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资派时代汉奸比抗战时伪军多
抗战时的伪军有历史记录:
伪军是指中国抗日战争时期,由侵华日军占领区的部分投敌的中国人组成的协助日军打中国人民的简称为伪军。不同时期中国各地的伪军名号各不相同,较为著名的有“皇协军”、“保安队”、“警备队”等称呼,常与侵华日军合称“日伪军”。
伪军主要指汪精卫的政府军、华北政务委员会治安军和满洲国军,兵力总共约118.6万人,超过在华日军的数量。详细网上可查。
中国特色走资派时代在现实生活中已出现了新一代汉奸!四十多年来一代又一代总共有多少?无记录。但也零星有报导。
应该说,“汉奸现象”就是抗战期间中华民族最大的“痛点”。中国人民赞美近代中国百年沉沦后的民族觉醒达到了空前的程度,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共产党以及无数中华义士用生命和鲜血谱写了气壮山河的反抗外来侵略的英雄史诗。但也不能忘记,在中华民族最危险的时候,多少民族败类变节投降、卖国求荣,认贼作父、助纣为虐,在中国历史上留下了奇耻大辱的一笔。
直到今天,资本社会的新自由主义乘走资派邓小平特色中国的“改革开放”四十多年之机大举“进攻”新中国毛泽东的社会主义社会制度内。进行抹黑英雄、洗白叛徒、为汉奸“翻案”的奇谈怪论,仍在挑战中国人民的价值和道德底线。例如大右派茅于轼、反共分子袁腾飞、修正主义走资很李瑞等,都极力攻击、丑化毛泽东。
电影《地道战》里有一个耐人寻味的场景——民兵队长高传宝在大槐树下敲钟传达情报:来犯的有“一百多鬼子,二百多伪军……”“汉奸”,顾名思义得从汉朝讲起。据清人《汉奸辨》云,“中国汉初,始防边患,北鄙诸胡日渐构兵。由是汉人之名,汉奸之号创焉。”作为一个王朝,“汉”成了中国第一个具有帝国形式的稳定实体,作为帝国子民一个文化符号——“汉人”,其奸细自然被称为“汉奸”。汉奸是一个特定的历史概念。按照《辞海》定义,汉奸原指汉族之变节败类,后演变为“中华民族中投靠外国侵略者,甘心受其驱使,出卖祖国利益的人”。
鸦片战争时期,出现了中国近代意义上的汉奸。到了清末中国沦为半殖民地时,媚美、英、法、意、葡、西诸列强之各色汉奸多了起来。中国近代史是一个造就英雄的历史,也是一个出产汉奸的历史。随着1931年九一八事变的爆发、日本对华侵略的屡屡得手,“汉奸现象”的历史沉渣泛起滔滔浊浪。1932年3月,伪满洲国在长春成立,清王朝末代皇帝溥仪被日本人扶上了“执政”宝座,再一次心甘情愿当上了“儿皇帝”,这是近代列强入侵中国以来第一个以国家面目出现的汉奸伪政权。1938年12月,身为国民党二号人物的副总裁汪精卫,竟然从陪都重庆出逃越南河内,公开发表“艳电”叛国投敌,并于1940年3月在日本军刀支撑下成立汪伪“国民政府”,做了近代以来中国历史上最大的汉奸。
“汉奸”,实在是中国人的国家之耻、民族之羞!恐怕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遭受汉奸之害像我们中国这样严重。检视中国的历史,多次民族劫难并非败于异族外寇,而是败于汉奸。用“祸国殃民”评介汉奸的危害毫不为过,说历史往往因汉奸而改写,并非过分之辞。中国历史上不乏奸人,诸如石敬瑭、秦桧、张弘范、吴三桂、洪承畴之流,这样的人历朝历代都遭人唾弃。想不到的是,较长一段时间以来,一些人竟然打着“解放思想”“言论自由”的幌子和“学术研究”的旗号,随意“任性”地解构历史、歪曲真相,为抗战期间的汉奸、卖国贼叫好、翻案,造成真假难辨、是非不分、黑白混淆。特别是随着社会思潮的多样、多元、多变以及西方国家策动“颜色革命”的影响,诋毁英雄、美化汉奸成了意识形态领域不可小觑的一个问题。
走资派时代有人公开宣称,“殖民就是进步,殖民时间越长越先进,汉奸在客观上起到了促进历史进步的作用”。这种论调可谓荒唐至极。作为十八九世纪帝国主义的产物,“殖民”一问世,就是带着血腥和掠夺印记的东西。一个国家进步与否,和有没有被殖民没有必然联系。像非洲许多国家也被殖民很久,非但没有什么进步发展,反而成为这个星球上最贫穷落后的地区。一些人的“汉奸思维”只看到殖民者带来的些许小利,却忽略了因殖民所遭到的歧视、暴行以及所导致的种种恶果。世界上哪有一个国家完全靠殖民,实现经济独立、政治民主、人民幸福了?
