展中国家。各国不同程度地存在着人权问题,号称“人权卫士” 的美国也不例外,作为强势方的国家、政府、有权有势有钱阶层者不时对处于弱势方的劳工、平民百姓、囚犯等实施人权侵犯,从这些意义上讲,最需要人权保护的是弱势方。因此,人权的本质是保护弱势方的权利。
从近、现代人权的发展史看出,发达的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在侵略他人和实行殖民统治时,比如1840 年的鸦片战争和八国联军侵占、瓜分中国, 他们从来不讲人权。
二次大战之后,虽然有了国际《人权》标准,但美西方欧美列强以“人道主义干涉”为借口,经常对土耳其和其他弱小国家进行军事干涉,确立了世界性规模的殖民地体制。
20 世纪70 年代以来,美西方国家打着“人权外交”旗号,实行人权的双重标准,在世界各地侵犯他国利益,特别是2003 年3 月20 日发动侵略伊拉克,还爆出震惊世界的虐俘事件和在古巴关塔那监狱存在严重侵犯囚犯人权问题。
由此看出,美西方发达国家和霸权政治构成对世界《人权》侵犯的不安定因素。也是《人权》实现的重要阻碍的国际条件。21 世纪应当对强国的《人权》主张进行批判性检讨,弱势的国家和民族向霸权政权和强国抗争和诉求《人权》实现的条件。
从世界各国来看,包括中国走资派特色政府在内的占世界人口80%的发展中国家,不同程度地存在着大量贫困人民、下岗职工、生活无着落的乞讨人员、男女性别歧视、贫富两极分化、地区差别、社会保障的普及程度问题、冤假错案难以伸张、官场腐败、行政权力侵犯普通公民权利、特权泛滥成灾、缺乏有效民主体制、口号监督政府等, 都反映每个国家对人权实现的承诺情况和存在的问题。
这些都可以作为评价各国在什么程度上具体和实现了广大人民享有政治、经济、社会、文化和个人权利的有效基准,也就是作为检验各国政府对人权实现履行其何种程度义务的条件。
因此,国际人权两公约在“前言”中都规定:“各国负有义务, 必须促进人权及自由之普通尊重和遵守。”
而在《世界人权宣言》中要求:“各成员国业经誓愿与联合国同心协力促进人权及基本自由之普遍尊重与遵行”。这是各国承担实现《人权》的义务。
由此看来,作为人权主体的弱势者( 平民百姓、弱势群体、弱国小国和处于劣势的民族) 是人权实现的决定性条件, 各个国家、执政者、联合国和社会( 包括国际社会) 是人权实现的重要条件。这些条件相互配合和支持, 全人类的人权的保障才能最终实现。
然而,《人权》在口头上、文件中是理想的。在现实社会中一直是存在着《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以色列有狂轰烂炸的人权》《加沙人只有逃跑积死亡的权利》。《强权国入侵弱国》。
毛泽东:“历史是人民创造的”、“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历史的真正动力”的人民至上的思想是永恒的。在封建主义资本主义帝国主义那里,《民》只是工具,《民》是权力的接受者。而在社会主义社会制度里的《民》成了权力的“施与者”。毛泽东的《亲民》思想是一种全新的《亲民》思想。这种《亲民》思想使毛泽东对伤民、害民行为更痛恨,在铲除这种行为方面做得更加无情,更加彻底。
正是因为有了这种全新的《亲民》思想,毛泽东及其一代中国共产党领袖能够成功地使自己从官僚机构和官僚阶层中相对分离出来,得到毛泽东那个时代的人民的真正拥戴。
共产党一旦夺得了政权并坐稳了天下,《亲民》思想立即就成为《爱民》行为,成为《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这样简单直白的语言通俗而又明确无误地表达出来的行为要求,成为毛泽东时代对各级官员提出的起码的为官准则。因为至少在认知上,这时的国家已经是共产党的国家,人民也已经成了共产党的人民,党、国家、官员、人民已经融为了一体,这时,爱民即是爱己!作为最高领导人,这时的毛泽东在很多时候,在很多事情上,都是在《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毛泽东对走资派右派及贪官污吏特别痛恨。因为贪官污吏的《伤民》、《害民》,与民争利,与国争利,客观上破坏了国家的基础,败坏了共产党的形象,动摇了共产党的执政地位。毛泽东是一位真正用《大爱》覆盖了《小爱》、用广博之爱克服了狭隘之爱的《人民领袖》。毛泽东的《亲民》,最突出的表现就是对平等的倡导和追求。