美化殖民完全是一种没有一点正义感的虚幻想象。背叛民族、背叛祖国、背叛同胞,甘当日本帝国主义的走狗,只能在历史上起到一点反面教员的作用,何谈任何意义上的进步?尤其像我们这样一个落后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大国,只有实现独立自主,才能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中国绝不能成为仰帝国主义鼻息的附庸。
在走资派特色中国现实生活中,一些人继承了汉奸先辈的衣钵,成为出卖民族利益的新一代“经济汉奸”“政治汉奸”“网络汉奸”等。西方国家搞“颜色革命”和“政治转基因”工程愈演愈烈,一些政治上的意志薄弱者和利欲熏心的贪婪之徒,已经或正在成为敌对势力捕猎对象。今天的特色走资派中国产生汉奸的土壤仍然肥沃,“汉奸理论”,“汉奸思维”并未清除,甚至在新形势下有了某种“创新发展”。
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像中国这样饱受汉奸之害,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各个国家对“汉奸现象”采取了超过一般暴力的残酷镇压和道义谴责。自诩是世界人权典范的法国,二战胜利后,戴高乐政府成立了整肃委员会,一旦发现战争期间的通敌者统统依法枪毙,对于叛国者起到了强力震慑的作用。有的国家还专门立法,惩治那些“汉奸”及为“汉奸”翻案的人。相形之下,历史上深受汉奸之害、而今又厉行全面依法治国的中国,更要拿起法治的武器,对汉奸卖国贼及其为之翻案行为狠狠打击。而走资派们本身就是汉奸,所以走资派邓小平改开四十多年后中国的汉奸这么多。
中国的汉奸为何如此之多?任何一个国家遭受外族入侵时,出现“有奶便是娘”的卖国贼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在中国这样一个有五千年文明史的泱泱大国为何冒出这么多汉奸来?汉奸,并非生来就是汉奸,也不都像影视片里尖嘴猴腮、歪戴帽子、斜挎盒子炮、一口一个“皇军”的样子,那实在是小瞧了汉奸的水准。想当初,曾经追随孙中山的汪精卫是如何了得的热血青年。
“慷慨歌燕市,从容作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汪精卫亲赴北京行刺清朝摄政王载沣所作《致南洋同志书》何等壮怀激烈!谁能想到,这个曾经有着荆轲刺秦般豪迈和勇气的人,最终却沦为出卖民族利益的千古罪人。谁又能想道,汪伪政权中仅次于陈公博、周佛海的骨干头目,官居汪伪政权组织部长等要职的梅思平,当年曾是五四运动中火烧赵家楼点第一把火的学生领袖,这个慷慨激昂大骂曹汝霖是卖国贼的人,抗战期间自己倒成了名副其实的大汉奸。
而陈公博、周佛海也曾是显赫一时的中共一大代表。他们先是背叛了共产党,又背叛了国民党,死心塌地地将自己的命运牢牢绑在了日本侵略者的战车上。“卿本佳人,奈何作贼?”然而,这就是人和历史的诡异、深刻之处。
其实,看似偶然的社会现象,背后一定有必然的东西在支撑。“汉奸现象”的繁衍,有其复杂的社会历史成因和心理文化原因。之所以有汉奸,一定是因为有外部敌人。抗战期间“汉奸现象”的孳生,是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的产物,是日本侵略者实施“以华制华”策略并与汉奸亲日派相互勾结的结果。抗战初期,日本首相发表对华宣言,就公开声称“今后不以国民政府为(谈判)对手,而期望真能与帝国合作的中国新政权的建立和发展……”日本侵华无异于“小蛇吞大象”,没有汉奸,他们就是聋子、瞎子,因而十分重视采取威逼利诱等各种手段,扶植汉奸伪政权达到自己的目的。
1935年3月18日,以民国“美男子”著称的汪精卫画像出现在美国《时代周刊》封面上。颇有意味的是,在描述其经历时把他比喻为“鲸鱼的胡须”,意思是容易弯曲,也容易反击,暗讽汪对日态度变了,已经弯曲了。果不其然,在遭遇一次次抵抗失败和主政挫折后,曾一度主张积极抗战的“鲸须汪”,完全改变了立场,成了坚决“主和派”的代表人物。在日本一步步咄咄逼人的积压下,他的“鲸须”彻底弯曲了,再也找不到那个热血青年的影子了。
正如毛泽东同志深刻剖析的:“民族投降主义根源于民族悲观主义,即民族失败主义”。对外反侵略战争的屡战屡败,使国人媚外、崇外、恐外的思想和民族自卑感有所发展。抗战初期“民众经过上海撤退、南京沦陷的大变,在爱国的心情上呈着害怕敌人的薄雾”。“不战亦亡,战亦亡”。汪派汉奸们恐惧于日本力量的强大,片面认识中日力量的差距,视敌人如神物,看自己为草芥,无视民族的力量、人民的力量、正义的力量。汪精卫、周佛海认为,以落后中国与强盛日本为敌,“胜负之数不问自知”,“日本感觉着痒的时候,中国感觉着痛了;等到日本感觉着痛的时候,中国已会因痛而死了。”
正是这种媚日、恐日心理在起作用,他们自作聪明地得出“战必大败,和未必大乱”的结论,以为只有采取“非常举动”“坚定地与日合作”才是唯一出路,因而脱离抗战阵营,走上自绝于民族的“和运”之路,实际上完全成为受日本人摆布的傀儡。有学者研究“汉奸文化”时发现,在汪伪中央政府中,有留日背景的就有三分之一左右。特别是一些甲午战后赴日留学接受了“洗脑”的中国学生,轻而易举被侵华日军所利用成了铁杆汉奸。他们自以为对日本的了解比一般人准确,因而具有极大的欺骗性、破坏性。从中我们也不难发现,日本通过留学教育在中国留学生中培养亲日派的险恶用心。
“汉奸现象”的泛滥,说到底是人的价值观的沦丧。“居其地,而献其土,视为不忠。食其禄,而弑其主,视为不义”。忠奸正伪是中国人最基本也是最大的道德命题。汉奸的本质特征是背叛、出卖民族利益。既然是“出卖”,就必然会有“进益”,赔本买卖汉奸是不会做的。为了一己之私利,而不惜出卖国家、民族利益,是汉奸定义的基本条件,也是汉奸真实心态的记录。
所谓“小奸出于愚,大奸出于智”,汪精卫敢跳火坑做汉奸,与其野心勃勃、权力欲望膨胀有较大关系。汪精卫本来拥有优越的政治优势,长期与蒋介石争领袖地位而居于下风,只得到国民党副总裁、中央政治会议主席等虚名而无实权,自嘲为蒋记“账房先生”“秘书处”。故此,另辟蹊径,再起炉灶,企图借助外力以满足其“领袖欲”,成为汪精卫附逆的重要文化心理因素。
被川岛芳子勾引下水、身居伪江苏省长等高位的李士群常对其部下说,可以在河边摸大鱼,何必到河中心摸小鱼。我李士群什么都没有,就依靠日本人。你说我是汉奸也好,流氓也好,反正我现在有的是钱,有的是力量。收入优厚的汪伪头子周佛海,当年竟以“每月交纳20元党费太多”为由,宣布脱离共产党。担任国民党宣传部长等要职后,对自己在国民党中的地位仍不满足,而做汉奸从事“和运”,自感“始觉与两年前作幕僚和地方官完全不同也”。
从这些赤裸裸的自白中可以清楚地看出,其灵魂是多么肮脏、丑陋和低下。与大汉奸相比,低级点的汉奸理论就是“人总得活着”。当问及作为中国人为何当伪军不当八路军时,有的伪军竟作答:伪军有军饷,能养家。其实,汉奸们活得很悲哀,因为他们没有祖国;汉奸们活得很卑贱,因为他们没有灵魂。
汉奸的繁衍,反映出中华民族的核心凝聚力和精神支柱出了问题。中国有两千多年的封建文化思想,封建君主专制造就了许多国人懦弱和奴性的性格,“中庸仁厚”“明哲保身”等传统文化的糟粕,对国人心灵造成极大侵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利己主义思想、“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处世哲学,忍气吞声、随遇而安、逆来顺受等传统心理,使得一些人在国难当头时很容易叛国变节,跪拜在日本帝国主义的铁蹄之下。
在中国现实生活中,一些人继承了汉奸先辈的衣钵,成为出卖民族利益的新一代“经济汉奸”“政治汉奸”“网络汉奸”等。西方国家搞“颜色革命”和“政治转基因”工程愈演愈烈,一些政治上的意志薄弱者和利欲熏心的贪婪之徒,已经或正在成为敌对势力捕猎的对象。
今天的中国产生汉奸的土壤仍然肥沃,“汉奸理论”“汉奸思维”并未清除,甚至在新形势下有了某种“创新发展”。假设八国联军、英法联军再进北京,大小汉奸们会不会“箪食壶浆,以迎王师”?假设甲午战争、抗日战争重新打响,“维持会”“皇协军”会不会再度登场?一个非常现实的严峻课题摆在我们面前——应该怎样铲除滋生汉奸的土壤?