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及其一代中共领导人的这种《爱民》形象需要进一步完善和巩固,领导人不仅在生活上,而且在政治上,甚至在人格上,与广大人民群众都是平等的!战场上,只要军官在前,士兵就不会后退;艰难困苦之时,领袖的生活也没有好到哪儿去,这就足以使人民忍饥耐寒而少有怨言。至少在中国这样的国家,对现状有一个大体“平等”的认知,是统治者维持政权稳固、民众保持心理平衡和社会实现安定和谐的最重要的前提条件之一。
毛泽东说,此前的所有社会都是不平等的,而此前的所有统治者都是制造不平等的。中国共产党的目标,首先就是要创造一个平等的社会。在毛泽东的时代,“新社会了人人都是平等的”。只是.“分工不同”,“为人民服务”,“公仆”都是从“平等”这一概念派生出来的。
毛泽东对“平等”的追求是一种真实的追求。这方面,反官僚主义和反干部特权就是“平等”理念付诸实践的重要体现。从反官僚主义和反干部特权的具体行动中,人民看到,毛泽东宣传的平等不是一句空洞的口号和骗取民心的谎言,而是共产党人发自内心的、实实在在的、并且一直在实践上努力想要实现的目标。所以,人民群众对毛泽东和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也是出自内心的真正拥护。毛泽东真正厉害的地方在于使人们真正相信,共产党真的是实行的“官兵一致”。
反官僚主义。实事求是地讲,在毛泽东时代,反官僚主义、反特权是贯穿始终的。中国社会进入社会主义时期的第一次中共代表大会——中共八大,就提出了要加强执政党的党风建设,要注意克服主观主义、官僚主义和宗派主义倾向。这些显然都是针对干部、特别是领导干部的。
当时确实在部分领导干部和国家机关工作人员身上已经暴露出了一定程度的脱离实际、脱离群众、官僚主义、搞特权等等问题。所以,中国共产党八大很严肃地指出了这方面的问题。
加之这一年波兰、匈牙利都发生了反对共产党的领导,反对社会主义制度的事件。毛泽东和中共领导人认为,应该按照“放”的方针,自觉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改正执政党内存在的种种缺点和错误,以改善党群、干群关系,巩固执政地位。于是,毛泽东和中共中央决定发动鸣放,搞开门整风,要人民群众给党和官员提意见。
八大之后不久,中共就开始了整风运动。这场运动的初期,矛头所向是官僚体制,特别是领导干部,直接冲击的是建国后由官员们组成的“既得利益”集团。所以,运动的初衷是反官僚主义,要纠正各级官员的“不正之风”,整掉执政者身上的那些不符合“人民利益”的东西,使之能更好地担负起领导任务。
1964年初开始的“四清”运动,更是一场直接针对干部的典型的反官僚主义、反干部特殊化的运动。“四清”运动一开始是“小四清”,即:请账目、清财务、清仓库、清工分,主要是要纠正基层干部中存在的挪用公款、铺张浪费、多吃多占和贪污盗窃行为,以整顿干部作风。后来的“大四清”:清政治、清经济、清组织、清思想,其主要针对性就更明显,那就是各级领导干部。
与“四清”运动同时进行的“五反”运动(“反对贪污盗窃、反对投机倒把、反对铺张浪费、反对分散主义、反对官僚主义”),其矛头毋庸置疑主要也是针对领导干部的。
所以,可以说,建国后在毛泽东的时期,对干部作风问题一直是抓住不放的,并且也是抓得很紧、管得很严的,当然,成效也是很显著的。所以,毛泽东时代,可以说“治官”有术,“吏治”也还清明。
毛泽东时期反官僚主义的一次重要升级,就是文革中“反修防修”问题的提出。也就是说,毛泽东关于反修防修的考虑,最初还是出自于反官僚主义和反特权的需要,是把反官僚主义和反特权提升到了政治高度,放到了党的前途和国家的命运这个层面上。
在毛泽东看来,社会主义必须实现政治平等和经济公正。为了保证政治平等和经济公正能真正实现,就必须建立全面的公有制,因为只有在公有制的基础上才能真正实现公正分配,从而实现经济上的平等,而只有经济上实现了平等,才可能实现真正的政治方面的平等,也才可能真正打破“官”、民界限。这其实体现了毛泽东对新中国政治建设的一个战略思考。