自从走资派邓小平篡权复辟資本主义改革开放以来,四十多年内在全世界所有的新老帝国主义资本主义的外国基金资助下,在中国境内外培植了多少汉奸伪军?
现只请看美国中情局诸多基金会在中国培植的汉奸窝点:下边是黎阳在毛泽东旗帜网上发表的“国务院内外的‘带路党’的文章:
“佐利克实在坦白得可爱。他不仅老老实实承认:‘世界银行’与‘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的‘联合研究报告’能出笼全亏‘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里的‘带路党’,而且毫无顾忌地把这些‘带路党’的大名和盘托了出来。佐利克的原话如下:(见佐利克2012年2月27日在北京钓鱼台国宾馆‘创建一个现代化、和谐和富于创新的社会:国际经验和中国的战略选择”的高级研讨会上的开幕词 )
肯定张玉台主任(注: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原主任张玉台)对这一研究的发起和指导作用’‘感激在联合研究项目中领导了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小组的刘世锦副主任(注: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他对这一项目的领导贯穿始终,堪称模范 ’
李伟主任(注: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主任)为如何使本报告对中国领导层更有利用价值提供了特殊的重要引导作用 ’
注意:佐利克一再使用了一词。‘指导、引导、导引、向导、带领’——说白了不就是‘带路’吗?这才能让美国人知道“如何使本报告对中国领导层更有利用价值” 必须“打左灯向右转”、“能做不能说”、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才能投其所好送其所要、借力打力、克服阻力、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最终得以左右中国领导层——如今有了GPS,明面上、地理上的“带路”已经过时了,但深入内部的政治决策上的“带路”可没过时,而且更时髦:带领对方深入中国政权内部、手把手地教会人家如何把握中国政府内部的运作规律、如何利用中国官场种种“潜规则”压制百姓、陷害忠良、更有效地干涉中国内政等如此深入细致的“政治带路”难道不比“地理带路”更要害?——所以佐利克才会对‘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的‘带路党’们大加赞扬,一口一个感激。
把‘中国2030’表面是‘世界银行’与‘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两家子搞的,实际并非如此——主管‘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研究组的刘世锦既是‘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同时又是从茅于轼的‘天则经济研究所’拿钱的特约研究员,而‘天则经济研究所’是美国福特基金会包养的(同时又是世界银行的合作伙伴)。这就是说,‘天则经济研究所’跟美国人是一家子,从‘天则经济研究所’拿钱的刘世锦跟‘天则经济研究所’是一家子。实际是‘世界银行’与‘天则经济研究所’的‘联合研究’。‘世界银行’与美国人是一家子,‘天则经济研究所’跟美国人也是一家子,那说来说去其实全是美国人一家在拿主意,这怎么能算‘联合研究’?外国人看见‘世界银行做说了算’,中国看见‘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说了算’,表面上‘双赢’,骨子里当然还是洋人说了算。而‘国有企业私有化’的决策一旦付诸实施了,就再难以推倒重来。
特别说一句:‘天则经济研究所’有好些东西只肯让外国人知道,不肯让中国人知道,在其中文网页上只字不提。只有看它的英文网页才能发现好些它不肯告诉中国人的东西。比如它和外国基金会的关系。
此外,天则经济研究所在最近的几年中已经与许多国际私人机构建立起了各种合作关系,如国际私有化企业中心(CIPE)、福特基金会、奥尔顿?6?1琼斯基金会、美中商会、国际经济研究所(IIE)等组织等;与此同时还与许多国际组织建立了各种合作关系,如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亚洲开发银行和非洲开发银行。天则所同时与许多在北京的外国大使馆保持着关系,例如美国、澳大利亚、加拿大、德国、印度、以色列、日本、新西兰、俄国和新加坡。
又比如‘天则经济研究所’跟许多官方媒体和国外媒体已经建立了‘紧密的合作关系’:
如新华通讯社、中国中央电视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经济日报、中国日报、人民日报、中国证券报、时代周刊、经济人杂志、路透社、财经时报等。仅仅在几年的时间里,天则所就与这些媒体建立了紧密的合作关系。
‘百度百科’关于‘天则经济研究所’有如下介绍:‘茅于轼创办的北京天则经济研究所受到了美国福特基金会资助,而福特基金会是一家与美国政府、情报机构和国外政策集团有紧密联系的私人免税基金会。桑德斯 ,经过数年研究出版了一本长达五百页的新书《文化冷战:中央情报局与文学艺术》(也译为)写得更清楚:真正帮了中央情报局大忙的是诸如“福特基金会”、“洛克菲勒基金会”、“卡内基基金会”这样的大牌基金会。中央情报局往往将经费拨到这些基金会的帐上,然后这些基金会再以自己的名义把钱‘捐助’给中央情报局指定的对象。’
‘天则经济研究所’跟国内许多要害部门、要害人物都建立了‘密切的合作关系’:
‘天则经济研究所荟萃了第一流的经济学家、法学家、社会学家以及人文和社会科学、其它学科的学者。他们来自中国社会科学院、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宏观研究院等学术研究机构;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复旦大学等国内著名院校;国家发展与改革委员会、国家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商务部、中国人民银行、国家外汇管理局、海关总署、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中国保险业监督管理委员会、国家信息中心等政府部门;中国留美经济学会以及欧美著名大学研究机构等单位。天则经济研究所在保持与这些学者交流的同时,与上述单位保持着密切的合作关系。’
仔细看看这些部门:
——中国社会科学院 ——中国人民银行
——国家外汇管理局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
——宏观研究院等学术研究机构 ——海关总署
——北京大学 ——中国证券监督管委会
——北京大学 ——欧美著名院校、研究等单位
——国内著名院校 ——中国留美经济学会
——国家发展与改革委员会 ——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
——国家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 ——中国保险业监督管理委员会
——商务部
再看看‘天则经济研究所’自己公布的拿钱的‘特约研究员’(见附录)
真正的解释只有一个:这个‘天则经济研究所’实际已经成了一个‘国中之国’。它一头通向外国基金会、外国组织、外国大使馆,一头分别通向中国上层建筑一切要害部门,天罗地网密密麻麻,上通下达,四通八达,来自外国的指令通过它这个‘中转站’和‘放大器’变成‘中国包装’的‘政策决策’、‘学术研究’和‘舆论呼声’,最终变成‘中国内政’。换句话说,它是今日中国‘带路党’总司令部。‘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不过是它的分支,或者说,是‘美国福特基金会驻中国国务院代理处’。
这就能解释为什么任何对‘天则经济研究所’及其一伙的质疑总会遭到大肆围攻,遭到无比强大的反对舆论——人家是一个大团伙,分工明确,上来就打群架,还处于单打独斗势单力薄的左派当然不免占下风。比如这次围剿杜建国。但大骂杜建国的人忘了一条:杜建国的一切都来自他的研究,而许多大骂杜建国的人的“研究”却是来自外国基金会的指令。杜建国的脑袋长在他自己的脖子上,而大骂杜建国的“精英”的脑袋却长在外国屁股上。长在外国屁股上的脑袋没资格指责嘲笑长在中国人脖子上的脑袋。
如今不少中国人大骂茅于轼的“天则经济研究所”和他的一伙都是外国代理人,因为他们的一切结论都是把中国的利益往外国送,从来没见有反过来的:
——茅于轼公开主张放弃钓鱼岛、放弃东海利益、放弃保卫领土完整;
——2008年天则经济研究所用福特基金会的资助搞了一个中国‘粮食安全与耕地保护’报告,反对18亿亩耕地红线;
——2011年‘天则经济研究所’建议分拆铁道部,铁路私有化;
——2012年‘天则经济研究所’特约研究员、‘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刘世锦主持的与世界银行的‘联合研究报告’建议国有企业全面私有化……
如今‘天则经济研究所’统帅的‘带路党’能在中国呼风唤雨兴风作浪,能左右中国最高决策层的决策,能动员官方媒体大肆制造舆论,能肆无忌惮围剿一切敢于抵抗外国干涉的力量,所以它们敢得意忘形叫嚣‘宁要……不要’、‘敢冒风险’、‘倒逼改革’、‘血路一条’、‘死路一条’……华尔街也大声喝彩:‘改革闪电战’。‘树欲静而风不止’,‘山雨欲来风满楼’。‘图穷匕首现’,看来他们已经迫不及待,不拼个你死我活决不善罢甘休。”