毛泽东根据中国封建社会几千年的统治经验和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诉求,特别不愿意看到在社会主义的新中国又出现贫富差距和“官”欺压民的状况。而中国共产党要想得到广大人民的真正拥护,使自己的执政地位永不动摇,自己的江山“千秋万代永不变色”,就一定要实现政治平等和经济公正。“反修防修”问题就是在这种认识的基础上提出来的。
1956年10月匈牙利事件后,毛泽东首次提出了批判修正主义的任务。1957年5月,他在《事情正在其变化》一文中写道:“在共产党内部,有各种人。有马克思主义者,是大多数。有一部分人有教条主义的错误思想。又有一部分人有修正主义或右倾机会主义错误思想。这些人比较危险。”当然,这时还只是在一般意义上谈修正主义,但目光已经放在了共产党内部。
1961年苏共二十二大后,中国共产党对“修正主义”问题作了专门研究,并提出了若干结论性看法。其中有三点对中共的决策从而也就对中国后来的历史进程产生了重大影响:其一,苏联“变修”了。“苏联的党和国家的领导现在被修正主义篡夺了”(“九评”中的语言);其二,“修正主义”的根源是“高薪阶层和农村富裕阶层”;其三,中国应“反修防修”。
“大跃进”后的经济困难,首先和直接的表现就是市场供应严重不足,于是出现了一些干部利用掌握的各种权力多吃多占生活必需品的问题,这被毛泽东看成是基层领导“变质”的表现。当然,问题还表现在其他一些方面,这就是当时概括的所谓“五风”。
这一切,其中特别是干部、首先是高级干部的变化使毛泽东感到忧心忡忡,而干部的变化,主要的原因就是官僚主义,是特权。从以下所举的一个事例中,我们可以看出毛泽东在这方面的不安和焦虑。
1965年1月,正在社教蹲点的农机部长陈正人给毛泽东写了一个报告,其中汇报了他在蹲点中产生的切身感受。
陈正人在报告中说:“特别值得注意的是:一部分老干部在革命胜利有了政权以后,很容易脱离群众的监督,掌管了一个单位就往往利用自己的当权地位违反党的政策,以至发展到为所欲为。而像我们这些领导人,官僚主义很严重,对下面这些严重情况又不能及时发现,这就是在夺取了政权之后一个十分严重的危险。过去我们也曾不断检讨领导上的官僚主义,但是,究竟官僚主义有多大危害,在我,就是从这一次比较认真地开始蹲点才逐渐明白过来的。我开始体会到,一个巩固的社会主义企业建设的过程,只能是坚决实行无产阶级不断革命的过程,也是企业中的党和工人阶级不断实现无产阶级革命化的过程。”
毛泽东在陈正人的报告上批到:“官僚主义者阶级与工人阶级和贫下中农是两个尖锐对立的阶级。”“这些人已经变成或正在变成吸工人血的资产阶级分子,他们(对社会主义革命的必要性)怎麽会认识足呢?这些人是斗争的对象,革命对象。”
这里,毛泽东提出了“官僚主义者阶级”这一概念。在此之前,毛在《政治经济学读书谈话》中曾经提出过革命后的“既得利益阶层”,在“九评”中,提出过“特权阶级”,后来又提“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去世前提出“资产阶级就在共产党内”,“党内资产阶级”。这些概念,所指应该是一致的。
毛泽东本人毫不掩饰他对“官僚主义”的反感和厌恶。他曾说过:“钻进我们队伍里的坏分子、蜕化变质分子,这些人,骑在人民头上拉屎拉尿,穷凶恶极,……对这些人得有个处理,罪大恶极的,也要杀几个。因为对这样的人,完全不捕、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毛泽东选集》第五卷,第453页)
“官做大了,薪水多了,自以为了不起,就摆架子,有事不跟群众商量,不平等待人,不民主,喜欢骂人,训人,严重脱离群众。”(毛泽东:《1967年9月视察华北、中南和华东地区时的重要讲话》,转引自萧延中:《毛泽东晚年政治伦理描述》,见春秋出版社1989年出版:《晚年毛泽东》第256页)
毛泽东即使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对官僚主义的愤怒也没有半点减弱,对官僚主义的抨击也还是那麽尖刻、锐利:“民主革命胜利后,一部分党员却不想前进了,有些人后退了,反对革命了,为什麽呢?做了大官了,要保护大官们的利益。他们有了好房子,有汽车,薪水高,还有服务员,比资本家还厉害。”(参阅1976年4月20日北京市委宣传部印:《第三次理论讨论会的五个发言材料》,转引自萧延中:《毛泽东晚年政治伦理描述》,见春秋出版社1989年出版:《晚年毛泽东》第256页)
毛泽东对领导层中出现的官僚主义的现象十分担心,他越来越坚定地相信,这种官僚主义发展下去,必然会使党变修,国变色,人民的江山丧失,劳动群众又会“吃二遍苦,受二茬罪”。所以,为国家的发展,为人民的幸福,为他和中共毕生奋斗、付出了巨大牺牲的事业,为共产主义信仰,一定要把这场与官僚主义的斗争进行到底,这是“继续革命”,“不断革命”,它的意义和重要性不亚于民主革命。为此,付出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
1949年10月1日,毛泽东共产党带领着中国人民终于战胜了国内外反动派,迎来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诞生。
年轻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给中华民族带来了光明和希望,但新中国在美国人的眼里,却成了“不可饶恕的敌人”。因为新中国“不仅唾弃了基督教治国,而且唾弃了美西方的“普死价值“,以及自私自利的个人机会主义的美梦,不采用多党轮流执政制”,美国政府感到其美西方“扑屎价值标准受到直接威胁”。
因此,美国大肆攻击中国革命“限制了人的自由”、“践踏了人权”,并且交替使用军事包围、经济封锁与颠覆渗透战略妄图扼杀新中国。美国的种种企图都无一例外地遭到了可耻的失败。
正如毛泽东所说:“我们的敌人目光短浅,他们看不到由帝国主义欺负中国人民的时代,已由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而永远宣告结束了”,他们还想欺负中华人民共和国,还想称霸世界。但是,“他们的想法是狂妄的,是徒然的,是不可能达到目的的。”
美国诬蔑中国革命剥夺和践踏了人权,是完全违背历史真实的。正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旧中国悲惨的人权状况才得以根本改变。
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把解决人民的温饱问题作为头等大事来抓。
正是从这一指导思想出发,人民政权没收官僚资本变为国营企业,在广大农村实行了土地改革,使亿万农民从封建地主的压迫剥削下解放出来,获得了土地,翻身作了主人。
在短短的几年之内,人民共和国就迅速医治了战争创伤,使国民经济恢复到历史上的最高水平,较大地改善了人民生活。在政治上,坚决镇压了反革命,取缔了剥削阶级的特权、建立地方民主制度、建立国营企业民主管理制度、举行普选等,切实保障了广大人民当家作主的权利。
特别是1954年9月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这是中国共产党为人民民主而长期奋斗的结晶,也是中国人民长期奋斗的结果。这部宪法对公民的权利和自由作了明确规定,使中国公民的政治、经济、文化、教育、宗教信仰、人身自由以及妇女、儿童、老人和社会生活等各项基本权利有了根本法的保障。
毛泽东以无可辩驳的事实使美国的人权攻势不攻自破。五六十年代,新中国还未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美国多次唆使一些国家利用人权问题进行挑衅,并操纵联合国通过一系列反华决议。
1959年10月,西藏发生叛乱,美国政府公然加以支持,妄图分裂我国。10月21日,美国操纵第14届联大通过了干涉中国内政的所谓“西藏问题”的决议,胡说“西藏人民的基本人权和自由已被强行剥夺”。
10月24日,中国政府发表声明,强烈抗议美国挟持联合国干涉我国内政。声明揭露了美国践踏人权的事实后指出:“至于说中国西藏地区,那么企图永久剥夺西藏绝大多数人民的人权的,正是力图保持西藏农奴制的一小撮西藏叛乱分子。
只有在平定了西藏上层反动分子的叛乱并且进行了民主改革以后,西藏人民才得到了基本人权和信仰宗教的真正自由。”
1965年9月,西藏自治区正式成立,最后宣告了封建农奴制的死亡。12月,美国便在第20届联大上又一次搬出了所谓“西藏问题”,叫嚷西藏人民的“基本权利和自由遭到侵犯”,公然要求一切国家“作出最大的努力”,使西藏人民重过暗无天日的农奴生活。