附录;天则经济研究所特约研究员名单
附录;天则经济研究所特约研究员名单
“巴曙松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 海闻 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
韩朝华 中国社科院经济所 曹远征 中银国际控股有限公司 何帆 中国社科院世经政所 管益忻 中国发展战略学研究会
常修泽 国家发改委宏观院经济研究所 何怀宏 北京大学哲学系
贺菊煌 中国社科院数量经济所 贺卫坊 北京大学法学院
陈剑波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农村部 高西庆 中国投资公司
胡鞍钢 中国科学院国情研究中心 贾康 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
程炼 中国社科院金融研究所 江小娟 国务院政策研究室
杜鹰 国家发改委 孔泾源 国家发改委体改司
樊纲 国民经济研究所 李稻葵 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李培林 中国社科院社会学所 冯兴元 中国社科院农发所
王逸舟 中国社科院世经政所 李向阳 中国社科院世经政所
李扬 中国社科院金融研究所 李银河 中国社科院社会学所
林毅夫 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 徐友渔 中国社科院哲学所
刘力群 发展战略研究中心 刘世锦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
刘守英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农村部 杨春学 中国社科院经济所
杨春学 中国社科院经济所 王焱 中国社科院政治所
卢迈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发展基金会 马建堂 甘肃省政府
杨如彦 中国科学院陈绍充 成都市发改委副主 王小强 国家发改委体改研究所
茅于轼 北京天则经济研究所 杨晓维 北京师范大学经济学院
牟广丰 国家环保局 姚先国 浙江大学公共管理学院
盛洪 天则经济所 银温泉 发改委体改研究所
石小敏 中国经济体改研究会 余晖 中国社科院工经所
余永定 中国社科院世经政所 张承耀 中国社科院工经所
宋洪远 农业部农研中心 张春霖 世界银行驻华代表处
张德霖 国家资产管理委员会 唐寿宁 中国社科院经济所 帆 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 万中心 海关总署政研室 张静 北京大学社会学系 汪晖 中国社科院文学所
张平 中国社科 院 张曙光 中国社科院经济所
王国刚 中国社科院金融研究所 张维迎 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
张燕生 发改委宏观院外经所 王利民 中国社科院经济所
张宇燕 中国社科院亚太所 张永生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
赵农 中国社科院经济所 赵人伟 中国社科院经济所 周放生 国家资产管理委员会企革局 周汉华 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所
赵英 社科院工业经济研究所 郑京平 国家统计局
郑易生 中国社科院数量经济研究所 朱玲 中国社科院经济所
还有许多大学教授的名字等共155名”
这些人每月领着美国中情局基金会的美元津贴,他们表面上干着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某些重要工作,骨子里成了美国的智囊、每天在为其出谋划策,为美国干着重大的、美国人干不了的事业。实际上他们是美国在中国的走狗、别动队,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汉奸、卖国贼。修正主义者对这些人表现得特别宽容,小布什在任时,亲自接待余晖等三人访问,在座谈会上余晖等恶毒攻击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中国共产党,又如前几年,国务院研究中心在西山某高级宾馆召开的两次“西山”会议上,公开鼓吹中国应走美国三权鼎立的老路,但修正主义者均无任何表示和反对,实际上他们支持了这些人的反共、反华行径,同时要依靠他们为其政改出谋划策。