对美国的无端指责,中国政府严正指出:“只有在彻底摧毁了最反动、最黑暗、最残酷、最野蛮的封建农奴制度,进行了民主改革以后”,西藏人民“才结束了他们的血泪史,真正获得了做人的权利,真正享受到包括宗教信仰自由在内的各种自由。
在西藏,确实有些人的‘权利’和‘自由’被‘侵犯’了,那就是反动农奴主对农奴和奴隶生杀予夺的‘权利’,就是他们要农奴和奴隶做牛做马的‘自由’。这些人的‘权利’和‘自由’不但被‘侵犯’了,而且被永远‘剥夺’了。”联合国如果真正要维护基本人权的话,就应该谴责美国在世界各地犯下的罪行,就应该关注美国国内两千万黑人所受的奴役、压迫和歧视。
针对美国的挑衅,毛泽东发表了许多重要谈话和文章,阐明了中国在人权问题上的基本观点,不仅从理论上揭示了美国所鼓吹的民主、人权的鲜明阶级性,而且用美国的所作所为揭示了美国式人权的十足的虚伪性。
毛泽东指出,人权是民主和专政的统一。人权并不只是对所有社会成员权利的认可,还包括对部分社会成员权利的限制和剥夺。
世界上没有抽象的超阶级的人权,在不同阶级统治、不同社会制度的国家,人权具有不同的含义。
《世界上没有抽象的超阶级的人权》
《世界上没有抽象的超阶级的人权》
所谓资产阶级民主对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来说就是专政,资产阶级在政治、经济、文化等各方面享有的特权是建立在对无产阶级的人权实行剥夺的基础之上的。
对此,毛泽东有过精辟的论述:“世界上只有具体的自由,具体的民主,没有抽象的自由,抽象的民主。在阶级斗争的社会里,有了剥削阶级剥削劳动人民的自由,就没有劳动人民不受剥削的自由。有了资产阶级的民主,就没有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民主。”
资本主义国家保障的是资产阶级的人权,这是少数剥削者的人权,至于广大人民群众的人权,多数人的人权,事实上是没有的。
因此,美国的民主制度只不过是“维护资产阶级专政的一种方法,它绝不能保障劳动人民的自由权利”,美国所谓的反映全民意志的宪法只不过是“欺骗和压迫多数人的”。
毛泽东强调,与资产阶级专政恰恰相反,我们的人民民主专政是保障绝大多数人的人权的。
对于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广大人民群众,人民民主专政实行民主制度,人民不仅享有广泛的民主权利和自由,而且对于人民内部的争论问题也用民主的方法、说服教育的方法加以解决;对于极少数敌对分子则依法剥夺或限制其权利。
只有绝大多数人享有广泛的民主,才能够对极少数敌人实行有效的专政;也只有对极少数敌对分子的人权实行剥夺,才能从根本上保障绝大多数人的人权。
建国初期,我国境内大量土匪、反革命分子的存在,曾经严重危害了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正是由于我们毫不留情地扫清了土匪,镇压了反革命,才确保了广大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
所以,毛泽东说:“一切事实都证明:我们的人民民主专政制度,较之资本主义国家的政治制度具有极大的优越性。”
毛泽东指出,人权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
古今中外从来没有绝对的、不受任何限制的人权存在,人权总是相对的。
在资本主义社会,无论是资本家还是劳动人民,他们享有的权利都是不以危及资产阶级的统治为前提的。
在社会主义社会,宪法和法律切实保障公民的民主、自由和权利。
公民在行使自己的自由和权利时,则必须在宪法和法律允许的范围内,采取合乎法律规定的形式和途径,正确地去行使。
如果公民做了宪法、法律允许以外的、不合法的事还以为是在行使自己的自由,那么,这并不是真正的人民所需要的自由,而是必然要损害别人自由的反自由行为。
正如毛泽东所指出的:“在人民内部,不可以没有自由,也不可以没有纪律;不可以没有民主,也不可以没有集中。……人民享受着广泛的民主和自由;同时又必须用社会主义的纪律约束自己。”
因此,只有正确理解和对待自由与纪律、民主与法制的辩证统一关系,反对滥用自由、民主权利的行为,才能使人民群众充分有效地行使宪法和法律保障的一切自由和民主权利。
毛泽东还揭露了美国既高喊人权,又践踏人权的两面手法。
毛泽东指出:美国政府在国内“一方面继续纵容和参与对黑人的歧视和压迫,甚至派出军队进行镇压。
另一方面,又装出一副主张‘维护人权’,‘保障黑人公民权利’的面孔,呼吁黑人‘忍耐’,在国会里提出一套所谓‘民权计划’,企图麻痹黑人的斗志,欺骗国内群众。
在国外,美国在大声疾呼人权的同时,又在全世界推行战争政策和侵略政策,侵犯别国主权,干涉别国内政,剥夺别国人民自由决定其前途的权利。
这就是美国所谓的人权的本质。
毛泽东严历谴责了美国的霸权主义行径,多次强调: 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各国的民族独立解放运动以及世界上一切国家的和平运动和正义斗争,都将得到中国人民的坚决支持。
毛泽东晚年提出了“三个世界”的理论,指明了谁是世界人民革命的主要力量,谁是世界人民可以争取和联合的力量,从而为社会主义国家、发展中国家和一切被压迫民族制定战略、策略,反对殖民主义和霸权主义指明了方向。
同时将中国列入第三世界的范畴,声称中国永不称霸,永远不做侵略、干涉、控制、威胁和颠覆其他国家的超级大国。
毛泽东进一步指出,天赋人权是一种错误思想,中国不能利用西方的天赋人权,而只能利用西方的技术。
唯有社会主义制度才是中国人民为自己选择的适合中国国情的根本发展道路,也是保障中国人民摆脱贫困,走向富足,实现全面发展的人权的根本社会形式。
建国后,毛泽东成功地领导了对农业、手工业和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
1956年,三大改造的基本完成,标志着社会主义制度在我国的全面确立。
社会主义为实现充分人权开辟了广阔的道路。
社会主义公有制和按劳分配的原则为实现大多数人的权利提供了现实的物质基础和条件。
这就从制度上保证了社会财富在人民中间的公平分配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
正是在社会主义制度下,中国人民才实现了政治经济的独立,才解决了温饱问题,并且逐步迈向小康。
历史是明证。在中国,只有走公有制基础上按劳分配、共同富裕的社会主义道路,才能保证中国人民享有与社会发展水平相适应的充分的人权。
正如毛泽东所说:“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社会主义是中国的唯一出路”。坚持社会主义就是维护全国人民的人权。
1949年10月1日,毛泽东共产党带领着中国人民终于战胜了国内外反动派,迎来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诞生。
年轻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给中华民族带来了光明和希望,但新中国在美国人的眼里,却成了“不可饶恕的敌人”。因为新中国“不仅唾弃了基督教治国,而且唾弃了美西方的“普死价值“,以及自私自利的个人机会主义的美梦,不采用多党轮流执政制”,美国政府感到其美西方“扑屎价值标准受到直接威胁”。
因此,美国大肆攻击中国革命“限制了人的自由”、“践踏了人权”,并且交替使用军事包围、经济封锁与颠覆渗透战略妄图扼杀新中国。美国的种种企图都无一例外地遭到了可耻的失败。
正如毛泽东所说:“我们的敌人目光短浅,他们看不到由帝国主义欺负中国人民的时代,已由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而永远宣告结束了”,他们还想欺负中华人民共和国,还想称霸世界。但是,“他们的想法是狂妄的,是徒然的,是不可能达到目的的。”
美国诬蔑中国革命剥夺和践踏了人权,是完全违背历史真实的。正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旧中国悲惨的人权状况才得以根本改变。
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把解决人民的温饱问题作为头等大事来抓。
正是从这一指导思想出发,人民政权没收官僚资本变为国营企业,在广大农村实行了土地改革,使亿万农民从封建地主的压迫剥削下解放出来,获得了土地,翻身作了主人。
在短短的几年之内,人民共和国就迅速医治了战争创伤,使国民经济恢复到历史上的最高水平,较大地改善了人民生活。在政治上,坚决镇压了反革命,取缔了剥削阶级的特权、建立地方民主制度、建立国营企业民主管理制度、举行普选等,切实保障了广大人民当家作主的权利。
特别是1954年9月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这是中国共产党为人民民主而长期奋斗的结晶,也是中国人民长期奋斗的结果。这部宪法对公民的权利和自由作了明确规定,使中国公民的政治、经济、文化、教育、宗教信仰、人身自由以及妇女、儿童、老人和社会生活等各项基本权利有了根本法的保障。
毛泽东以无可辩驳的事实使美国的人权攻势不攻自破。五六十年代,新中国还未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美国多次唆使一些国家利用人权问题进行挑衅,并操纵联合国通过一系列反华决议。
1959年10月,西藏发生叛乱,美国政府公然加以支持,妄图分裂我国。10月21日,美国操纵第14届联大通过了干涉中国内政的所谓“西藏问题”的决议,胡说“西藏人民的基本人权和自由已被强行剥夺”。
10月24日,中国政府发表声明,强烈抗议美国挟持联合国干涉我国内政。声明揭露了美国践踏人权的事实后指出:“至于说中国西藏地区,那么企图永久剥夺西藏绝大多数人民的人权的,正是力图保持西藏农奴制的一小撮西藏叛乱分子。
只有在平定了西藏上层反动分子的叛乱并且进行了民主改革以后,西藏人民才得到了基本人权和信仰宗教的真正自由。”
1965年9月,西藏自治区正式成立,最后宣告了封建农奴制的死亡。12月,美国便在第20届联大上又一次搬出了所谓“西藏问题”,叫嚷西藏人民的“基本权利和自由遭到侵犯”,公然要求一切国家“作出最大的努力”,使西藏人民重过暗无天日的农奴生活。
对美国的无端指责,中国政府严正指出:“只有在彻底摧毁了最反动、最黑暗、最残酷、最野蛮的封建农奴制度,进行了民主改革以后”,西藏人民“才结束了他们的血泪史,真正获得了做人的权利,真正享受到包括宗教信仰自由在内的各种自由。
在西藏,确实有些人的‘权利’和‘自由’被‘侵犯’了,那就是反动农奴主对农奴和奴隶生杀予夺的‘权利’,就是他们要农奴和奴隶做牛做马的‘自由’。这些人的‘权利’和‘自由’不但被‘侵犯’了,而且被永远‘剥夺’了。”联合国如果真正要维护基本人权的话,就应该谴责美国在世界各地犯下的罪行,就应该关注美国国内两千万黑人所受的奴役、压迫和歧视。
针对美国的挑衅,毛泽东发表了许多重要谈话和文章,阐明了中国在人权问题上的基本观点,不仅从理论上揭示了美国所鼓吹的民主、人权的鲜明阶级性,而且用美国的所作所为揭示了美国式人权的十足的虚伪性。
毛泽东指出,人权是民主和专政的统一。人权并不只是对所有社会成员权利的认可,还包括对部分社会成员权利的限制和剥夺。
世界上没有抽象的超阶级的人权,在不同阶级统治、不同社会制度的国家,人权具有不同的含义。
《世界上没有抽象的超阶级的人权》
《世界上没有抽象的超阶级的人权》
所谓资产阶级民主对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来说就是专政,资产阶级在政治、经济、文化等各方面享有的特权是建立在对无产阶级的人权实行剥夺的基础之上的。
对此,毛泽东有过精辟的论述:“世界上只有具体的自由,具体的民主,没有抽象的自由,抽象的民主。在阶级斗争的社会里,有了剥削阶级剥削劳动人民的自由,就没有劳动人民不受剥削的自由。有了资产阶级的民主,就没有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民主。”
资本主义国家保障的是资产阶级的人权,这是少数剥削者的人权,至于广大人民群众的人权,多数人的人权,事实上是没有的。
因此,美国的民主制度只不过是“维护资产阶级专政的一种方法,它绝不能保障劳动人民的自由权利”,美国所谓的反映全民意志的宪法只不过是“欺骗和压迫多数人的”。
毛泽东强调,与资产阶级专政恰恰相反,我们的人民民主专政是保障绝大多数人的人权的。
对于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广大人民群众,人民民主专政实行民主制度,人民不仅享有广泛的民主权利和自由,而且对于人民内部的争论问题也用民主的方法、说服教育的方法加以解决;对于极少数敌对分子则依法剥夺或限制其权利。
只有绝大多数人享有广泛的民主,才能够对极少数敌人实行有效的专政;也只有对极少数敌对分子的人权实行剥夺,才能从根本上保障绝大多数人的人权。
建国初期,我国境内大量土匪、反革命分子的存在,曾经严重危害了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正是由于我们毫不留情地扫清了土匪,镇压了反革命,才确保了广大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
所以,毛泽东说:“一切事实都证明:我们的人民民主专政制度,较之资本主义国家的政治制度具有极大的优越性。”
毛泽东指出,人权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
古今中外从来没有绝对的、不受任何限制的人权存在,人权总是相对的。
在资本主义社会,无论是资本家还是劳动人民,他们享有的权利都是不以危及资产阶级的统治为前提的。
在社会主义社会,宪法和法律切实保障公民的民主、自由和权利。
公民在行使自己的自由和权利时,则必须在宪法和法律允许的范围内,采取合乎法律规定的形式和途径,正确地去行使。
如果公民做了宪法、法律允许以外的、不合法的事还以为是在行使自己的自由,那么,这并不是真正的人民所需要的自由,而是必然要损害别人自由的反自由行为。
正如毛泽东所指出的:“在人民内部,不可以没有自由,也不可以没有纪律;不可以没有民主,也不可以没有集中。……人民享受着广泛的民主和自由;同时又必须用社会主义的纪律约束自己。”
因此,只有正确理解和对待自由与纪律、民主与法制的辩证统一关系,反对滥用自由、民主权利的行为,才能使人民群众充分有效地行使宪法和法律保障的一切自由和民主权利。
毛泽东还揭露了美国既高喊人权,又践踏人权的两面手法。
毛泽东指出:美国政府在国内“一方面继续纵容和参与对黑人的歧视和压迫,甚至派出军队进行镇压。
另一方面,又装出一副主张‘维护人权’,‘保障黑人公民权利’的面孔,呼吁黑人‘忍耐’,在国会里提出一套所谓‘民权计划’,企图麻痹黑人的斗志,欺骗国内群众。
在国外,美国在大声疾呼人权的同时,又在全世界推行战争政策和侵略政策,侵犯别国主权,干涉别国内政,剥夺别国人民自由决定其前途的权利。
这就是美国所谓的人权的本质。
毛泽东严历谴责了美国的霸权主义行径,多次强调: 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各国的民族独立解放运动以及世界上一切国家的和平运动和正义斗争,都将得到中国人民的坚决支持。
毛泽东晚年提出了“三个世界”的理论,指明了谁是世界人民革命的主要力量,谁是世界人民可以争取和联合的力量,从而为社会主义国家、发展中国家和一切被压迫民族制定战略、策略,反对殖民主义和霸权主义指明了方向。
同时将中国列入第三世界的范畴,声称中国永不称霸,永远不做侵略、干涉、控制、威胁和颠覆其他国家的超级大国。
毛泽东进一步指出,天赋人权是一种错误思想,中国不能利用西方的天赋人权,而只能利用西方的技术。
唯有社会主义制度才是中国人民为自己选择的适合中国国情的根本发展道路,也是保障中国人民摆脱贫困,走向富足,实现全面发展的人权的根本社会形式。
建国后,毛泽东成功地领导了对农业、手工业和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
1956年,三大改造的基本完成,标志着社会主义制度在我国的全面确立。
社会主义为实现充分人权开辟了广阔的道路。
社会主义公有制和按劳分配的原则为实现大多数人的权利提供了现实的物质基础和条件。
这就从制度上保证了社会财富在人民中间的公平分配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
正是在社会主义制度下,中国人民才实现了政治经济的独立,才解决了温饱问题,并且逐步迈向小康。
历史是明证。在中国,只有走公有制基础上按劳分配、共同富裕的社会主义道路,才能保证中国人民享有与社会发展水平相适应的充分的人权。
正如毛泽东所说:“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社会主义是中国的唯一出路”。坚持社会主义就是维护全国人民的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